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瞳孔地震.jpg。
*
星際時代,全息游戲直播風靡。
多如牛毛的直播間中,一名少女意外走紅。
【解密副本】
普通玩家:早飯?睡覺?媽的趕緊找線索啊!
她:床太硬,枕頭太軟,沒有熏香睡不著。
【逃殺副本】
普通玩家:求求了,給把美工刀也好啊!
她:斧子太丑影響心情,電鋸太重胳膊會變粗。
觀眾:xs,看她如何花樣作死。
結果——
解密npc連夜把她的房間裝修成總統套房。
逃殺npc掏出所有庫存,請她挑選武器。
短短數月,這名少女登上了玩家排行榜第一。
曾經,所有人對她冷嘲熱諷。
后來,人人都一擲千金,只為搶直播間的名額。
就連玩家也爭相與她組隊,可少女卻含笑搖頭,指著身后恭謹冷峻的男人道:“抱歉,我有保鏢了。”
眾人定睛一看,是過去蟬聯第一的大佬。
眾人:……草。感謝在2022-04-03 17:46:37~2022-04-04 17:06: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吃藥也萌萌噠、夢千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雯雯 64瓶;28426893 50瓶;木清風-_-|| 21瓶;子衿 20瓶;陌上書笙、空白 10瓶;安靜 6瓶;云擔霧、黑球吖、婳墨、明夷有光、阿離的笙笙 5瓶;快樂學習人 3瓶;谷周、羊羊的犄角、j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八章
狹窄的通風管里,兩個身影正彎腰前進。
“桃刀……”帕帕艱難地抬起頭,“走這條路沒問題嗎?”
通風管內一片漆黑,她們的光源全靠阿保給的手電筒,可這東西顯然是個次貨——只能照亮面前兩米不說,還老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跳電。
而且她們已經在通風管里匍匐前進一個多小時了。
桃刀用嘴叼著手電,含糊道:“金哥手下太多了,這樣走最方便!
她靈敏往前爬了幾米,忽然停下。
帕帕:“桃……”
桃刀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她低下頭,湊近網狀通風窗,抽動了下鼻子:“就在下面,”頓了頓,“四個人。”
聞言,帕帕的表情不由緊了幾分。
桃刀抬起手,指尖彈出鋒利的鐵爪——她現在對身體的控制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她小心翼翼撓了下通風窗,鐵質的窗欄頓時如同脆紙般應聲而斷。
桃刀拆下窗戶,從天花板探下半顆頭。
她們的正下方是個雜物間,地方挺大,三人坐在距離她三米的角落里打牌,一人站在門口放哨,幾人都配有武器。
桃刀目光巡視了一圈,在房間最遠的角落里發(fā)現鈴祈。
他被繳械了武器,雙手縛在身后,靠坐在一個巨大的合金箱旁,那合金箱不知用來裝什么的,外面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防水布。
桃刀對帕帕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呆在通風管里,自己則攀住窗口,跳了下去。
她像一只輕盈的雪豹般落在放哨人的背后,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揚起拳頭。
“嘭!”
放哨人身體一晃,倒了下去。
“誰?!”
打牌三人組一驚,看到桃刀,卻又笑了。
“這不是桃刀嘛?”其中一人譏諷道,“好久不見!
另一人:“要去喊金哥嗎?”
一個像小頭目的人道:“一只野狗罷了,不必驚動老大!
“嗖——!”
一柄短刀忽然從桃刀的手中射出,三人一驚,慌忙躲開。
結果小刀偏了很多,根本沒碰到三人,斜斜飛了出去。
見狀,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喂喂桃刀,你怎么回事?”一人嬉笑道,“不是加入殲滅軍了嗎?怎么反而變弱了……咳!”
他的身體忽然一晃,整個人倒了下去。
——鈴祈沉著臉站在身后,手上拎著一根粗鐵棍。
另兩人大驚:“什么?!”
他們看到插|在合金箱上的小刀,才明白過來桃刀的意圖——她故意丟偏小刀,竟是為了替鈴祈解綁!
“媽的臭女表子!”小頭目怒吼,“給我上!”
兩人拔出武器,沖向桃刀和鈴祈。
但桃刀和鈴祈怎會把兩只小雜魚放在眼里?才過了兩招不到,這兩人就被繳了武器,紛紛放倒。
見戰(zhàn)局差不多結束了,帕帕跳下來:“沒事吧?”
桃刀點了下頭,看向鈴祈:“你怎么回事?”
鈴祈:“……”
他沉默半響,不自然地扭開頭:“是我大意了!
他描述的過程和阿保說的差不多,基本就是他去打聽災獸,結果撞上了金哥的手下,偏偏鈴祈又是強硬的性格,兩方爭執(zhí)起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就這么被抓了。
桃刀瞅了眼鈴祈臉上七七八八的傷,嘴咧成幸災樂禍的弧度:“被打了?”
鈴祈:“……”
他的臉一黑,撇開視線。
帕帕:“那你確認得如何?他們有抓到災獸嗎?”
鈴祈表情稍微緩和了點,道:“據說是撿到一具災獸尸體,但我還沒找到。”
桃刀和帕帕對視一眼。
當然沒找到——畢竟他大部分時間都被綁起來了。
鈴祈:“……”
他有些惱怒地站起身:“我去找尸體!
帕帕也想去,但一回頭,發(fā)現桃刀還站在原地:“怎么了?”
桃刀盯著地上的四人,雙眉緊鎖。
不太對。
按照金哥的性格,他不可能只會安排這么點人手看守鈴祈,而且外面也聽不到任何人聲,整個地方安靜得著實有些詭異。
“嘭——!”
“嘭——!”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只聽數道重響——房間的窗、門前陡然降下合金柵欄!
三人一驚:“什么?!”
“哦?”這時,他們身后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我當是哪知老鼠溜進來了——桃刀,原來是你啊。”
一個光頭男人從貨架后的陰影中走出,他長得魁梧粗獷,一道猙獰的傷疤貫穿臉部,導致周圍的皮肉都被拉了起來,顯得十分猙獰。
金哥走向桃刀,身后跟著數名大漢:“好久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聞言,帕帕和鈴祈交換了個疑惑的視線。
他們認識?
“桃……”
帕帕正要說話,桃刀卻一把將她扯到身后,低聲道:“躲好!
帕帕一愣,下意識看向桃刀,卻又頓住了。
桃刀的表情很緊張。
她的紅眸幾乎抽成一條細細的直線,臉色蒼白,兩顆尖牙都從唇邊露了出來,威脅地對準金哥。
她這莫名莫名讓帕帕聯想到了虛張聲勢的小狼。
桃刀低聲道:“好久不見,金哥!
金哥笑了。
“你給我惹出那么大麻煩,居然還敢回來?”
他指的是桃刀最后一次拾荒,將攻擊殲滅軍的事嫁禍給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