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喃癱軟在他懷里,她是有意識的,卻渾身使不上什么力氣。早已挺立的粗硬滾燙頂著她的腹部都有些發(fā)疼。
“嗯……”吳絕帶著她的手握住,喉間發(fā)出一聲嘆謂,情動的舔弄著她的耳廓,用著她的手自瀆起來。
男人的氣息都像是被情欲沾染的滾燙,南喃聽著被吳絕激起的水聲和他帶著壓抑的喘息,更是難耐,她就那樣紅著臉,情不自禁的貼緊他,那張嘴好不容易吐出幾個字來:“熱……好熱……”
吳絕一只手托著她的臉,再次用自己的嘴堵上她的,身下握著她的手擼動著,那藏在水中的肉柱青筋盤繞,肉粉的頂端冒出的晶瑩滴落在水中化開。
吻夠了,懷中的人又漸漸昏睡過去,軟的不像話,好像也要融進這藥池中似的,不想傷到南喃的他欲望也難以疏解,他苦笑,沒想到到頭來磋磨了自己。
他本可以將自己的欲望壓到最低,無論別的女人如何挑逗都無動于衷?赡苁且驗樽鲞^藥人的原因,尋常的媚藥根本對他起不了作用。也正是這樣才讓衍顏對他的不舉深信不疑。
但,對南喃,他根本就不想隱藏那種欲望。
抱著她出浴擦身,回到臥房,他摟緊她,沒有得到緩解的欲望再次冒頭。將她細長的雙腿并攏,難以自持的研磨著她的腿心?酥频匚侵牟鳖i,舌尖舔過她那泛紅的胎記……
南喃的腿心被磨的發(fā)了紅,那柱身滑過她私處的嫩肉,頂端擦過她的花心,溢出的淫液為它做了潤滑,快感讓她悠悠轉(zhuǎn)醒,吳絕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越來越清晰。
“唔嗯……”南喃發(fā)出一聲呻吟,泄了出來,還顫著的身子被吳絕翻了個面,朦朧的眼睛盯著他的臉,出聲喊了他的名字,“吳……絕……”
“……哈啊,喃喃!痹俅挝罩氖址旁谀亲兊没伒娜庵峡焖俚臄]動起來,最后白濁全射在了她白嫩的腹部,他意猶未盡地抓著她的手又重重的擼了幾下。
南喃被嚇壞了似的,怔愣地看著手中吳絕還未癱軟的性器。
“喃喃……”吳絕趁著這空隙,吻著她的眉眼,帶著未平復的喘息親昵地叫著她的名字……
……
五臟六腑差點被震碎,南喃昏迷了幾天,吳絕就貼身照顧了她幾天,從泠的口中得知他一舉之力就攪亂了那些正派人士的討伐,他很強,若不是與她初次見面的那天大意中了圈套,也不會被早已敗絮其中的名門正派所重創(chuàng)。
至于訾語早被他取了首級,死在他的絕塵刀下。沒想到就這樣報了她師父的仇。
“南姐姐……”
“泠。”
泠嘰嘰喳喳的聲音終于在吳絕的冷聲叫喚下戛然而止,識相地離開了房間。
剛從外面回來的吳絕還帶著濕氣,將外袍脫下,南喃無意識地盯著他那只強有力的手,想起了今早他在自己面前抓著她的手自瀆的樣子,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她無地自容了起來。
南喃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討厭吳絕,就算是咬舌自盡也不可能讓對方得逞,這個男人屢次叁番救自己,毫不掩飾對自己的欲望,他對她無端的愛意讓她疑惑,也讓她感到害怕……
“聽泠說,你是迫不得已才委身于魔教的?”南喃還虛弱著,下不了床,在床上問正在書案前寫著什么的吳絕,算得上是她恢復意識后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吳絕停下筆,勾唇一笑:“你對我上心了?”
泠什么都同她講了,唯獨沒講明那魔教教主是誰和吳絕待在魔教的原因,吳絕也沒有打算告訴南喃自己是被她的師娘種下蠱毒的事,只是像往常般說了句曖昧的話。
南喃看著吳絕被燭火柔和的臉,自己引出了話端,只好接著問了她心中最想問的問題,為什么選擇她。
吳絕這次卻是不在端坐在書案前,起身來到床側(cè),俯身看著南喃,他的眼睛不知和誰重迭,讓她不禁又恍惚道:“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見過……”
他笑,手拂過她的臉:“是啊,可能我們上輩子就見過,才讓我對你一眼鐘情!
“除了胡說八道你還會說什么?”南喃扭頭,覺得臉上有些熱,不敢再看他。
吳絕知道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接納自己,得寸進尺的在她眉眼落下一吻,曖昧的氣氛到位,他在她耳邊道:“等你好過來我陪你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