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出去的時候,卻并未發(fā)現(xiàn)人。
找了一圈,那氣息也并未發(fā)現(xiàn)。
而他的結(jié)界,也并未被破壞。
他就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魔殿。
白念念想要為葉墨驅(qū)除心魔,塔山的事情,就交給了趙學(xué)昂來處理。
不過也就是和正道那些修士的一些摩擦,沒有多大的事情。
而檀蟲給了她一個蟲子,能夠有效的讓葉墨陷入沉睡。
她的魔血是心頭血,總不能一直使用。
就這,白念念還擔(dān)心,魔血留在葉墨的體內(nèi),別到時候真的讓他入了魔族。
雖然她自身就是魔族,對于魔族也沒有任何的成見。
但是,她也不希望葉墨入魔。
只是奇怪的是,這幾日她再也進不去葉墨的夢境了。
熟睡中的他,神識中一片空白。
“趙學(xué)昂,還沒有芒種的消息嗎?”
白念念雖然不相信這個巫師,但是如今好像也就是他知道的多一些。
趙學(xué)昂眸光微閃,余光瞥到了側(cè)面的一道走過來的身影。
第244章 白念念,我勸你離開葉墨
“芒種不一定知道如何驅(qū)除心魔的辦法,而且他一直躲著。”
“那將他的行蹤告訴我,我親自去!
白念念聽趙學(xué)昂這樣說,就知道趙學(xué)昂一定是查到了芒種的消息。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芒種還在淇水城!
趙學(xué)昂聲音刻意壓低。
剛說完,葉墨也走近。
白念念示意趙學(xué)昂先出去,這才扭頭看向葉墨。
葉墨冷臉路過白念念身旁,和趙學(xué)昂往相反的地方而去。
白念念連忙跟上,“夫君,你要去何處?”
葉墨非常的冷漠,半個眼神都沒有給白念念。
這幾天,白念念也是真的體會到了,不被人放在眼里的感覺了。
特別是,這個人是葉墨。
以前的葉墨,只會這樣對其他的女人。
每次一想到,如今的葉墨將兩個人的情誼都忘記了,心中郁悶不已。
但每一次看見他這張云淡風(fēng)輕的臉,又覺得,她還是可以的。
以前都是葉墨對她這么好,如今換她努力一下,也沒什么。
“夫君,我好無聊,可以陪你一起去玩嗎?”
白念念拉上葉墨的衣袖一角。
他御風(fēng),白念念也跟在一旁。
可是這個冰坨子,是全程不打算和自己說一句話了。
白念念觀察著他目不斜視的臉上,斟酌著問道:
“夫君能告訴我你在尋找什么東西嗎?我或許可以幫忙,我認識一個!
“你要找誰幫忙?”
葉墨忽然斜眼看著她詢問。
“我可以找!
白念念下意識的回答,猛然又反應(yīng)過來。
她忽然想起那會她和趙學(xué)昂在那邊說話的時候,葉墨的臉色好像就冰了下去。
那她能不能理解為,這個男人在吃醋?
白念念俏皮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也不著急了。
“找誰都可以,主要是能夠幫得上忙就行。”
葉墨瞥了一眼自己的那片衣角,被白念念剛才揪的有些發(fā)皺。
皺皺巴巴的還有他控制不住的眉頭。
他忽然有些惱的抖了抖自己的衣袖。
抬起緊繃刀削一般的下巴,高傲著姿態(tài)。
面無表情的臉上仿佛寫著幾個字“我葉墨需要他人幫忙?”
模樣傲嬌又可愛。
白念念偷笑了一聲,心中拿著如今的葉墨和之前溫柔的葉墨對比了一番。
恩,如今的性格更能拿捏她的心情啊。
她喜歡這樣傲嬌不說,又霸道吃醋的樣子。
葉墨等了一會,將這個話題好像是真的中斷了,眉心的褶皺擰的更緊了。
這個話題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再三用眼角余光看著一旁只到自己肩膀的女子,她唇角掛著明媚又俏皮的笑意。
是在想什么開心的事情,所以忘記和自己說話了?
臉色又寒了幾分。
葉墨猛的用術(shù)法換了一身衣袍。
白念念見他這一番操作,莫名看著他。
葉墨斜勾了勾唇角,從鼻腔里面溢出來一聲冷哼。
“衣角皺了!
解釋?
白念念順著葉墨的目光看去,正是剛才她扯過的地方。
這是嫌棄自己將他的衣袍給弄皺了?
切,嫌棄我!
“要不,我陪你一件?”
白念念這里男裝還是有的,且還有自己設(shè)計的手筆。
自從兩個人結(jié)為道侶,葉墨的衣服幾乎都是白念念給安排的。
曾經(jīng)白念念懷疑,不管她拿出來什么,葉墨都是會穿的。
這是一件衣服的問題?
我缺一件衣服?
葉墨眉梢跳了跳,胸口像是壓著大石頭,令他非常的不悅。
索性不再說話。
白念念看他一眼。
葉墨眼睛平視,不偏不倚,就連額角的發(fā)絲都不曾往她這邊偏移一分。
白念念有些失落。
這樣的葉墨,就不可愛了。
他不喜歡自己給的衣服了。
到達地方。
白念念赫然發(fā)現(xiàn)這里是兩個人曾經(jīng)來過的淇水城。
像是注意到白念念驚訝的目光,葉墨冷聲說道:
“心魔,豈能是區(qū)區(qū)巫師能夠驅(qū)除的!
他環(huán)視了一圈,找到了氣息的位置,繼續(xù)說道:
“況且,何為心魔?如今的我,甚好。你覺得呢?”
葉墨難得將眼神放在白念念的臉上。
喝醉的人會說自己喝醉了嗎?
不過葉墨略帶威脅的眼神讓白念念覺得,如果她敢說一個不好,恐怕下一秒葉墨就能一掌將她給拍出去。
如今的葉墨可不像是之前的那般溫柔了。
白念念點頭如同小雞啄米,“夫君最好!”
葉墨收回目光,往一個地方掠去。
很快,就在一個屋檐下的臺階上,看見了捧著臉蛋坐著,看著前方孩童玩老鷹抓小雞游戲的芒種。
他眼底是羨慕的目光和細碎閃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