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少女貼他更近,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
她兩手捏著兩側乳尖,學那些不懷好意的少年們對她那樣,隨意揉捏著男人的乳尖。
同時雙腿微抬,腿心壓住他的性器,軟肉吸附住莖身,就像把他當成玩具一樣,上下摩擦著獲取快感。
他微張著唇喘息,許丹陽低頭咬住他的唇瓣。
軟嘟嘟的,像口感極好的軟糖。
她這里咬咬,那里咬咬,牙齒落下的時候,指尖也不自覺用力,男人兩?蓱z的乳頭很快紅腫起來。
他的皮膚有些蒼白,乳尖卻異常紅艷,實在顯得淫亂不堪。
許丹陽沒能忍住可恥的念頭。
俯身在他右側胸膛咬了一個牙印。
“唔......疼......”
校醫(yī)濕淋淋的眼睛望著她。
許丹陽被看到不好意思,她偏過發(fā)紅的臉頰,正對男人的耳廓同樣泛紅。
白若深雙手握著她的腰,將肉棒埋進她的腿縫,挺動著腰前后抽插起來。
他的意識徹底恢復了。
是她沒有拒絕他。
是她主動在他身上刻了標記。
是她準許了他。
這不能算做背叛。
他嘗試過,也努力過......
為什么他們都可以,就他不可以呢?
她明明從未選擇過任何人。
硬漲的龜頭故意頂花穴兩旁的軟肉,一股股濕滑的淫液淹沒柱身。
許丹陽抱緊白若深的脖子,他的手托起飽滿的臀肉,借著濕滑的液體擠進圓碩的頭。
“不行,不能再進去了!
穴口被插成一個正圓,周圍穴肉撐到發(fā)白,她沒有說謊,真的進不去了。
白若深吻著許丹陽的肩頭,上下顛著她的身體,只用龜頭里里外外的進出。
許丹陽低頭偷看,那么粗長的一根,筆挺地豎在她的臀下。
萬一白若深一不注意,整根插進她的身體,絕對會裂開。
她不禁抱他更緊一些。
白若深將她抱的更高一些,試探著舔她的胸,許丹陽沒有抗拒,他的舌頭柔軟溫暖,只敢像小動物一樣一下一下輕輕舔弄。
他努力展現自己無害的那面。
他不會傷害她。
即使發(fā)情期無盡的欲望時刻消磨理智,依舊只將龜頭埋在穴里,讓她慢慢習慣他的尺寸。
即使她身上灑滿別人濃郁的信息素,也能壓下暴躁的本能,不去強制占有,而是耐心的溫柔的一點一點的替換成自己的味道。
穴里的軟肉開始顫抖攪動,她快高潮了。
美貌的男人向上仰視少女,少女讀懂他眼底的渴求,將吻施舍與他。
獵人獵手的位置不知何時發(fā)生變化,少女想要后退,卻被追逐著奪走口腔最后一絲空氣。
他悄悄撐開她的雙腿,兩腿修長的腿無法閉攏起來,在她瀕臨缺氧的前一刻,用力撞向穴內軟肉。
少女腰臀劇烈擺動,熱液噴灑而出,堵在穴口的莖身漲成嚇人的尺寸,大股偏涼的精液灌進剛剛高潮的穴內。
穴口被堵的嚴實,一滴都無法漏出,兩人混合的體液將小腹撐得鼓起,等到男人拔出龜頭,渾濁的液體弄臟了兩人的身體。
許丹陽靠在白若深身體上喘息,白若深細致地為她洗凈身體,就像一個有潔癖的醫(yī)生那樣,不放過任何可能藏污納垢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