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楚航叫的很兇,連十八代祖宗都給問候了一個遍。
這邊的余滄河依舊是無動于衷。現(xiàn)在的余滄河已經有心理陰影了,用法術封住了自己的耳朵,隔絕了那些外音。
“嘿嘿,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了?”
楚航當然知道有這樣的小技巧,然后同樣用神魂上面的法術,破開了余滄河的法術。
緊接著,又是一陣叫囂。
“老匹夫,有種過來與小爺一戰(zhàn)!”
“老東西,怎么,現(xiàn)在不敢跟爺爺一戰(zhàn)!”
“麻痹的,老不死的,爺爺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那邊的聲音,四面八方都在傳播。
而那些聲音,就算是在那片八荒咒的囚籠外面也能聽到。
當聽到那些聲音的時候。
羅波一臉懵圈,這是在打斗,還是在口水戰(zhàn)?
水夏:“......!
當然是看不到里面的場景的。
但是她們只是憑借著楚航戰(zhàn)斗捉弄人的作風,就能自行腦補了里面的場面。
在八荒咒封印的球籠里。
楚航的左一口一個爺爺,右一口一個爺爺,接連的問候,讓余滄河快氣瘋了。
這家伙也太賤和嘴巴惡毒了,竟然在這種時候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
雖然很下三濫,但是卻非常效果明顯。
“麻痹的,這小子太可惡了,今天我豁出去了,死也要扒掉這小子一層皮!”
余滄河忍不住爆出粗口,塵封已久的痞性也爆發(fā)了出來,現(xiàn)在他幾百多歲了,但是也是有脾氣的。
但是罵了之后,余滄河卻是快要邁過去的時候又驟然停止了身形,而后他又得意的笑了笑,怎么不知道那是楚航的計謀。
“小東西,你就繼續(xù)罵吧!”
余滄河咬牙切齒,站起來的身形又坐了下去,但是憤怒還是掩飾不住,因為身體已經氣得發(fā)抖。還是憑借著修煉了幾百年的心智,才能勉強強撐到現(xiàn)在。
并不是現(xiàn)在余滄河不想離開,而是這八荒咒施展以后已經形成了一個陣法,他根本就找不到離開的方法。
現(xiàn)在竟然不能離開,那也就只能選擇打持久戰(zhàn)了。
現(xiàn)在誰消耗得了,那誰就是最后的贏家。
而像這種打消耗戰(zhàn)的,余滄河以前當然也有過經歷。在民國時期的時候和一位術法巔峰的地仙在一片深山老林中也是遇到了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最后完全就是憑借著強大一點的元神才活到了最后,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現(xiàn)在,他也打算,要靠著百年前那種方式用在現(xiàn)在這場僵持上面。
當然現(xiàn)在余滄河不知道,已經是甕中捉鱉。而楚航之所以沒有動手,也是不想浪費仙元力在這個地方。
現(xiàn)在余滄河還能忍住,無動于衷。
“這老家伙可以啊,麻痹的,看來得來一點狠的!”
楚航玩味一笑,然后接著就是胸口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后破口大罵,這一次罵的不只是余滄河的十八代祖宗,就連他老母什么的也給問候了一個遍。還嘲笑余滄河是老光棍,早年偷看了無數(shù)次寡婦洗澡,現(xiàn)在落了個晚節(jié)不保。
當然還不止那些,還咒罵余滄河拋家棄子,連自己親人不管不顧,左一句麻痹的老東西不要臉,右一句麻痹的偷看寡婦洗澡的老不正經老王八蛋。
還罵了他老子是不是全是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好的生活不享受,來當一個老光棍。世界上最惡毒的言語,都在這一刻從楚航的嘴里給一五一十的跟教科書一樣說了一個遍。
當然那些話已經把余滄河給再次激怒了,他心里在咆哮,什么時候他偷看過寡婦洗澡,又什么時候拋家棄子,楚航的話太惡毒了,幾乎是將全華夏的惡毒語言匯聚在了一起。
“麻痹的,小王八蛋,你死定了,老夫跟你不死不休!”
余滄河臉上陰云密布,氣得渾身發(fā)頭,咬著都咬碎了一般發(fā)出咯咯作響。但就是這一般罵下來,他還是忍住了。
不過就是這一忍下來。
楚航不淡定了,沒想到罵不還口。
但是他怎么會停止,繼續(xù)罵了起來,連他祖母都給搬了出來。還罵他祖上的祖母是青樓的頭牌,十八代女性都人盡可夫,到現(xiàn)在后代女性依舊是一代浪蕩勝一代。
這接二連三的辱罵,還辱罵到了他頭上的母親,還被罵成了那樣。
這一次余滄河臉色鐵青,很平靜,平靜得出奇。
楚航知道是沉默中,快要爆發(fā)了。
就在下一秒,余滄河站了起來,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fā)攀升到了最高的高度。周圍的黑海都失去控制形成驚濤駭浪,颶風亂舞,天空雷霆大作。
“今天老夫定要拆了你的骨頭,拿回去熬上三天三夜,然后抽出的靈魂,拿來點天燈!”
余滄河目光陰翳,這一次沒有再猶豫,直接就沖進了那道鴻溝當中。
知道余滄河現(xiàn)在已經是憤怒的極致,楚航也精神一振,不敢再大意。在余滄河飛進那鴻溝中的時候催動了洪荒大陣,那些黑海之中轟隆隆劇烈顫抖起來,接著有一些巨大的石頭山冒了出來,準確來說是一些石像,一個個都足足有百米高大。
而當出現(xiàn)的時候,余滄河身形驟停,因為瞬間就被那些石像給包圍了。
在四面八方,都出現(xiàn)了那樣的石像,足足有上百還要多的數(shù)量。
而之前那道鴻溝已經重合了起來,現(xiàn)在的這片黑海的區(qū)域就似是一片棋局,而那些石像包括余滄河在內都成為了棋子。
而這個時候楚航,出現(xiàn)在了一座最中央最高大的石像頭頂上。
那些石像形態(tài)各異,但都是人形,每一個都有一種讓人感覺壓力無窮的威嚴。
這種是上古陣法,但是現(xiàn)在楚航使用的這種也只是小兒科。
“老匹夫,現(xiàn)在我就跟你好好玩一玩!”
第一次使用這種事上古陣法,楚航也是心里有絲絲期待。
他很自信,現(xiàn)在就算余滄河再強大,那也逃不出這個陣法。
而現(xiàn)在在那一片海域中的余滄河,就像是滄海一粟一般渺小。
當那些石像遍布周全的時候,余滄河已經跟無頭蒼蠅一樣在里面團團轉找不到出去的方向。
“攻!”就在楚航話音落下的時候,那些石像開始動了,就像機械一樣緩緩的行動,速度被放慢了十幾倍。
而余滄河很輕松就躲開了過去,他發(fā)現(xiàn)很好躲,但就是無法傷害那些石像分毫。
在這里面那些石像是無法摧毀的存在。
“小王八蛋,有本事別跟我耍手段,有種出來!”
余滄河是又怒又怕,心里已經感覺到了曾所未有的威脅。
他本來是想找楚航來一場死戰(zhàn)的,但是現(xiàn)在早就沒有了那個念頭。
能夠活下去,就已經是成為了奢望。
但就算是在再怎么叫囂,這里面余滄河都發(fā)現(xiàn)找不到楚航的氣息,仿佛已經進入了一個另一個世界當中。
這種是陣法,在地球落后的末法時代,已經鮮有人知這是陣法。
更何況楚航施展的是上古八荒陣,余滄河更不知道這是陣法了。
就算是知道,那也逃不出去。
現(xiàn)在楚航就是來了個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