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要不要去書架后面看看呢?
說實在的,他也擔(dān)心同心鴛鴦的威力。
他不愿意看見,葉墨真的有軟肋。
更何況此時,葉墨應(yīng)該早已知道自己進(jìn)來,為何沒有趕自己呢?
這分明是要自己強(qiáng)行打斷同心鴛鴦的互相吸引嘛?
不過這種事情,還真的是提著腦袋做的。
溫麟思慮再三,將黑影喊了進(jìn)來。
“我記得你主子休息室那邊有一株蘭草,你去將其搬出來曬曬太陽!
黑影警惕的看著溫麟。
他剛才從外面回來,但是溫護(hù)法一向是沒個正形,喜歡坑他。
黑影站在角落處,未動。
“我也是前幾日見尊主對那蘭花照料有加,想著讓你表現(xiàn)一下的,蘭草雖然喜陰,但也不能長久待在陰處,半陰半陽最好!
溫麟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不去算了,我先走了!
他一副我話說到了,不做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黑影:“!
猶豫再三。
黑影往書架后面的內(nèi)室走去。
他腳步極慢,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溫麟。
溫麟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早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未作停留,往外面走去。
走出去殿外,他斜倚在殿門,靜靜的等著。
黑影便放了心,看來溫護(hù)法不是誆他的。
只不過,他剛踏入內(nèi)室一個邊緣,就看見了一片黑色摻雜著粉色的衣角。
兩片衣袍糾纏在一起,落在書架上。
他一抬眼,只見得自家主子的后腦。
此刻他正一只手臂撐在書架上面,寬大的衣袖將那片粉色的衣裙籠罩。
主子微彎腰,偏著頭,不知道在做什么。.
主子為何這個姿勢?
主子是被溫護(hù)法傳染,也喜這種女子才穿得顏色嘛?
黑影自己都未察覺,此刻他得眼神直勾勾的。
白念念提心吊膽,可不想被這樣圍觀。
她不知道黑影走了過來,只知道溫麟和黑影應(yīng)該就在書房那邊。
可是葉墨纏的太緊,連呼吸的機(jī)會都不給她。
白念念心急,咬了一口葉墨。
葉墨離開少許,兩個人鼻頭挨著。
他炙熱的呼吸送到她的唇上,讓她覺得更加的口干舌燥。
“咬我?”
葉墨低啞著嗓子問。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樣近距離的看白念念羞紅的臉,剔透稚嫩,和平日那不著調(diào)的區(qū)別太大了。
白念念:“!
還未等說話,就見葉墨扣著她的后腦勺,將人攬在懷中。
葉墨這才偏頭,給了黑影一個眼角余光。
黑影還未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飛了出去。
“砰!”
溫麟眼前只見一團(tuán)黑色,從殿內(nèi)飛出,又飄向了天際。
溫麟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
又見那天空中越來越遠(yuǎn)的黑點,嘖嘖搖頭。
“黑憨憨。”
他扁著手,離開書房,背影瀟灑。
內(nèi)室。
白念念揪住葉墨的衣領(lǐng),這才知道剛才人都走到了門口。
嗐。
雖然她思想沒有那么保守,但是也不喜歡被人圍觀啊。
“葉墨!
白念念嗔怪一聲。
“嗯!
葉墨頭一直低著,見白念念抬眼瞪她,不由分說又吻了上去。
不管白念念如何掙扎,這人就是不放開。
但也,僅限如此。
這倒是讓白念念意外了。
她都被吻的心猿意馬了,貼著他的男人,連手都未動一下。
這不像是狗男人的風(fēng)格啊。
再者,親久了,都沒啥知覺了好嗎。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念念主動伸手,鉆進(jìn)去了葉墨的衣襟內(nèi)。
腰帶散開。系帶解開。
白念念終于摸上他腰腹上紋理清晰的線條。
她的全部重量都靠在葉墨的肩膀上。
從外面看,葉墨寬大的衣袍將她嬌小的身體籠罩,根本看不見什么。
白念念也越發(fā)大膽,胡作非為。
小手像是一只泥鰍一樣,游走在清淺的溝壑中。
葉墨遲遲不主動,似乎是和她在較勁。
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
白念念離開半寸,順著葉墨的喉結(jié),一路往下吻著。
葉墨一只手臂撐在書架上,散開的衣袍為她撐開了一方小小的,可以放肆的天地。
白念念慢慢蹲下來,吻到最后,見葉墨不動,又忍不住抬頭看他。
葉墨眉眼低垂,瞳孔內(nèi)印著白念念狡黠靈動的模樣。
“白念念,真的是同心鴛鴦的作用嗎?”
他忽然問道。
白念念一愣,明白過來。
葉墨其實也在意同心鴛鴦的事情。
所以他剛才只是在試探嗎?
白念念站起來,后背靠在書架上,和葉墨的視線平直。
“可能是!
她從葉墨的表情中,并未看見什么其他的情緒。
就連以往獨有屬于她的溫柔模樣都沒有了。
白念念心口像是猛然被抓住,她匆匆低頭,掩飾眼底的所有光芒。
葉墨伸手,掌心又托起白念念的臉頰。
“你去贛綏寨,是找解決方法?”
葉墨輕聲問道。
“是吧!
最開始,她只是有點線索,想要去找白永巖的。
贛綏寨只是那個書生的指示..
等等!
白念念忽然警覺,一直想不通的問題,忽然就清明了起來。
她的先入為主就是,那個叫做陳遠(yuǎn)的書生,就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所以可能只是一個棋子什么的。
雖然懷疑他不像是好人,但是也并未多想。
但此時,白念念忽然想到,普通人就應(yīng)該是棋子嗎?
不行,她得找到陳遠(yuǎn)。
正在想著,下巴忽然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