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行,你還當(dāng)我是老大,就聽我的!”
楚航依舊是斬鐵截鐵。
“好哇,老大,你要是這一次不答應(yīng),回去我就告訴大嫂,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羅波現(xiàn)在是色迷心竅。
“我再說一次,這次不行,要是你執(zhí)迷不悟,下一次,你可別想跟著我出去!”
楚航臉黑,下了狠心,不行就是不行。
羅波沒有說話,沉默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邊的紅葉突然狡黠一笑道:“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夠保護(hù)我!
楚航臉黑,這是利用,這下夠頭痛的了。
果不其然。
羅波這色迷心竅的家伙被利用了,兩只眼睛能放光。
“老大,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要是你不答應(yīng)我,這次我可要跟你拼了!”
羅波一副我一定會豁出去的樣子。
“就這一次!”
楚航臉黑,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誰讓是兄弟。
“老大,你對我最好!”
羅波激動。
同時楚航出手,直接一伸手,瞬間就鎮(zhèn)壓了還在以為計劃得逞的紅葉。
紅葉惶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法力和修為都在快速流逝,如同被奪走了一般,從神境一直往下降,最后到達(dá)了凡體,也就是宗師的境界,最后還在往下降。
成為了最低級別的練氣修士,也是最低級別,同時是地球上最高級別的宗師境界。
這是楚航故意留下這些力量的,不然直接抽走,讓她變成一個普通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奪走了我的力量?”
紅葉滿臉不敢置信,是難以相信居然還有這種手段,就算是化神境界的強(qiáng)者也做不到。
“放心,暫時奪走你的力量,等以后你徹底跟我這位兄弟發(fā)展關(guān)系好了,我就把力量還給你!”
楚航這是慣用的手段。
這也是一種最好控制的手段。
紅葉心里很復(fù)雜,她這個高高在上的紅葉山宮圣女也有一天會成為卑微的階下囚。
本來還想利用胖子羅波,但是現(xiàn)在完全沒有利用可言了。
其實她對于這胖子羅波,還有一種厭惡感。
“離我遠(yuǎn)點(diǎn)!”
這是紅葉開口的第一句話。
其實她這樣的態(tài)度也不奇怪,畢竟那邊的靈墟大陸上任何一種女修士,都很避諱禁欲,而羅波是破過身,她可以直接看得出血?dú)馓澘者^的跡象。
就像是一個冰清玉潔和潔身自好的女人,看一個經(jīng)常去流連花前月下的渣男那種。
準(zhǔn)確來說,還要厭惡一百倍。
被那么一句話和那種眼神一懟,胖子羅波頓時慫了,說到底她還是很在意女人看到他的態(tài)度。
羅波一臉無辜,想不通怎么了。
想不通也不奇怪,畢竟羅波不知道那些存在。
下來的羅波依舊是肉眼凡胎,看不透那種種。
破過身以后,更難接觸到那個世界的一些存在。
“老大,之前我那個提議還是算了!”
羅波妥協(xié)了,現(xiàn)在還不妥協(xié),簡直是在找虐。
“你,過來!”
楚航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紅葉雖然置若罔聞,但還是咬咬牙,最后乖乖的走了過來。
不走過來不行,楚航如果真的用什么手段,她完全就會遭殃。
現(xiàn)在心里很無助的她,想著只能先拖延一些時間。
“你不用多想了,你的師祖?zhèn)兡懵?lián)系不到!”
楚航怎么不知道紅葉在想什么,早已洞察一切。
紅葉愣了下,同時放棄了聯(lián)系,竟然被看穿了,那撒謊也沒有什么意思。
羅波現(xiàn)在的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很沮喪,整個人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楚航?jīng)]有多說什么,只是嘆息了一聲,沒有修為,就想讓一個修為高的女修士屈服哪有那么簡單,修為高的比男修士還要性子烈。
進(jìn)入山谷以后,看到的是一片被摧毀的遺跡,還有零零散散的藥神谷弟子,活下來的只有一些修為低的長老。
戰(zhàn)火連綿整個山谷,到處是殘橫斷垣,之前的一片欣欣向榮都?xì)в谝坏?br />
“這就是你們做的好事,呵呵,看來得找個時間去靈墟大陸找你們的祖輩收一些利息!”
楚航漠視這一切,但心里還是有些不平衡的,雖然說不上辛苦,但是之前好歹說也付出了不少建立了已經(jīng)完整的藥神谷體系,結(jié)果這才過了沒到兩個多月居然就給打成了退回到原始時代。
“哼,他們都是弱者,我們強(qiáng)者做事,何須在意!”
紅葉抬著下巴,冷哼了一聲,漠視這一切。
這的確很符合那些自詡為強(qiáng)者的作風(fēng)。
但是。
這絕對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借口。
在楚航這里絕對不是。
楚航目光一冷,直接就捏住了紅葉的脖子,紅葉臉色唰的蒼白一片,同時呼吸紊亂。
“我也是強(qiáng)者,現(xiàn)在我蹂躪你,是不是也可以隨心所欲,你覺得這是不是對的?”
楚航呵呵一笑,現(xiàn)在看的不是一張美人皮,而是一具枯骨。
“我!”
開始呼吸困難,接著紅葉被懟得啞口無言,確實,在這種時候她很憤怒,憤怒這種不甘,和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但是想到之前對待那藥神谷的生靈,看了現(xiàn)在涂炭的一片綿延火焰,頓時氣餒了。
楚航說的很對,就算是強(qiáng)者,那也不能任意妄為。
就好比說,做人留一線。
剛才他們在藥神谷,做的很過分,幾乎要趕盡殺絕。
“恭迎老祖!”
藥神谷存活的弟子還有那些長老都出來了,都認(rèn)識楚航,在藥神谷自從創(chuàng)立那一天就留下了楚航的小畫像刻在正殿大堂的石壁上面。
“如今藥神谷被毀,你們何去何從,由你們自行決斷,我不會插手你們的事情!”
楚航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藥神谷最基礎(chǔ)的都被摧毀了,藥神谷也可以說是被毀了。
在繼續(xù)創(chuàng)建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至少要用一百年時間,才能創(chuàng)建出之前那完善體系的藥神谷。
這一次戰(zhàn)斗,王木子為首的那些高層長老全都死了,連靈魂都沒有留下。
也不奇怪,靈墟大陸那邊的青年俊杰都異常強(qiáng)大,在那邊修煉事半功倍,爆發(fā)出的力量也不是這邊同階修士可以相提并論的。
兩者相比就是天壤之別。
楚航也不怪罪任何一方,畢竟毀了就是毀了。
當(dāng)然楚航也是心眼小,喜歡護(hù)短,仇當(dāng)然肯定是會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