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歲是沒看到他的期待,義憤填膺,“我今天勢必要讓他嘗嘗被強迫的滋味!
系統(tǒng)盯著裴湮,難得聰明了一次。
【系統(tǒng):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正在暗爽。】
郁歲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然后勸系統(tǒng)。
“不要想太多。”
【系統(tǒng):……】
乍然之間,它就進了小黑屋。
郁歲調(diào)整捆仙繩,將人綁好,期間還特意翻書看了眼。
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裴湮,“師父,有什么要說的嗎?”
裴湮想了想,配合她,陰惻惻的說:“等本尊掙開這捆仙繩,定讓你好看!
郁歲撇撇嘴。
好沒新意的狠話。
“說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說了!
她拿起黑色絲綢纏在了裴湮的眼睛上,然后開始脫裴湮的衣服。
一開始還很有耐心。
后來礙于繩子的存在,郁歲直接用上了小刀,謫仙般的美人添了幾分蹂-躪過后的凌虐美。
猶豫兩秒要不要扒褲子。
但仔細一想,不扒褲子算什么強迫,裴湮不知道做的多過分呢!
裴湮似是感受到?jīng)鲆猓瑦琅骸坝魵q!
郁歲心想。
老師叫我全名了哎,但我不怕。
她還給裴湮留了層底褲,垂頭掃了眼,有點懵,喃喃道,“好可怕!
好像比夢里的還要可怕。
可惡。
怪不得她每天醒來都那么酸疼。
郁歲湊到裴湮耳邊,就像之前他曾經(jīng)做的那樣,似有若無的撩著他,溫熱氣息噴灑在肌膚。
她見裴湮面若微醺,“師父在這里等我,我去拿個東西,好嗎?”
哪里能白白便宜裴湮呢。
就吊著他。
作者有話說:
裴湮,還沒吃到肉呢
第68章
郁歲將裴湮吊綁成經(jīng)典動作后, 果斷離開。
神清氣爽。
系統(tǒng)從小黑屋出來,茫然四顧。
【系統(tǒng)驚呆了:怎么這么快?】
郁歲:“唯手熟爾!
想當初,第一次綁裴湮的時候, 可是花費了好多時間,時不時還得看一眼書。
系統(tǒng)呆若木雞。
越熟練, 不應該是越慢嗎?
但它恢復的很快。
【系統(tǒng):他這隱隱有腎虛征兆啊,你未來的幸【嗶——】福堪憂, 還是得殺夫證道。】
郁歲懵:“什么福?”
【系統(tǒng):幸【嗶——】福。】
……你媽的,什么狗屁屏蔽。
見系統(tǒng)不再提殺夫證道后, 郁歲便不再理會。
走到宮殿的時候, 已經(jīng)氣喘吁吁,還有點犯困。
岑疏狂見到她這副保守摧殘的模樣都震驚了,“夫人, 您這是怎么了?”
他又向后探頭尋找,“尊上呢?”
郁歲:“他正在進行一項私密運動!
岑疏狂:“?”
岑疏狂秉承著良好的下屬素養(yǎng),沒有去打探進行了什么活動,“寧孤臨又罵了幾句, 然后被問天宗的掌門領走了!”
提起此事, 頗有幾分氣憤。
“真是欺魔太甚!竟然殺到我們魔界了!絕不能輕易饒過他們!”
郁歲:“這件事讓魔尊定奪吧, 說不定還有點師徒情誼!
岑疏狂心想, 也是。
畢竟也算是魔尊私事了。
他見郁歲要御劍向外跑,“夫人要去哪里?”
郁歲:“……”
當然是要離開了。
她這模樣, 得趕緊去找個醫(yī)修,不然都懷疑自己能不能活過明天。
也太虛了吧。
岑疏狂又說, “宮殿設的有結界, 沒有尊上的允許, 您不能離開的。”
郁歲:“……”
狗比裴湮。
她四處環(huán)顧, 小聲問,“你們魔界,有沒有,那種補湯?”
岑疏狂先是震驚,隨即面色一言難盡,又露出痛惜的表情,他說:“有的夫人,您放心,我會給您準備好的!
他停頓了下,為了自己的安危。
“請千萬不要告訴尊上是我準備的!”
郁歲:“?”
他腦補了什么?和裴湮有什么關系?
“我喝的!
她說的直白了點。
“我體虛,得補補,最好請個醫(yī)修!
往常不該這樣的。
即便和系統(tǒng)開著玩笑,她也明白,不可能因為那點事就虛到?jīng)]法走路。
郁歲深思熟慮后,懷疑裴湮對她下什么毒了。
陰狠的男人。
呵。
岑疏狂完全誤會了。
以為郁歲在欲蓋彌彰,為裴湮做掩護,應答的好好的,隨即露出了個我們彼此心知肚明,秘而不宣的神色。
顛顛地去準備補湯了。
寧不為在小廚房找到岑疏狂。
原本是沒有小廚房的,這是魔尊因郁歲建的。
往常是魔尊為郁歲洗手羹湯,如今輪到岑疏狂了嗎?
寧不為依舊是光頭。
他走到岑疏狂身邊坐下,“這是給她的?”
岑疏狂為了魔尊的尊嚴,點點頭,“嗯,給夫人的!
寧不為沉默下來。
他從靈禪寺回來就很不對勁。
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佛系的光輝。
話說的都不多了。
……也可能是修了閉口禪的后遺癥。
岑疏狂扇著小扇子,問他,“以后什么打算?”
寧不為一驚,面色有一瞬慌亂,“像以往一樣留在魔域。”
岑疏狂嗤笑,“撒謊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