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老的,不喜歡丑的,那些沒什么本事的軟弱懦夫想你更不會正眼相待。師尊若哪天真是法力盡失連皮相都維持不住,想必徒兒是對面也作不識了罷!
阿嵐被他捏住了頰肉,頗是不滿:“我若是變成一個渾身皮肉皺巴的老嫗,師尊難道還會如現(xiàn)在一般與我日日交歡嗎?且從父神開天地起,哪有法力盡失的上神,您怎的也作起這杞人憂天之語?”
師尊倒沒再反駁,只是看著她又捏了捏她的臉示意繼續(xù)。
阿嵐咬住下唇,張開腿跨在他身上,扶著他肩膀面對面地坐下去。
可穴縫細窄,加上還有滑膩的液體在外,她坐下去的時候和傘頭一擦而過,把原本挺翹的莖身都坐彎了。
“嘶……起來,你想害死師尊么?”
她被狠狠捏了一下后腰,自知理虧,趕緊抬臀等候發(fā)落。
玄淵深吸幾口氣,方才差點被她一屁股坐軟了。他抓起她的手往那摸去,讓她掌心包住擼動幾下鼓勵那物重新硬挺。
“抓著別松開,再用另一只手掰開穴,自己對準了再坐!
師尊微皺著眉,像指導(dǎo)她課業(yè)一樣教她怎么自己動手吃上他的粗硬。
阿嵐半跪著,兩根手指掰開外唇,顫顫巍巍地往下,感受到碩大膨脹的頂住穴口,一下就卡在了原地。
甬道跟著穴口稍稍打開,一灘液體打在柱頭上,玄淵的身軀一下繃緊,費了好大氣力才沒按著她硬肏進去。
他兩手像抓著什么把柄一樣抓住了她兩團嫩乳,聲音有了些戾氣:“快點動,若讓本尊來你今晚腿都別想合上!
阿嵐被他唬了一把,一咬牙腰一松,一屁股就坐了個滿。
兩人都哆嗦了一下,阿嵐更是抑制不住綿軟的尖叫,讓人分不清她是痛還是別的什么。
她自己也分不清,這一下直接破開了宮口,好像直接頂?shù)搅怂黹g刺激她發(fā)出聲響,偏生還是她自己造成的。
玄淵也沒想到她一下能全吃進去,平日里他肏她都不會剛上來就全捅進去,怕把人玩壞,都是等她有了快意才一點點往里擠。
虧得她現(xiàn)在身子調(diào)教得好,上仙之軀也不像凡人那般脆弱了,被硬入只是僵硬了幾息,他便感受到內(nèi)里原本的禁錮逐漸松軟下來。
這小徒弟倒是完全像被插丟了魂兒,半天沒反應(yīng),玄淵被軟肉纏得難受,搖了她好幾下她才呆呆地抬起頭。
“動一下,徒兒乖,動一下,學學怎么自己吃師尊的肉棒!
阿嵐半失了神智,內(nèi)里酸軟疼脹,教身上軟得厲害,但還是努力順著師尊的引導(dǎo)抬臀起落。
阿嵐本就沒什么力氣,那東西又這么粗,簡直是死死堵在她的穴里,每次起落都要同它較量,使盡渾身解數(shù)才能稍作分離,但只要一放松她又會跌回去,被膨脹的柱頭狠狠撞擊深處。
師尊卻只會不停地拍她的屁股催促。
“快一些,快一些。為師漲得難受!
她都快急哭了,想鬧性子撒手不管,卻因為一個角度不對,教體內(nèi)的巨根頂?shù)搅似饺绽锷儆|碰過的癢處。
她只來得及“啊”了一聲,竟是當場泄了身。
眼見小徒弟爽丟了魂兒便不再有反應(yīng),玄淵再也受不住,把她放倒在地上,一雙細腿抗上肩邊快插狠送起來。
真是作孽。他咬牙咬得腮幫鼓起,啪滋啪滋的黏膩水聲響亮連綿。
本想叫她自己來,兩人床笫間得點新趣兒,不想小徒弟這般沒用,又軟又慢的動作都能幾下就玩丟了身子,害他難受半個時辰險些憋出病來。
身下的人高潮未過,又被這般兇狠索要,細眉蹙起咬著唇又是發(fā)出幾聲似哭非哭的哀泣。
玄淵不自覺嘖了一聲,在隨身空間里尋摸出個靠枕給她墊上,就這動作間肏穴的節(jié)奏都是半刻沒停,轉(zhuǎn)眼兩人交合處都是細密白沫。
他最習慣肏她的姿勢除了后入就是這般,半跪著將她的雙腿分開掛在肩上,軟腰墊高。
無他,好使勁爾。
抓緊她的腿便像固定了一個支架,渾身的氣力只需集中在腰腹,能入爛這口騷穴。
小徒弟的兩團白嫩都被激烈的動作帶出了乳浪,白皙的指尖一直摳著地面不知該如何結(jié)束這欲生欲死的煎熬。
玄淵眼睛起了血絲,微瞇起盯著黑長巨根不斷進出翻紅穴口的情景,抽插間體液新覆舊不斷濺出,而小腹,腿肉又是如此白嫩。
黑紅白黃的顏色交替對比刺激著雄性獸欲,他悶哼一聲再度沖刺,直到最后一下貼緊狼狽唇肉,兩團鼓脹囊袋抽搐幾下后拉出一點,緩慢地再次廝磨,又貼緊釋放,反復(fù)幾輪才徹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