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紙鶴停下來了!”
開著車,追著天空中飛行的紙鶴。
沒多久的功夫,阿豪就看到一直引路的紙鶴突然停止了飛行盤旋起來。
“林大師,前面有警察。”
駕駛座上,阿森看著路口處的警車,連忙扭頭對著一旁的林九英說道。
“會不會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祖宗的尸體,錯以為是什么兇殺案件?”
想到這一可能,阿森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激動了起來。
“有這個可能。”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羅盤,林九英的臉上眉毛微微皺了一下。
但也不敢太武斷的否認阿森的猜測,畢竟在常人眼中蔭尸和尸體沒有什么兩樣,如果真的有人看到蔭尸將其錯認成尸體似乎也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
只是,林九英記得,酒店監(jiān)控里明明顯示蔭尸是被古怪的白人男子所帶走的,怎么會……
“那還不趕緊過去,萬一你祖宗被鬼佬警察當成尸體收走那就麻煩了!
如果是,三人中除了阿森以外對蔭尸最在意的,那就要屬阿豪了,畢竟整件事的起因都源自于他的玩忽職守。
因此,聽到林九英的話,沒有太多的猶豫阿豪就立馬朝著警車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
然而,一行人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
預想中的蔭尸并不存在,相反的是幾具扭曲的黑人尸體靜靜的躺在街道的角落當中。
“嘿,你們幾個人,在這里做什么,這里是兇殺案現(xiàn)場,無關人士別過來。”
注意到靠近過來的三人,尤其是那一身道服的打扮,在小巷拉起警戒線的倫敦警察立馬對他們做出了驅趕。
“師傅,他們該不會是?”
遠遠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尸體,阿豪的臉色有些難看。
如果這些人都是因為蔭尸而死的話,那么他也算是間接殺死他們的兇手。
“人不犯鬼,鬼不犯人!
皺著眉頭,掃過小巷內(nèi)那血肉模糊的尸體。
林九英看著一臉難受的徒弟,低聲說道:“更何況,這也人也未必是蔭尸所殺害的!
“師傅,你的意思是?”
聽到林九英這話,阿豪連忙抬頭問道。
“有符紙定著,除非徹底的見血,不然蔭尸還不至于兇性大發(fā)到這種程度,更何況看這些人的死狀,雖然凄慘但是身上卻已經(jīng)留著血,也和蔭尸傷人的狀況有很大的分別。”
簡單的幾個論點,推斷出眼前幾人的死并非蔭尸所做。
接著,林九英又抬頭看了一眼半空中盤旋的紙鶴,隨即接著說道。
“不過,雖然這些人并非死于蔭尸之手,但是,毫無疑問他們的死和蔭尸也脫不了關系,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這些人應該就是死在那個帶走蔭尸人之手!
看著這些血肉模糊的尸體,林九英臉上的表情不由凝重了幾分。
同時內(nèi)心,對于古怪的白人男子帶走蔭尸的目的,有了幾分警惕。
毫無疑問,對方帶走蔭尸的目的,絕對不可能如看起來那般單純。
甚至,想到之前在拍賣會上所發(fā)生的那一幕。
林九英懷疑白人男子背后,或許還另有黑手,而對方的目的無疑就是鄧氏宗親祖宗所化作的這一具蔭尸。
“阿豪,脫衣服!”
想到這里,林九英當下不再遲疑,立馬伸手解開了自己道袍的紐扣,同時對著眼前的徒弟喊道。
“。
聽到師傅的話,阿豪頓時一臉懵逼表情。
他看著面前已經(jīng)火急火燎上手脫下衣服的林九英,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那個,師傅,事實上我一直都把你當成父親一般偉大的存在來尊敬,更何況,現(xiàn)在周圍還要這么多人看著,就算是在國外,也不合適……”
“你在說什么呢?!”
看著眼前徒弟扭扭捏捏的模樣,林九英臉上流露出幾分疑惑的表情,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任何停止的就已經(jīng)脫到了最后一件,露出最里面貼身的鮮艷紅肚兜。
“原來,林大師居然好這一口!
在一旁,將這辣眼睛的一幕看在眼里。
阿森腦海中下意識的就閃過這樣的念頭,同時腳步微不可查的就朝著一旁挪了一下。
……
倫敦,不知名的教堂內(nèi)。
納西斯將紅繩緊緊的纏繞在手中的巫毒娃娃之上,一邊重復的念著語調怪異的咒語,一邊用蒼白的骨針刺穿了人偶的四肢。
將巫毒娃娃牢牢的綁起,納西斯抬頭看著祭壇中央掙扎卻無法動彈的蔭尸。
黝黑的臉上流露出一抹陰沉的笑意。
放下手中的巫毒娃娃,納西斯抓起眼前的蟾蜍,張開嘴巴一口咬掉了蟾蜍的腦袋。
噗呲,噗呲——
失去腦袋的蟾蜍,在納西斯的手中不斷的抽搐著身體。
“……我要他聽從我的命令,讓他臣服于我……”
捏著手中的半截蟾蜍,圍繞著火盆跳著詭異的舞蹈,嘴中不斷的咀嚼著蟾蜍腦袋,伴隨著納西斯的咀嚼,黑色的鮮血從他的嘴中流淌而出,很快的就染黑了整個嘴巴,而納西斯卻好似沒有任何反應一般的,繼續(xù)繞著祭壇中央的蔭尸,跳著怪異的舞蹈。
這一次,納西斯跳舞的時間,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儀式都要來的長。
等他停下自己舞蹈的動作,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了幾分。
然而,沒有任何的遲疑和停頓,納西斯很閉眼咬著牙,就將手中抽搐的下半截蟾蜍也塞進了嘴巴當中,咬牙皺眉的咀嚼著,教堂內(nèi)不斷回蕩著納西斯咀嚼的聲音,也不知道過來多久,納西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伸出舌頭吐出了一枚漆黑的珠子。
看著著一枚珠子,納西斯臉上疲憊的表情下流露出一抹激動的神色。
拿著珠子,來到蔭尸面前。
抽動鼻子,聞到納西斯手中珠子的邪異氣味,蔭尸被巫毒娃娃所定住的身體發(fā)出了劇烈的掙扎,張嘴就要朝著納西斯手指的方向咬去。
見此,納西斯的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沒有任何猶豫,就將其塞入到了迫不及待蔭尸的嘴中。
“現(xiàn)在,聽從我的號令,聽從我的號令,你將是我的仆從,遵從我的命令,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