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丹陽難得過了幾天平靜日子,自從海島一別,白蘊禮已經(jīng)許多天沒在她面前出現(xiàn)。
除了白蘊禮,源緣也有點異常,明明沒有生病,卻請了好幾天病假,窩在宿舍里睡得不省人事,想到她先前還說要好好學(xué)習(xí),許丹陽不知說什么好。
不過她沒什么精力去考慮別人了,白鷗的運動會快到了。許丹陽是體育特長生,運動會的賽事是強制參加,她需要跑出一個不錯的成績,才能順利領(lǐng)到下一學(xué)期的助學(xué)金。
此前她訓(xùn)練都特別認真,直到身體出了問題,不過沒關(guān)系,雖然依舊不知道原因,可是她的身體明顯已經(jīng)好了。
許丹陽恢復(fù)以前的節(jié)奏,上課、訓(xùn)練、睡覺。期間她有在教室和田徑場附近看到過像白蘊禮的背影,可是他沒理由躲她呀,可能是看錯人了吧。
練過第叁趟短跑,許丹陽回休息區(qū)喝水,手里的瓶子還沒放下,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是在為運動會做準備嗎?”
不是應(yīng)該沒有交集了么?
許丹陽抬頭看柳清嘉,他一如既往,笑得很溫柔。
“是......”她喝的水似乎不夠,嗓子依然干癢,“你怎么在這呀?”
“學(xué)生會有事路過田徑場,我猜你可能在,所以過來看看!绷寮未。
看我?看我做什么呀?
許丹陽莫名其妙不敢去問他,慌張點點頭,汗水冒了出來,有一滴從大腿根流出輕薄的短褲,順著麥色的長腿滑進短襪里面。
柳清嘉收回視線,眨眨眼:“運動會加油呀,我回去看你的比賽的!
許丹陽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不禁抬高雙眼,正對上他色澤淺淡的眼睛,那雙眼明明溫柔的下彎,不知為什么,許丹陽卻覺得有些冰冷。
“......謝謝你。”她含糊道。
副會長柳清嘉是個大忙人,沒有跟她多聊,待一會就離開了。
柳清嘉走后,訓(xùn)練結(jié)束的馮煜走進許丹陽,突兀地問了一句:“你和他認識?”
馮煜是看到她和柳清嘉說話了吧,學(xué)生會長大家都認識,他應(yīng)該是問他們有沒有私交。
許丹陽不知道該怎么定義他們的關(guān)系,僅僅見過兩面,不能算朋友,可說是陌生人,也不算準確。
“不算太熟。”許丹陽覺得這樣說比較確切。
馮煜聽完,一貫面無表情的臉竟能看出些許放松。
“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許丹陽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馮煜不是會對別人多加干涉的性格,可他就像猜到她的想法一般,又重復(fù)一遍:“離他遠一點!
為什么?
許丹陽冒出疑問,可馮煜似乎不想回答她,說完這句就走遠了。
隨便吧,反正她跟柳清嘉不熟。
許丹陽回到宿舍,源緣的情況十分不好。
她躺在許丹陽的床上,緊緊抱著許丹陽的被子,面色通紅,額頭濕潤。
許丹陽摸一下,很熱。
“你發(fā)熱了,我去叫校醫(yī)來......”
她轉(zhuǎn)身就往屋外走,卻被源緣一把拽回,跌坐到床上。
她的力氣有這么大的嗎?
“別......”源緣趴在許丹陽背后,雙手將她圈進懷里,“丹陽你就是我的藥......”
許丹陽視野翻轉(zhuǎn),源緣撐在她身體上方,幾天沒仔細看她,少女的臉龐突然棱角分明起來,連奶油一般粉嫩的發(fā)色都壓不住透出來的銳利。
她牽起許丹陽的一只手,緩緩放到腿間,睡裙下方又硬又熱,許丹陽面色大變。
她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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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事糾結(jié)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