我對著宋家父子冷冷的說:“現(xiàn)在你們還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嗎?還認(rèn)為我們喬家的人都是隨意擺布的么?”
聽到我的問話,宋老頭剛要開口說話,三爺爺卻是開口說:“宋老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以前可是求過我?guī)土四愫芏嗝。這些事情可都是見不得光的!當(dāng)然了,我也不小心留下了一些證據(jù)。所以,這件事情你最好是要考慮清楚呀!”
聽到三爺爺?shù)脑,宋老頭立刻臉色大變!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三爺爺看。
一旁的安老爺子也緩緩開口說:“宋老哥,你雖然是搞行政的。不過,其實也是個生意人。在我們南京似乎也有不少買賣!雖然我這個人很不愿意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墒牵l讓你得罪的是我們安家的恩人呢?所以,我現(xiàn)在只能非常遺憾的告訴你,以后凡是和你有關(guān)的生意,在我們南京都會消失!一樣也不留!”
“安老哥,你……”
不等宋老頭把話說完,一旁的白老爺子也開口說:“安老頭,你居然把事情做的這么絕!不過,既然這樣,那我就要比你還狠!不僅在上海沒有了他的生意。而且,凡是和我們白家生意來往的人都不可以做他的生意!這以后就是我們白家的大忌!”
聽到白老爺子這么說,宋老頭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了!而站在我旁的林老爺子雖然一直沒有表態(tài)。不過,他的立場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宋家的生意就已經(jīng)被北京,南京,上海,以及東三省全部掃地出門了!這對宋老頭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沒有了這幾個地方的支持,那么,他的生意就等于是宣布破產(chǎn)了!
既然破產(chǎn),那么,首先要面對的就是數(shù)以萬計的職工下崗問題。只要這些職工聯(lián)合起來和宋老頭要錢,這件事情只要媒體稍微夸張一點,那么,宋老頭的地位也就不保了!用身敗名裂四個字來形容他那就是再合適不過了!
三爺爺看著他,淡淡的說:“我們幾個人沒有權(quán)利。不過,我們卻有實力可以讓你這個有權(quán)利的人失去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
聽到三爺爺?shù)脑挘卫项^知道,這一刻自己完了!他做夢也想不到,就在今天……不對!就在剛剛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會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nèi)變成了一無所有!剛才還前呼后擁,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此刻突然變成了孤家寡人!
剛才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也是一個個面如土色的自顧不暇了!
宋老頭踉蹌著后退了幾步,然后,抖動了幾下嘴唇,對著三爺爺他們冷冷的說:“你們這是想要往死里逼我!可是,你們不要忘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現(xiàn)在的我還沒有離開我的職位,F(xiàn)在,我就回到北京開始對你們手底下的各個企業(yè)下手。我就不信你們手底下的那些企業(yè)都是干干凈凈的!說白了,我們彼此都明白,誰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們不想讓我活了。那么,我們就一起去死吧!”
“恐怕你沒有機會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來。
我轉(zhuǎn)頭去看,第一眼就看到許一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那里。
見到許一諾,我的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然后,走了過去對著她問:“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呢?”許一諾瞇著眼睛反問我。
“我……”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宋老頭看了看許一諾,然后,冷冷的說:“你是誰家的毛丫頭?居然敢在這里口出狂言?你有什么權(quán)利能夠讓我沒有機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她當(dāng)然沒有這個權(quán)利!不過,我有!”
隨著話音剛落,一個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長得虎背熊腰,相貌堂堂!身上的氣勢足可以震懾住在場的每一個人!他的長相倒是和許一諾有些相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許一諾的父親。
只不過,我當(dāng)初聽何局長說過,許一諾的父親是中南海的一位高官。那么,他又怎么會突然跑到我這里來了?
見到這個男人進來,無論是宋老頭還是三爺爺他們的臉色都是一變!
林老爺子首先開口問道:“許局長,您怎么也來了?”
許局長,也就是許一諾的父親,看了看眼前的這些人,然后緩緩開口說:“我是來找喬興宇的!”
聽到這話,三爺爺他們臉上的表情全部都變了!他們可從來也沒有想過我居然會和中南海的領(lǐng)導(dǎo)有聯(lián)系!
老爸和老媽更是驚訝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只有何局長露出了我已經(jīng)看穿一切的表情。
許一諾的父親看了看我,然后對著我說:“聽說你幫過一諾。所以,這一次我特地趕過來給你把這件事情解決。你想要怎么做?”
我轉(zhuǎn)頭看了看宋老頭,然后淡淡的說:“我并不是神,不能夠主宰他的生死!不過,我不希望以后再受到他的威脅!”
許一諾的父親點了點頭,然后,冷冷的對著宋老頭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職位被吊銷了!你也不用再回北京了!”
聽到這話,宋老頭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死灰一片!
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自己的那片天已經(jīng)塌了!
見到自己的靠山已經(jīng)崩塌,之前被我暴打了一頓的那個中年人立刻對著老爸說:“老喬呀,真沒有想到你們家小侄子居然這么有魄力!真的是虎父無犬子呀!”
我看了看他,然后淡淡的說:“像你這種走狗一樣的人,似乎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許一諾的父親突然打斷了我的話,說:“你說的沒錯!從現(xiàn)在開始,他也不再是行政人員了!他的位置就由你的父親來頂替!明天就去北京報道!”
說到這里,他又對著我說:“我這么做你可滿意?”
我點了點頭,說:“謝謝您了!”
許一諾的父親點了一下頭,然后,又對著三爺爺他們說:“各位,你們繼續(xù)。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說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見到自己的父親離開了,許一諾湊到了我的身前,壓低聲音說:“喬興宇,我爸這么做都是為了報答你救了我,F(xiàn)在,我們兩不相欠了!”
我微微一笑,也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你放心吧!如果你下次再撞邪的話,我還會親手給你驅(qū)邪的!這是我的榮幸!”
“你......”
許一諾瞪著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F(xiàn)在,整件事情都解決了。而且還解決的非常的圓滿!
既然那幾位老爺子全都是遠(yuǎn)道而來,我就必須要好好的招待一下。
經(jīng)過一通勸酒之后,我已經(jīng)喝的是不省人事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這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又痛又漲的頭,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家里。至于是誰帶著我回來的,我已經(jīng)沒有印象了!
我從床上跳了下去,直接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樣!我頓時就感覺到一陣頭皮發(fā)麻!急忙低下頭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在我腳底下的赫然是剛子的肚子!
這家伙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酒,都被我踩在了腳底下還沒有醒過來!
我跳過剛子,來到了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番,這才發(fā)現(xiàn)老爸老媽沒有在家。在給他們打了電話之后,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去北京報道了。
大約下午三點鐘左右的時候,剛子醒了。他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喬,秦三爺說了,等你醒了之后就去北京找他。這一次,他有一件寶貝要給你看!”
聽到剛子這話,我微微一愣!寶貝?之前安胖子也和我提過這件事情,三爺爺?shù)氖掷锏降子惺裁礃拥膶氊,居然會讓他這么上心!一定要讓我過去看看呢?
難道是我太爺爺留下來的東西?
一想到這里,我就開始迫不及待了!
于是,催促著剛子收拾完之后,就跑去高鐵站買票了。
大約幾個小時之后,我和剛子來到了三爺爺在北京的那間茶館。就是當(dāng)初舉辦黑市拍賣大會的那一家茶館!
我們推開門走了進去。
里面的服務(wù)員一見到我們,急忙迎了上來,面帶微笑的問:“兩位先生,想要喝茶還是吃飯?”
剛子對著我眨了眨眼睛,我還沒有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呢,剛子突然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大大咧咧的說:“把秦老三給我叫出來!”
他的話音才剛落,服務(wù)員立刻驚慌的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幾十號黑衣大漢沖了出來,把我和剛子牢牢圍在了中間。一個個面色不善緊緊的盯著我們!
見到這個情況,我著實被嚇了一跳!
剛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的說:“我 靠!這是怎么回事?這次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