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白念念是真的不想葉墨跟著入魔。
她心目中的男主,那是秉承正義,一夫當(dāng)關(guān)的人。
葉墨抓下來白念念放在他肩膀上面的手,放在唇角親啄。
“師尊已經(jīng)飛升,我這邊已經(jīng)沒有長輩為我們證婚了,二叔能出關(guān)嗎?”
他最近在擔(dān)心這件事。
總覺得沒有長輩在婚禮上面祝福,實在不算是成親。
他想要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能的吧!
白念念也不確定。
前幾天她還和趙學(xué)昂傳音問過了,二叔內(nèi)傷慘重,就靠著當(dāng)時白念念留下的丹藥吊著一口氣。
他那樣要強(qiáng)又要面子的人,一定不會想要自己變成一個普通人。
葉墨一聽她這不確定的語氣,生氣了。
用力咬了一口白念念的軟肉。
“嘶,你干什么?”
白念念皺眉看著葉墨。
葉墨眼底深沉,閃爍著無辜。
“你對我們的婚禮不上心。”
“。”白念念抿著唇,想了想,還是決定好好和葉墨談一談。
“葉墨,你想過沒有,我們?nèi)缃竦纳矸,外面那多的修士義憤難平,這婚禮真的能結(jié)成嗎?”
其實可以不用這么著急。
白念念真的會煩婚禮的時候會有新?lián)v亂。
那些人,決定不會輕易的讓葉墨娶她的。
這么美好的日子,她一點也不想添堵。
就不能等等她的計劃,到時候再順利的成親不行嗎?
偏偏要急于一時。
白念念抗拒的表情太明顯。
葉墨頓了頓,臉色沉的如同寒潭。
他坐起來,定定的看著白念念。
“你不愿意和我成親?”
怪不得這幾天,她都沒有問過婚禮的半點事情。
他準(zhǔn)備的那些東西,她都很少看,也沒有那么的開心。
細(xì)細(xì)想來,她絕對是沒有待嫁的心態(tài)。
“不是不愿意和你成親。葉墨,如今整個大玄界的修士虎視眈眈,我還有大仇未報,為何就非要著急成親,我們現(xiàn)在不也是挺好的?”
再者了,她的觀念中,即便是那兩個石頭早已經(jīng)裂開了。
但是,她和葉墨的婚姻是還在的。
一個石頭代表不了什么。
成親只是一個儀式感,不管怎么說,當(dāng)時兩個人成親的時候也是在白家的見證下結(jié)為夫妻的。
這就夠了。
她是女人都沒有糾結(jié)于一個婚禮,不懂葉墨葉墨為何這么迫不及待?
葉墨唇線繃直,顯然也是被白念念這一番勸慰的話,惹生氣了。
兩個人說話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面了。
白念念見他不語,上前握住葉墨的手。
“葉墨,我們早已經(jīng)是道侶了,那顆姻緣石不代表什么,我心中是認(rèn)定的,我知道你也是認(rèn)定我!
在這個修真界,心意互通已經(jīng)是不易。
她不強(qiáng)求其他的。
葉墨對她足夠好了,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你不愿意和我成親,是不是三十年前,也是不愿意的?”
葉墨抬眼看她。
幽深的眸孔中,漆黑一片。
白念念隱隱看見,葉墨額角彌漫著濃郁的煞氣。
她手一抖,想要伸手去抓取那一抹煞氣。
可是卻被葉墨撇頭躲開。
“白念念,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沒有!
白念念斬釘截鐵,“葉墨,我承認(rèn),之前對你有利用,但早就不是了,我也在努力的!
葉墨猛然站了起來。
顯然是不想聽白念念說的話。
“葉墨!
白念念還想說點什么,葉墨的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魔殿。
白念念有些頭疼。
這怎么說起這些話題,就不能好好的溝通了呢?
她本來想著追出去的。
檀蟲出現(xiàn)在殿外。
“檀蟲,進(jìn)來吧。”
白念念輕嘆一口氣,看了過去。
檀蟲走了進(jìn)來。
“身體好了嗎?”
當(dāng)年檀蟲的身體也受傷慘重,要不是有溫麟,估計她早就死了。
后來她不好好修養(yǎng),一直煉蠱想要為白念念報仇,身體也落下了病根。
白念念給了觴婳許多的藥,要她監(jiān)督檀蟲好好修養(yǎng)。
檀蟲點頭。
“葉墨殺了你,你為何要和他成親?”
檀蟲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
這是她心中的疑慮。
雖然觴婳不讓她來問,但是她不甘心。
“檀蟲,葉墨沒有殺我,是我利用了他,我知道我能復(fù)活!
雖然當(dāng)時不那么肯定,也是存在賭的成分。
檀蟲不理解。
她親眼看見的。
不管原因如何,葉墨就是捅了白念念。
這是事實。
他傷了白念念,白念念就不應(yīng)該再和他在一起。
她的世界觀簡單,對錯分明。
沒有那么復(fù)雜。
檀蟲冷著臉不說話。
但是態(tài)度非常的明顯。
白念念忍不住扶額。
她怎么有一種,身邊的人都是一根筋的感覺。
正在這時,觴婳的聲音傳來。
“魔尊大人,溫麟求見!
白念念看了一眼檀蟲,她還是紋絲不動。
但眼底也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也只是不耐煩的樣子。
“我先走了!
檀蟲沖白念念點頭,從另一個門出去了。
白念念去魔殿前面的時候,溫麟早已經(jīng)等著了。
“溫護(hù)法有何事?”
白念念施施然坐在長椅上,挑眉看向溫麟。
說起來,她的小本本上面還記著這人的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