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丹陽從沒被一個女生這樣“照顧”過,臉頰都紅透了,源緣卻還嫌她不夠羞恥似的,在她耳邊嘆氣,像是在操心一個喜歡胡鬧的孩子。
“我?guī)偷り栂锤蓛舭,”他將腿插入許丹陽兩腿之中,讓她難以合上,瘦長的手指在穴里攪出水聲,“怎么能隨便讓別人弄進去呢,萬一懷孕了怎么辦?”
“到時候丹陽就要大了肚子,還怎么練短跑?”他越說越離譜,已經(jīng)遠遠不是擔心,更像是某種威嚇,“如果再生下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孩子......”
他將許丹陽的乳兒攏在手里,還故意顛了顛,“這對奶子會流出奶水來吧......”
許丹陽還真把他的渾話聽了進去,心里嘀咕,孩子就是孩子,怎么會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乳尖忽然被裹進一腔濕熱,欲望還未平息的身體又襲來熱意,源緣含住她的乳尖吮吸,就像她真能流出奶水一般吞咽。
許丹陽明知該拒絕她,她們是室友啊,可是真的好舒服,她的腰在發(fā)顫,雙腿要站不穩(wěn)。
源緣單手托住她的臀,扶她坐上浴缸沿,反手一拍,水花從噴頭落下。
他摘下花灑,半是引誘半是強硬地說:“丹陽,把腿張開,小穴得仔細洗洗!
許丹陽覺得自己是被催眠了,凡是她說的話都默默遵從。
她慢慢張開腿,殷紅的腿心暴露出來,上午跟白蘊禮做的太多,還有些充血,源緣用手指戳弄一下,“真可憐,都被肏腫了。”
他話是這么說,動作可沒見可憐她,直接將花灑貼上脆弱的穴口,溫熱又強烈的水流刺激得許丹陽一個激靈。
他還嫌不夠,兩根手指分開穴口,水流順著穴口噴進去,許丹陽雙腿不自覺靠緊,又被他強硬分開。
“丹陽乖一點,”一根手指在穴內(nèi)摳挖,帶出幾縷白濁,“你看,還沒洗干凈呢!
許丹陽覺得小腹發(fā)脹,恍惚都能聽到水聲了,她往后躲,浴缸沿窄且濕滑,手一滑向后倒去。
源緣被她嚇一跳,趕緊一手拽她胳膊,另一手護住她的頭,許丹陽倒在浴缸里,還算有驚無險。
就是姿勢不大好看,她的腰幾乎折成了九十度,身子躺在浴缸里,臀和大腿卡在浴缸沿,花穴正朝上方。
源緣這才放下心,站直身體,兩片穴肉在他眼皮下顫動,他在她花阜揉了一把,“丹陽,為什么總是洗不干凈呢?”
其實殘留的精液都沖掉了,剩下的只有許丹陽不斷分泌的花汁。
他對著穴口吹一口氣,“我?guī)偷り柼蛱虬!?br />
花穴又吐出一股汁水。
他伸出猩紅的舌頭,用舌尖卷進嘴里,不難吃。
手指用力將花唇掰開,他先舔過凸起的陰蒂,用牙齒淺淺磨了兩下,許丹陽差點叫出來,穴里濕到不行,溢出的液體順著臀縫往下流。
源緣又插了兩根手指進去,前后左右來回撐動,穴肉柔韌,他想象著,如果把自己的捅進去,她是不是會哭著夾緊他,求他再往里插。
可是接著想想,他的臉色又不好看了。
她是不是早就這樣求過別人了?
真是不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吃別人的肉棒。
源緣覺得自己粉毛泛綠,生氣的在穴口拍了兩下,他不舍得用力,許丹陽只感到一陣酥麻,小腹起伏加重,源緣趁機吻上穴口,舌頭鉆了進去。
他的頭發(fā)又細又軟,許丹陽被蹭得發(fā)癢,他用雙手握住她的腿,不讓她跑。
“你慢點......”許丹陽倒仰著,本就呼吸不順,全靠強大的肺活量在撐,他唇舌亂舞,讓她爽得快窒息了。
源緣不聽她的,舌尖越鉆越深,拇指在陰蒂上打轉(zhuǎn),許丹陽身體擺動地越來越強烈,源緣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忽然猛的一吸,許丹陽被送上高潮,甬道深處泄出一大股汁液,淋濕了精致的一張臉。
心里的欲望快要噴薄,可低下頭,校服裙下一片平坦。
源緣攬起昏睡過去的許丹陽,親親她微翹的唇瓣。
“丹陽,你等等我呀,我就要分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