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一個只能裝成狗來邀寵的東西,現(xiàn)在有更令人在意的事情。
源緣提著乖寶的后頸抱到自己懷里,他別有所指地說:“丹陽你的臉色也不太好,是生病了嗎?我?guī)湍惚е!?br />
小狗屁股頂開他,尖翹的鼻子“哼”了一聲。
虛偽!
現(xiàn)在沒了項鏈,她身上的信息素味沒了遮掩,那么濃厚的信息素味,誰會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
但他偏要問,偏要她給出一個虛假的回答。
許丹陽兩頰粉紅,眼睛也比平時濕潤許多,腿間空虛泥濘的穴肉不斷顫抖著渴望更多愛撫,這感覺簡直像是又一次喝了白蘊禮給的騙子飲料。
她不敢直視源緣的眼睛,畢竟她們也曾經(jīng)......她也會想起當時的感覺,腿心咕啾一聲,又吐出一汪水液。
“我沒事......”許丹陽并攏雙腿,含糊說,“你幫我看一下乖寶,我去找找庸、醫(yī)生......”
源緣想要跟她一起去,他無意碰到她一點,許丹陽直接躲開老遠。
源緣有點受傷。
丹陽還沒原諒他。
許丹陽也不好跟他解釋,趁機揮揮手往醫(yī)院里面走。
庸醫(yī)在哪呢?
許丹陽找遍了一樓,沒見到他的蹤影,只好抬腿又蹭到二樓。
這是她第一次到二樓來。
不同于一樓有很多間病房的設計,二樓更像是庸醫(yī)生活的地盤。
純白色的裝修,大廳擺著巨大的米白色沙發(fā),一條同色的毛毯堆在角落。
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擺著一杯咖啡,幾滴深咖色的液體落在玻璃桌面上。
許丹陽伸手摸摸,咖啡剛剛變涼,庸醫(yī)應該還在校醫(yī)院。
她小聲叫著“醫(yī)生”,一點點往里走。
大廳左邊的房間是庸醫(yī)的臥室,一張造型獨特的床擺在正中,隨意窺探別人的隱私不好,看庸醫(yī)不在里面,許丹陽又默默關上了門。
許丹陽正想敲敲臥室對面的門,走廊更里面的房間傳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許丹陽邁開長腿,房間的門半掩著,看樣子應該是浴室。
她只好停下腳步,輕聲問:“醫(yī)生,您還好嗎?”
里面的人沒有回答。
短暫的安靜之后忽然傳出一陣劇烈的水聲與掙扎聲。
隱約看見一身白衣。
穿著衣服呢?
許丹陽稍放下心,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門,“醫(yī)生,您需要幫忙嗎?我進去了?”
“唔......嗯!
許丹陽全當這句含混不清的回答表示允許,源緣和乖寶還等著呢!
況且她也擔心庸醫(yī)是不是真的遇到了麻煩。
房間里只有一個巨大的浴缸,陽光從側(cè)面的百葉窗打進來,落到地上。
地上散落的水滴浮起彩虹色的光影。
校醫(yī)背對許丹陽窩在浴缸里,他的頭發(fā)向下淌水,身上的白衣也濕透了。
許丹陽盡量保持平靜。
他的肩膀起伏,是活的!
她伸出手,輕輕拍了下校醫(yī)的背。
“您沒事吧?”
她手下的人卻觸電一般,被嚇的慌忙轉(zhuǎn)身。
許丹陽正想道歉,兩雙眼睛碰到一起,彼此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