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處子的陰精居然讓他恢復(fù)了大半,吳絕從打坐中起身,看向地上被他采陰補陽的女子。
也不知吳絕想到了什么,居然為她清理好身體穿戴整齊。
“……呃!币还蓜⊥磸捏w內(nèi)傳來,吳絕捂住心口,看起來非常的痛苦,“那個死女人……”
忍著劇痛將覓香撒在女子身上,轉(zhuǎn)身便用輕功消失在那冰天雪地之中。
……
如果不是因為身下傳來的撕裂感,南喃差點以為昨晚只是一場詭異的夢。
“砰——”本來就殘缺的佛像被怒火沖天的南喃一劍揮的更破爛。
“晦氣!”
到底不是深閨女子,不至于因為這種采花賊而尋死覓活,罪魁禍?zhǔn)椎哪樐相紱]看清,又怎么一雪前恥,只能不了了之。她發(fā)狠的搓了搓身上留下的痕跡。
更換好新的衣服,南喃直接用火折子點燃了那破廟……
行李是沒丟,馬卻丟了,南喃輕功差,沒有馬匹也不知道有人煙的地方要走多久。
師父在的話,自己怎么會遇到這種事。
想到這,南喃拍了拍自己的臉,抬頭看著一片灰蒙蒙的天,泄氣的呢喃:“我真的能替你報仇嗎?師父!
沒等南喃傷感多久,她耳力好,居然聽到遠(yuǎn)處有馬蹄聲往這邊感來,而且不止一匹。
吃一蟄長一智,南喃本想找個能藏身的地方,卻后悔把那破廟給燒了,這白茫茫的雪地里,一身灰撲撲的自己藏哪都顯得惹眼。
最后只能用她那拙劣的輕功跑到稍遠(yuǎn)一點的林子里……
“噠噠噠——”那馬蹄聲像是追著自己似的居然在她藏在一塊大石頭后不久就進(jìn)了林子,離她越來越近。
“吁——”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廟剛燒不久,他肯定沒跑遠(yuǎn),給我搜!”
南喃聽聞緊張了起來,看樣子是認(rèn)錯了人,她初入江湖,認(rèn)識她的人都難有更何況仇人。
“各位大哥,我想你們是不是認(rèn)……”
思及此,南喃竟主動站出來,想要解釋一番。
領(lǐng)頭的人聽都沒聽她說,幾個人一擁而上,南喃好歹也是當(dāng)年有第一劍圣之稱楚亦的徒弟,再怎么學(xué)藝不精也能應(yīng)付幾招。
“大哥,你們真認(rèn)錯人了!”南喃邊打邊跑,還不忘為自己解釋一番。
那群人根本不聽,硬是追得南喃也不應(yīng)招了撒開腿就跑,在她覺得自己的輕功簡直達(dá)到了自己的巔峰,師父在的話一定會夸她的時候,她竟——直接滑進(jìn)了一個深洞。
“砰——好……好疼!蹦相魂囶^暈,趴在地上遲遲不得動彈。
就在她想破口大罵這倒八輩子霉運的時候,那些罪魁禍?zhǔn)讉兙尤痪驮谏疃床贿h(yuǎn)處……
“師叔,我們不會真認(rèn)錯人了吧?”
“哼,那女人身上分明散發(fā)著魔教的特有的香藥味,一個小小的易容術(shù)就能迷惑你了?別廢話了,趕緊追……”
“……”南喃將手臂放在眼部遮光,她的腿摔折了,根本動不了,“師父,看來我不但報不了仇還得把命送這了!
“哈哈哈哈,第一劍圣的徒弟剛下山不久就失了身,還死在一個深洞里……”哭腔越來越濃,南喃壓抑很久的情緒再也忍不住發(fā)泄了出來,“一定……很好笑!
他們追的魔教的人,應(yīng)該就是害她失身的人吧,如果她能被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碎尸萬段。
……
“長衍劍拿回來了。”
吳絕將腰間的劍像扔什么垃圾一樣扔在一個紅衣女子面前。只見那劍透著劍鞘通體閃著藍(lán)光,造型華麗的劍柄鑲著暗藍(lán)色的紋路,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凡物。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女子不悅的說道,那張極美的臉因為情緒的波動有些扭曲。
吳絕斂下眼底的厭惡,唇角勾起,不知死活的將臉湊近那個女子。
“我啊,當(dāng)然是嫉妒啊!彼羝鹋说哪槪瑴愒谒亩,挑逗的說著,“還是說在您眼里,那把劍比我更重要呢?”
手劃過女人的唇,沿著她的脖子往下游走,最后挑開了她紅色的薄衫,女人根本沒有穿褻衣,一雙飽滿的乳兒立刻跳了出來。
“我叫人進(jìn)來服侍你!眳墙^笑著說道,也不管女人說了什么,轉(zhuǎn)身便走出了房門。
“少教主!
“進(jìn)去吧,好好伺候教主!眳墙^對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壯漢說道。
一離開那個房間,吳絕整個人陰沉了下來。
真令人作嘔。
只是摸她,吳絕就覺得自己差點惡心的吐出來。
魔教人人皆知,他們的少教主有不舉之癥。
那樣的女人,沒讓他惡心的萎縮進(jìn)去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