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往外拐】
自那日后,吳絕死皮賴臉纏了南喃兩日。
南喃沒有跟吳絕說過半句話,也不想聽他說話,完全把他當成了透明人,就算是玲玲的小腦瓜也知道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她自家的師父已經(jīng)裝深沉裝兩天了。
“師父,那個怪叔叔還在屋外呢!绷崃嵴f著,偷偷看了一眼南喃的反應(yīng)。
南喃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手中的冊子,問:“你昨天趁我午寐的時候干嘛去了?”
玲玲那小眼神躲閃了一下,心虛的撓了撓頭:“沒…干嘛?嘿嘿,師父,我去練劍了!
等到玲玲像逃似的離開,南喃才瞥了一眼窗外,手中的冊子她一字也未看進去。
兩日了,她不過就是在屋外設(shè)了結(jié)界堵他,而吳絕居然沒有強硬的闖進來,也依舊沒有主動給她任何解釋。
她知道自己并非真的還在氣他,不然也不會放任自己的小徒弟偷偷跑出去,還被吳絕哄騙的“胳膊肘往外拐”。
不知不覺,太陽落山。
玲玲朝四周張望了一下,這才用吳絕教給她的法子破了這個難度極低的小結(jié)界,把吳絕放了進來。
小丫頭眼睛亮亮的,古靈精怪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說好了,我放你進來,就跟我講很多很多我沒聽過的故事!
“怎么,你是當說書的去了?把我的徒弟哄成這樣!
南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玲玲身后對吳絕說道,而后又摸了摸玲玲的腦袋:“師父還沒外人親是吧?”
“可是,他…他說他是我?guī)煿绷崃釡I眼汪汪地抬頭看南喃,好不可憐。
“喃喃,我很想你!
這時吳絕也終于開口。
“所以呢?”
“我內(nèi)丹毀了,武功廢了,以后你能罩著我嗎?”說著,吳絕已經(jīng)笑意盈盈地來到南喃身邊,趁著她怔愣的功夫抱住了她,“我再不會離開你半步!
可憐的玲玲被擠了出去,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吳絕,一臉深沉的搖了搖頭,學(xué)著那說書先生道:“可嘆…可嘆!
【磋磨】
蝕骨鞭的反噬損傷了吳絕的內(nèi)丹,所幸只是廢了一身武功,將一切坦白后,兩人終于重歸于好。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夏至,燥熱的風(fēng)吹的人也不安分起來,南喃嫌吳絕擁的她熱,把他踢下了床。
自從差點被小徒弟玲玲撞見不該看的東西,某人已經(jīng)禁欲足足兩月,這次是好不容易撇下玲玲外出游玩。他委屈地爬上床,另有企圖的手攀上她細嫩的肌膚。
“我也熱!闭f著,吳絕不知死活地擁得南喃更緊,耳鬢廝磨,“喃喃……”
這欲火燒的比平時更加旺盛,幾乎要把人也燃燒殆盡。
南喃承受著吳絕有力的撞擊,兩人飽脹的情欲終于得到釋放。再次將沾滿晶瑩的肉柱送入還未平復(fù)上次磋磨吐出些許白濁的花心處,吳絕俯身在南喃耳邊輕聲道:“給玲玲生個小師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