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
她也好想見見九重天的漂亮又好看的仙子們。
星官連忙點頭,又遲疑問:“那要請仙尊嗎?”
郁歲:“不了吧!
“他來了,大家不就放不開了?”
星官長舒一口氣。
竟然嘆出了幾分劫后余生的腔調(diào)。
郁歲好笑,“有這么可怕嗎?”
星官狠狠點頭,“當然!”
“他可以仙尊哎!可怕的很!”
言罷又好奇詢問,“你們在下界歷劫,是道侶……”
郁歲擺擺手,渾不在意:“過去了都過去了!
星官:“說的對!”
“何必為了一片樹葉放棄整個森林呢?”
“我去籌辦宴會,定在明天晚上,怎么樣?”
郁歲自然沒有異議。
等送走了一眾好友后,開始處理公務(wù)。
將話本這項額外業(yè)務(wù)放在一旁。
然后看一看下界修士們的命薄——
每個修士都會有個空白命薄。
其出生所有經(jīng)歷的事,便像實時轉(zhuǎn)播一般,浮現(xiàn)在上面。
倘若壞事做多了。
便要司命星君加上幾筆懲罰。
做了好事。
也會在命薄添幾筆獎賞。
有些還要結(jié)合前世的行為來評判。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確實是代替天道發(fā)布懲罰與獎賞。
她甚至被賦予有能夠懲罰神仙的權(quán)力。
只不過。
還尚且未曾用過。
因為堆積的公務(wù),郁歲和寧孤臨熬了一宿,還沒能看完。
深夜的時候。
郁歲簡直要崩潰,“為什么會有時差這個東西!
這一萬年的堆積。
雖然沒有人活到一萬年,但全民修仙的年代,修士的壽命都極長,命薄也格外厚。
寧孤臨出餿主意:“我們拿到下界看!
郁歲冷漠,“這是違規(guī)的!
“想挨罵,還是想挨打?”
寧孤臨乖巧認錯。
他哪里不知道有規(guī)定不可以拿到下界,只是想要找點話題。
雖然話題有點弱智。
但這種親昵的相處真的好舒服。
藏獒在旁邊搖著尾巴奮筆疾書。
“主人,我寫了個定制的話本,你要不要看看?”
郁歲摸摸他狗頭,克制住自己想要劃水的念頭,忍痛說:“改天吧!
藏獒:“好嘞!
她又重新埋頭苦干一會兒。
忽而站起身,“我去請個外援。”
寧孤臨抿抿唇。
格外忐忑,心想,該不會真對裴湮有幾分情意,請了裴湮過來吧?
直到來了個和尚。
了之矜持中透著幾分蕩漾,“星君,這不太好吧,深更半夜,貧僧與您孤男寡女……”
寧孤臨冷冷打斷:“還有一個人一條狗,談不上孤男寡女。”
了之遺憾輕嘆,“寧施主,你也在啊!
寧孤臨:“不瞎都能看到!
了之:“貧僧這雙眼能看到的太多了!
寧孤臨:“怎么?唯獨把我露了?”
藏獒打圓場,“沒事,他眼中還沒我呢,跟個和尚計較什么,無根之人!
了之微笑咬牙,“貧僧好像沒聽清楚!
藏獒垂頭繼續(xù)寫話本,小聲咕噥:“有也不能用的,跟無根也差不多嘛!
郁歲敲了敲它狗頭。
“大師,我有一把刀,專門閹割用的,你需要嗎?”
了之:“……”
他有幾分凌亂,“閣主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郁歲冷靜回:“朋友所贈。”
在場三位男性都有幾分疼痛,乖巧了不少,默默垂頭翻著命薄。
多了一個人。
工作效率顯然高了不少。
翌日清晨,了之還要回學宮繼續(xù)進行培訓。
郁歲講:“大師沒事的話可以每個宮殿都走走,選一個自己喜歡的職業(yè),畢竟以后跳槽不容易!
了之雙手合十,“貧僧會的!
他看了眼桌子上成堆的命薄。
郁歲又真情建議,“司命宮與你專業(yè)非常對口,你還有一雙慧眼,簡直是為司命宮而生的!
了之失笑,“貧僧會考慮的!
憑心而論。
仙尊的醉玉殿與郁歲的司命宮,兩者獨立,職位很高,可以說是九重天發(fā)展前景最好的宮殿。
但升職空間幾乎等于沒有,做不了一殿之主。
有利有弊,看如何取舍了。
晚上。
郁歲帶著和尚與狗與寧孤臨去參加聚會。
一些星官圍在一起小聲交流。
“聽說昨夜新飛升的宿在了司命宮哎!
“那仙尊呢?”
“醉玉殿燈火通明,整個殿的星官都在通宵處理政務(wù)!
“司命宮也在處理政務(wù)吧?”
“哎。你忘了,司命宮的政務(wù)從不假借他手,保密極了!
“我的天啊!
“我的老天爺啊!
一群仙驚嘆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知道在打什么暗語。
郁歲正在一旁看漂亮小哥哥小姐姐,鐘靈毓秀出生的天生仙體,樣貌堪稱完美。
狗坐在她旁邊吃桃子。
“這蟠桃,我早就想吃了,不過之前總是打仗,我就只能挨打!
他殷勤地將桃子剝皮切塊裝盤,遞到郁歲手中,“主人吃!
郁歲:“好的!
真是一條體貼又通人性的狗。
藏獒小聲說,“他們在討論你和和尚,還有仙尊。”
郁歲吃了塊桃子,視線已經(jīng)被小姐姐吸引走了——對面的小姐姐還湊過來給她個香香甜甜的親吻。
“你終于回來了!”
“我好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