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解決不了,你們自己解決吧,看在你們供奉我這么多年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好心提醒,早點帶人跑吧,那位發(fā)怒了,你們張家的生死存亡就只有這一晚了!”
張狂在電話里說完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而在電話另一頭,也就是市中心南區(qū)醫(yī)院,私人病房的走廊上張洪山臉色陰沉了下來,居然讓去辦事辦不好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一個詛咒。
張洪山對于那一句話沒有在意,張家的家族在青山市也是一個三流家族,底蘊雄厚,盤根錯雜,家里在這里也算是一個土皇帝,只手遮天的那一種。
想要摧毀,起碼也要有兩個二流家族一起動手。
但是在張洪山看來,這根本不可能,那句話只是辦事不成之后找了一個開溜的借口。
“我倒要看看,今晚能讓我們這偌大個張家怎么樣,好一個狂徒,等今晚過去以后,我必定讓你們在青山市待不下去!”
張洪山臉色陰沉,眉宇間夾雜著怒火。
病房的門是打開的。
里邊楊小慧聽到以后,道:“張洪山,你是怎么讓手下辦事的,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干什么吃的,我們張家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不是為了每一次看你笑話!
張洪山臉上陰晴不定,那句話讓他握起拳頭又松了開去,他其實是張家的上門女婿,這多年來其實并沒有過得怎么好,一直都是被楊小慧給頤指氣使,一直當出氣筒。
雖然很生氣,但是他很快鎮(zhèn)定了,拋開那個想法,如果離開張家,他真的什么都不是,說得上是一直喪家之犬也不為過。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在外面讓人笑話沒什么事,你讓兒子長大以后怎么看你!”
楊小慧繼續(xù)在指桑罵槐。
“媽,還是你對我最好!”
張子龍很得意,因為她這個老媽的寵溺,他才可以這么一直無法無天,哪怕是他這位老爸在也一句話都說不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不會讓李家任何人分心!”
張洪山陰沉著臉,說完以后就離開了。
“龍兒,你在這好好養(yǎng)傷,媽已經(jīng)給了院長吩咐,你要是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可以讓院長打電話,隨叫隨到!”
楊小慧看向張子龍的時候目光才變得寵溺起來。
“媽,我沒事,你回去吧!”
張子龍完全洋溢在這種被保護的情況下,殊不知一次危機正在降臨。
楊小慧走后。
張子龍才卸掉了偽裝,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一個戴眼鏡白大褂的老頭出現(xiàn)在門外面,還有一個亭亭玉立的護士。
“張少,人給你送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張子龍這種身價,在這種地方隨便找一個人發(fā)泄很簡單。
而外面這個漂亮精致妝容的女護士,就是被叫來發(fā)泄的。
她長得很俊俏,狹長的桃花眼,鵝蛋臉,高挺的瓊鼻,脖頸以下的皮膚裸露在外面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張少,我這就來服侍你!”
這個護士以前沒少干過這種事,臉還有點緋紅,是之前跟院長在辦公室淋漓酣戰(zhàn)過后才會出現(xiàn)這樣。
她的身材很好,很高挑,就算是護士服也遮掩不住那玲瓏有致的身軀。
張子龍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猥瑣一笑,就一手將小護士給攬入了懷里。
同時開始上下起手,而這個護士則是配合一臉享受,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張子龍的邪欲被激發(fā)了起來,眼中有火苗涌現(xiàn)。
“你這個小騷蹄子,今天就讓你嘗嘗本大少的厲害!”
張子龍直接就暴力動作,是個老司機。
但是就當要做出最后一步的時候,張子龍突然神情痛苦起來,接著身體更是燃燒起了一種金色火焰。
“!”
張子龍慘叫了一聲,從小護士的身上翻滾開,掉下床。
“張少?”
小護士很緊張,還以為張子龍身體出問題了,快速起身看了看。
但是緊接著,小護士愣住了,隨后身體顫抖起來,是恐懼。
張子龍身上居然被金色的火焰燃燒了,這太詭異了。
小護士尖叫一聲,連衣服也沒穿好,就跑了出去。
而后很快院長被叫了過來,但是當進入病房的時候。
哪里還有張子龍的身影,只有一個蜷縮的人形黑影烙印在地面上。
院長面色凝重,問小護士:“你說的剛才一切都是真的?”
小護士被嚇得已經(jīng)六神無主,但還是能點點頭。
“馬上讓醫(yī)院先封鎖這件事,誰也不能傳出去!”
院長可擔心得罪張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他這個位置還是張家的一個親戚求來的,丟了可就以后都不好在青山市混了。
小護士點點頭。
但是這件事不只是在這邊發(fā)生。
而在一個叫夜皇的酒吧內(nèi),一個包間內(nèi),一個少年正在喝著酒,突然渾身冒煙,接著啊的慘叫起來,渾身跟著被金色的火焰劇烈燃燒,很快燒了個一干二凈。
而一時間,酒吧內(nèi)一片混亂。
也不只是那個地方,而在張家大宅內(nèi),很多人在睡覺中,被金色火焰灼燒的疼痛驚醒,但是也在慘叫中被燒得一干二凈。
什么叫一干二凈,連靈魂都給燒沒了。
而這整整一夜間,整個張家主系一脈的張家人都被金色火焰給燒沒了。
第二天這件事就上了頭條,在市內(nèi)引起了掀然大波。
而幾乎張家的主系沒有一個活口,全都不復存在。
而也在第二天,張家旁支的人開始瓜分張家主系的資產(chǎn)。
張家主系的人并不是張家真正的血脈,而是附庸,也就是以前那種弱小攀附強大的那種關系。
現(xiàn)在見到最強的被群龍無首,他們當然知道這是機會來了。
而也在這一天,整個張家無論是房地產(chǎn),還是上市的股票,都在那一夜間天翻地覆的進行了改變。
一時間,很多人對張家這突遭變故聞之變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仇家報仇?
還是招惹到了什么大人物?
很多人已經(jīng)心知肚明,但是現(xiàn)在卻絲毫沒有頭緒去找到,到底是誰下的手。
那一夜太倉促了,而在金色火焰的焚燒過后,別說證據(jù),連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而這件事,也成為了懸案。
很離奇的那一種。
這究竟怎么回事,很多人在網(wǎng)絡上討論,但始終沒有一個結(jié)果。
而那件事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知道,局外人張狂,也就是肖正風。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離開青山市,當看到網(wǎng)絡上張家名存實亡的消息以后,一直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