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謝鳶看著身旁花邢熟睡的臉,回想起昨晚的“夢”,像是為了證實,她竟輕手輕腳地解開了他的寑衣……
屬于男人的肌肉線條呈現(xiàn)在她眼前,她甚至摸了一把,明明兩人相識了那么久,她卻一點也沒察覺到。
那只手被花邢逮了個正著,四目相對的瞬間將謝鳶壓在了身下……
她終于知道那年十幾歲的他為什么那么抗拒和她一起睡了。那次硌到她的不是別的,是他……
花邢看著謝鳶走神的樣子,惡趣味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有些蒼白的唇終于有了血色,她也終于像受到驚嚇般看著他。
“花…花?”謝鳶還是有些恍惚地說道,盯著花邢的眼睛總覺得容易被蠱惑,她不敢直視他,眼神躲閃。
長指挑起謝鳶的長發(fā),花邢濕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側(cè):“知道嗎?從我知道男女之情后,我再也不敢與你同床……”
兩人貼的極近,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屬于男人的物什正抵著謝鳶,她臉有些熱,活那么大,從來是調(diào)戲別人,還沒像此時一樣被動。
“還記得你兒時跟我說的嗎?”沒等謝鳶作出反應(yīng),花邢指腹劃過她的臉,接著說道,“你說若你是男子,一定要娶我為妻,如今不用你為男子,阿鳶,我想娶你!
“花花,你作為女子活著,是為了花鴻嗎?”謝鳶卻總算冷靜下來,呼了一口氣,抓住了他的手,身體還是有一陣虛弱感,“對不起,我腦子還沒辦法轉(zhuǎn)過來,兒時說的戲言……”
看著謝鳶眼里自己的影子,花邢想到了叁年前與她坦言的場景……
“真狠心啊,不管重復幾次,還是會說一模一樣的話嗎?”花邢起身,不再為難她,斂下眼里帶著的侵略性,沒關(guān)系,只要她還活著,他便依舊有機會。
“什么意思?”謝鳶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看了看這有些陌生的床幔,她好像不在織夢閣,“這是哪?”
“你在百花門,這是我的臥房!被ㄐ仙焓秩シ鱿胍鹕韰s引起一陣暈眩的謝鳶,“你睡了叁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