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南喃的一陣抽搐,腰被吳絕制住,根本逃不開,沒等余韻過去,他便加快了速度,俯身吻她,身下挺動得又快又重。
“嗯……”在南喃再次高潮后,吳絕才終于射了出來,長指埋進她還在收縮的花心,將剛剛射進去地精液一點點扣弄出來。
“你發(fā)燒了。”吳絕摸著她額頭,燙的驚人,余毒解了,發(fā)燒應該只是暫時的。
南喃早已昏昏沉沉地睡在了吳絕懷里,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肩上……
……
再次睜眼,南喃看著吳絕的那一雙好看的鳳目微瞌近在眼前,一口液體被他用嘴渡過來,干渴已久的喉嚨本能地下咽。直到吳絕用舌頭故意在她嘴里攪弄了一番,南喃才終于反應過來,推開了他。
“放開我!蹦相褏墙^摟著她腰的手扒拉下來,眼神躲閃中瞥見他那只被她刺傷的手傷口早已開裂,淺色的布染紅了一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帶著一絲羞赧地說道:“我們兩清了……”
吳絕狡猾地抓住她的手,說道:“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我以身相許不過分吧?嗯?”
“……你有病吧?”南喃想往后躲,卻被他趁機輕啄了一下臉頰。
“倪姑娘不相信一見鐘情嗎?”
這氛圍太過曖昧,吳絕也不在南喃面前戴面具了,他臉生的好看,一雙鳳目透著壓迫感,她差點被他迷惑了。
“胡說八道,誰要你以身相許!睊昝撻_吳絕沒有握緊的手,狠狠地推開了他,她擦著被他吻過的地方“捉弄我好玩嗎?反正我們兩清了!
南喃扭頭不看吳絕,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在她心里生根發(fā)芽了。
“嘖……我對姑娘可是真心……”
“閉嘴!”
……
“嗯……他人呢?”一個巨大的浴池里,那張漂亮的臉因為快感變得有些扭曲,她微微側頭問著在她身后頂弄的男人。
“教主放心,泠門主跟著少教主出去了……呃……”男人顯然沒忍住,精關大開,射了出來,“對……對不起,教主!
“沒用的東西。”女人將男人踹飛,慢悠悠地邊走邊讓在浴池旁伺候的人為自己穿衣,除了去找陰陽蠱,還有什么能讓他吳絕上心的,而這陰陽蠱,千年難見,又豈能輕易被他找到。
“教主何必擔心,等少教主蠱毒發(fā)作,自然會回來。”
“冰棺里的血快不夠了,讓泠帶他回來!迸藢㈤L衍劍拔出劍鞘,劍身泛著冷光。
她突然像是想起不好的回憶,一個劍風就將地上以為自己僥幸逃過一劫的男人殺了。
長衍劍本來就是她的,但每次看著它,她都能想起一段被羞辱的記憶。
“呵,反正該死的都死了……”
……
過了兩天,南喃的腿好了大半,看著南喃處處提防他的眼神,吳絕倒是學乖了似的,并沒有對她干什么。
南喃也學聰明了,將自己身上最貴的金釵子換了兩間房……
吳絕被南喃的舉動逗笑了,卻也沒再捉弄她,非常順從的與她各睡一間房。
而很少做夢的他,難得做了個夢。
......滿臉臟污的男孩用河水將自己洗凈,才敢拿起那糖袋,小心翼翼的將一顆方糖放進嘴里,甜膩很快散開,融在了他嘴里......
“真是個廢物。”從夢中醒來,吳絕眼里滿是戾氣。
吳絕五歲那年被魔教滅了滿門,把他帶出去的老仆病逝后,他便一個人流浪在市集,過著乞兒都不如的生活,靠著偷雞摸狗活到了八九歲,被一個自稱是藥王谷的長輩帶回去做了藥人,什么只救死扶傷的門派,明明制毒這種下叁濫的背地里都在做。
藥人的死活誰會管呢,而吳絕命硬,生生的挺過了那些痛不欲生,直到他被摧殘了叁年之久,一個婦人買下了他,而那個婦人就是現(xiàn)在的魔教教主衍顏,她容貌盡毀,告訴他可以為他報仇,殺了那個長輩,取下魔教教主的項上人頭。
吳絕視她為恩人,而衍顏卻只是為了一己私欲,將教主的位置取而代之,修煉邪功,荒淫無度。為了控制他種下絕命蠱,若殺主必會遭到反噬,七天便會七竅流血而亡,不僅如此,離開母蠱太久便會引來鉆心之痛。只有傳聞中可醫(yī)死人肉白骨的陰陽蠱能救他。
從始至終,只有兒時那一嘴甜膩是真切存在的,是沒有摻毒的,最純粹,也是讓他最懷念的甜。
想到這,吳絕才察覺到自己早已偷偷潛入了南喃的房間。
她睡的很安穩(wěn),那張在夜色里朦朧的睡顏,讓他心中的戾氣消了大半,再次燃起迷香,他伸手摩挲著她脖子上的胎記,明明很多記憶都模糊了,只有她和那糖的滋味刻進了他骨子里似的,不曾忘記。
“泠……你是想死嗎?”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吳絕身后,他頭也沒回,冷冰冰地對身后的人說到。
“看來主子很中意這女子啊……”
“呵,泠,我看你很閑嘛,陰陽蠱有下落了嗎?”吳絕睨了他一眼。
那雙帶著壓迫感的眼睛讓泠冒了冷汗:“呃……主子,蠱毒快發(fā)作了,我們應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