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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shí)話,對于盜墓這一方面的事情我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不過,瑤飛卻是地地道道的明白人!他叫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只要回家收拾一下就可以了。然后,便早早的出門了。

  我回到家里,雖然明知道那鬼已經(jīng)走了?墒,還是感覺整個家里都陰森森的可怕!本想進(jìn)去帶幾套換洗的衣服?墒,最后還是放棄了!拿了張卡之,后頭也不會的逃出了家門。

  時間一晃,已經(jīng)是近傍晚了。剛一走到瑤飛別墅的門口,我不由得一愣!因?yàn)槲铱吹皆谀抢锞尤贿放著一個帳篷!這是什么情況?

  我走過去,剛要去研究一下那個帳篷,庯w家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短發(fā),齊流海的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一見到她,我又是一愣!哎?怎么出來個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長得不及雪青蓮,不過,卻是有著一種英姿颯爽的美!

  她看了看我,然后笑呵呵的說:“你就是喬興宇吧!我是瑤飛的同事。”說著,還對我伸出了手。

  “。苦!”我莫名其妙的和她握了握手,然后走了進(jìn)去。這才看到,原來這里除了瑤飛和那個女人之外還有三個人!

  瑤飛把我拉了過去,開始為我和他們介紹。

  我這才知道,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女人叫做李萍;那個長得人高馬大對著我一個勁兒憨笑著的男人叫做何大壯;一旁削著蘋果皮長得又黑又瘦的男人叫猴子,應(yīng)該是他的綽號!他們都是瑤飛的同事加死黨。聽說了瑤飛要去盜墓,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跟來了。

  我依依打過招呼之后,不由得把目光投在了最后一個人的身上。這是一個二十來歲,體重大約在三百斤左右的胖子。此時正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呢!我轉(zhuǎn)過頭,用差異的眼神看向了瑤飛。

  瑤飛對我擺了擺手,說出了讓我崩潰的三個字!

  “不認(rèn)識!”

  就在我忍不住要發(fā)飆的時候,瑤飛拉住我,壓低聲音說:“這個人是道上的前輩介紹的。據(jù)說盜起墓來有些真本事!”

  就在我們說話間,那個胖子睜開了眼睛。然后,一翻身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他看了看我,突然微笑著說:“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瑤飛的朋友,喬興宇吧!”

  “是我!”

  我和他握了握手,問道:“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呢?”

  胖子呵呵一笑,說:“不用客氣,叫我剛爺就行了!”

  “我……”

  這貨果然不客氣,一上來就占便宜!

  胖子似乎是看出了我臉上的不悅,笑瞇瞇的說:“我全名叫李剛,叫我剛子也行!一看你就知道以前從來沒有盜過墓吧!嘿嘿,剛爺我可是個行家!不用擔(dān)心。以后有什么事,剛爺我照著你!”

  這人是有多么不靠譜啊!

  我懶得再去理他,轉(zhuǎn)過頭對著瑤飛問:“今天大家先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大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在瑤飛的家里睡下了。

  原本是一夜無話的,可是,對于剛子這位大爺,又不得不讓人提一下!這貨醒著是一個奇葩,睡著了更是讓人受不了!磨牙,放屁,打呼嚕;拳打,腳踢,練功夫!沒有一樣是他不會的!眾人都被他折磨的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眾人全都在無精打采的收拾著自己的裝備。剛子卻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坐在沙發(fā)上哼著小曲兒!還時不時的對著眾人說:“你看看你們,年紀(jì)輕輕的也不知道好好休息休息。不知道我們今天還有行動嗎?你們這樣怎么行?學(xué)學(xué)剛爺我,無論是什么時候都要保持有個好睡眠!”

  聽著剛子的話,看著其他人那鐵青的面容,我再一次的感覺到這個人有點(diǎn)不靠譜!

  收拾完畢,眾人便準(zhǔn)備出發(fā)。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眾人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清楚誰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瑤飛走過去,打開門。只見身穿一身雪白色運(yùn)動裝,扎著馬尾辮的雪青蓮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你怎么來了?”一見到雪青蓮,我和瑤飛同時開口問道。

  雪青蓮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我知道你們想要去做什么。這次過來,只是希望我也能加入你們!

  聽到雪青蓮的話,我心中一喜!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要去做的事情可是盜墓。√熘涝谀莻鬼地方會冒出來什么東西!光靠著瑤飛那個半吊子,著實(shí)讓人不放心。如果雪青蓮能夠加入的話,安全問題就得到了極大的保障。不管怎么說,她也是正統(tǒng)的天官傳人嘛!雖然不清楚什么是天官!

  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又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事情。那種地方真的能適合她嗎?

  就在我猶豫不決間,剛子從后面走了出來。對著雪青蓮說:“呦呵,剛爺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雪青蓮呀!”

  聽到這話,我詫異的問道:“怎么?你們認(rèn)識?”

  “當(dāng)然了!”剛子說:“雪青蓮可是我們盜墓界的新星!我怎么會不認(rèn)識她呢?”

  聽到這話,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雪青蓮居然也是盜墓的出身?而且還是一個有名頭的人物!我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看向瑤飛,卻發(fā)現(xiàn)他的嘴比我張得還大呢!

  “他說的是真的?”我對著雪青蓮問道。

  “算是真的吧!”雪青蓮說著,轉(zhuǎn)過頭對著剛子說:“真沒有想到,你也會在這只隊(duì)伍里!

  “他也有來頭?”瑤飛現(xiàn)在也有些迷糊了。

  “當(dāng)然了,”雪青蓮笑呵呵的說:“當(dāng)初他可是一鳴驚人呢!為了進(jìn)入墓室,居然用了幾十個*去爆破。結(jié)果墓室沒有進(jìn)去,自己反而在醫(yī)院里躺了一個月!

  聽到這里,我真的是滿頭黑線!讓這樣的一個人和我們在一起,真的好嗎?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突然,同時伸出手,微笑著說:“合作愉快!”

  半個小時之后,我們坐在瑤飛的那輛面包車上出發(fā)了。直到上車之前,我才發(fā)現(xiàn)瑤飛門外的那個根本就不是什么帳篷,而是一個大包裹。能夠擁有如此包裹,又會帶著它東奔西走的人,也只有咱們剛爺一個人了!

  由于大家昨晚都沒有睡好,現(xiàn)在全都在車上補(bǔ)覺。只留下剛子一個人在開著車。我們的最終目的地是馬來西亞的大漢山原始森林?墒,我們的這身裝備是絕對過不了安檢的。所以,瑤飛直接動用關(guān)系,借了一架直升機(jī),藏在了這深山老林中。

  面包車在崎嶇的山路上晃悠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這才發(fā)現(xiàn)其他人還沒有醒過來。

  “你醒了!”透過后視鏡看到我醒來的剛子齜牙一笑。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你還行嗎?要不我換你一下?你也睡會兒!”

  剛子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不用,剛爺我這精神頭足著呢!只要你能陪我說說話就行了!

  剛子的這張嘴就仿佛是一個話匣子一樣,一旦打開那就沒個完。

  “說起精神,我想起來一件事兒。前一段時間我頭疼,就跑到醫(yī)院去檢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神經(jīng)痛!醫(yī)生就給我開了些神經(jīng)痛的藥,結(jié)果我回家一看,發(fā)現(xiàn)那藥居然是治痛經(jīng)的!你說現(xiàn)在的醫(yī)院還有譜嗎?不過,我也沒有浪費(fèi),每天三頓,把那些藥全都吃了!”

  聽到這里,我除了無語還能做什么呢?奇葩事都發(fā)生在了奇葩人的身上!

  轉(zhuǎn)過頭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夜色。我們已經(jīng)進(jìn)入深山了,周圍黑漆漆的樹影仿佛是一只只張牙舞爪的野獸一般,靜靜地等待著捕殺我們的時機(jī)。

  隨著天色越來越黑,周圍的一切都看不清了。只有面包車的車燈還在與外面的黑暗頑強(qiáng)抵抗著!

  漸漸的,其他人也陸續(xù)的醒了過來。我們將車開到了半山腰的一處平地上,準(zhǔn)備在這里過夜。車剛一停下來,剛子便爬上了車頂,站在車頂上扯著嗓子鬼嚎道:“成全你就該要明白,不能可惜自己是失敗……”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從山林的深處便穿出了一聲接一聲的狼嚎。

  眾人急忙七手八腳的把剛子扯了下來,就連一向和善的何大壯也忍不住抓著剛子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的說:“你再敢出聲我就弄死你!你信不?”

  為了防止野獸的突然襲擊,眾人在車旁升起了一個火堆,便開始各自吃起了干糧。

  這時,剛子走到我的面前,對著我說:“走,小喬,剛爺我?guī)闳ネ纯焱纯欤 ?br />
  一聽到這話,我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說實(shí)話,我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可是,在這荒山野嶺,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我實(shí)在是沒有勇氣一個人去方便,F(xiàn)在的剛子對于我來說,那就是救星!

  我們兩個人打著高倍手電筒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樹林中,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遠(yuǎn)。最后,來到了一處小山坡上。我痛痛快快的釋放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旁胖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說小喬,你這是把誰的房子弄壞了?”

  聽到這話,我不禁一愣!完全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見到我一臉的疑惑表情,剛子對著下面努了努嘴。然后,又用高倍手電的光照了照下面。

  我順著他手電筒的光向下一看,腦袋不由得“嗡”的一聲,頭皮都跟著乍了起來!只見,在距離我不遠(yuǎn)的下方的土包上,露出了半截鮮紅色的東西。那居然是一口鮮紅色的棺材!

  從土包上的痕跡可以看得出來,我剛才的排泄物一點(diǎn)也沒有浪費(fèi),全都澆到了人家的棺材蓋上。見到這一狀況,我嚇得是兩腿發(fā)軟!甕鱉的那次經(jīng)歷還歷歷在目。也正是因?yàn)橛辛四欠N經(jīng)歷,我才會更加的感覺到恐懼!

  突然,我感覺肩膀一沉,一只大手已經(jīng)打在了我的肩上。我下的全身一哆嗦!剛要叫出聲,耳邊就傳來了剛子的聲音:“我靠!你小子膽子怎么這么?剛爺我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嗎?你至于怕成這幅樣子?”

  “開玩笑?”我用手指著下面的棺材對著剛子問道:“這個也能開玩笑?這可是棺材!”

  誰知道剛子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我當(dāng)然知道那是口棺材了!這又能怎么樣?你忘了咱們是干什么的了?干我們這行的,見過的棺材比你上過的床還多!不用說這種蓋著棺材蓋的棺材,就算是沒有蓋的棺材剛爺我也沒少見!”

  聽到剛子這么說,我急忙問:“什么意思?沒有蓋的棺材是什么意思?”

  “那還能是什么意思?”剛子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那就是起尸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