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有馭寵被危險生物撕碎,也有危險生物喪命在馭寵的爪下。
甚至有馭師在戰(zhàn)斗中不幸遇難。
鮮血再次染紅了這片原本號稱金帆堡壘地區(qū)最美麗的白色沙灘。
讓這片月灣沙灘徹底成了一片血色沙灘。
在殘酷的白刃戰(zhàn)開始時。
蘇桓和三位超冠大師依然站在指揮部中,默默觀察著戰(zhàn)況。
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除開保護指揮官外,還有就是在需要的時候能夠最快出現(xiàn)在任何一處戰(zhàn)場。
因為整個戰(zhàn)線,都處于指揮所的監(jiān)控下。
軍用監(jiān)控馭寵早就在戰(zhàn)爭開始前被派往了各個方向。
它們除開監(jiān)控,還擔任通訊員的身份,讓指揮部能夠最快和一線部落進行聯(lián)絡(luò)。
災潮最為致命的災禍種一只都沒有出現(xiàn),因此包括蘇桓在內(nèi)的三位超冠大師也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
如果提前出手,同樣會引起災禍種的干涉,災禍種如果貿(mào)然出現(xiàn),很可能引發(fā)己方的大規(guī)模傷亡。
這是不可避免的。
災禍種之間的戰(zhàn)斗,光是余波都不是恐怖種、噩夢種能夠承受的。
哪怕己方為避免傷亡誤傷,刻意將戰(zhàn)場向遠離普通戰(zhàn)場的方向引。
可對方災禍種可不會就范,對方可不在乎自己同類的傷亡。
每一次災潮中的危險生物,都陷入了徹底狂躁中。
除開控制災潮的淺海霸主指揮,沒人能夠讓它們撤退。
只有從正面擊退它們!
最初期的白刃戰(zhàn)還在繼續(xù),足足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
蘇桓看了一眼時間,時間差不多到了金帆格斗大賽舉辦的時間。
對于月灣堡壘幾乎堪稱一年一度乃至一年幾度的災潮登陸。
最初金帆要塞還會派遣大師增援。
可后來,由于巨大的傷亡,已經(jīng)讓金帆要塞延誤的這種增援。
再加上每次災潮似乎也都沒有徹底滅亡月灣堡壘的意思。
漸漸地,月灣堡壘的每一次抵御災潮,都變成了一次孤立無援的行動。
除非到了真正的危急關(guān)頭,發(fā)出的求援請求才會有人回應。
這種情況無疑是很悲哀的。
但卻也是現(xiàn)實。
現(xiàn)在的人類,很多城市都已經(jīng)和平了太久,不懂得唇亡齒寒的道理。
再加上要塞城系文明和龍之國那種文明政體又不同。
要塞城系文明更多的是像一種城邦制的文明。
盡管要塞對堡壘有名義上的管轄權(quán),但實際上堡壘很多時候還是處于自制當中。
要塞絕大多數(shù)能夠管轄的就只有自己這座要塞。
既然管都管不到你?為什么還要無償增援你?
這恐怕是金帆要塞很多大人物的心思。
戰(zhàn)局沒有讓指揮部中看起來無所事事的,實力最強大的四位超冠大師久等。
很快,面對久攻不下的人類防線,背后控制災潮的災禍種們率先沉不住氣。
一個充滿霸道和火爆意味的吼聲響徹月灣海灘前的整片海域。
隨著這聲吼聲出現(xiàn),一個個無比巨大的身影從海面中冒出頭,開始朝著海岸防線移動。
“災禍種們動了!”指揮部中的眾人都是面色一沉。
只有四位超冠大師還算沉得住氣。
蘇桓此時的目光已經(jīng)被處在最后的那道紅藍相間的身影吸引住。
那道半個身子還處于海水中的魁梧身影有些淺藍色的龍鱗,可龍鱗與龍鱗之間卻有些赤紅火線一樣的線條。
如果說龍鱗代表著平靜柔順的水,那火紅的線條就代表著狂暴的火焰。
整個身影就像水與火完美交織融合一樣協(xié)調(diào)。
因為相隔太遠,蘇桓看得不夠真切,不過他神情依然稍顯疑惑:“那就罪業(yè)海龍?氣息好像沒有我想象中強!
“另外,罪業(yè)海龍不是不參戰(zhàn)嗎?它怎么朝著海岸線移動了?”
莎莉苦笑一聲解釋道:“蘇先生,那不是罪業(yè)海龍,那是那頭罪業(yè)海龍的孩子,罪火海龍!自從罪業(yè)海龍不能靠近海岸線一百海里后,每次災潮都由它控制發(fā)動!”
“原來如此。”蘇桓聞言微微點頭。
原來是子承父業(yè),來攻擊月灣堡壘。
如果只是罪火海龍的話,那就好解決一些了。
蘇桓頗為期待,雷誅罪龍和這只罪火海龍戰(zhàn)斗到底孰強孰弱。
這段時間過去,雷誅罪龍早已經(jīng)不是剛蛻變化龍時的實力。
已經(jīng)熟悉掌握了自己的先天種族能技,并且開化了多個能力的雷誅罪龍,已經(jīng)徹底掌握了屬于雷誅罪龍的力量。
而罪火海龍同樣被稱列為最強的罪系偽龍之一。
不光蘇桓,就連已經(jīng)被收進馭印空間里的雷誅罪龍,都是戰(zhàn)意澎湃。
災禍種的移動速度更快,接近岸邊根本不用多久。
指揮官當即下達超冠大師出擊迎戰(zhàn)的命令。
“諸位大師,請務(wù)必將罪火海龍和災禍種抵擋在海岸線外的海域上。”軍團長表情誠懇凝重道。
“軍團長放心,我們定當竭盡全力!北娙艘仓缿(zhàn)斗一旦發(fā)生在岸上的后果。
不說別的,這堵城墻防線肯定會在余波中崩塌。
“拜托了!”軍團長敬了一個軍禮。
四人紛紛爆發(fā)精神場域,身影沖天而起,前往海上迎戰(zhàn)。
其實在海上作戰(zhàn),對于陸生馭寵是頗為吃虧的。
不過為了不讓余波徹底破壞這堵來之不易的城墻防線,也只能主動出擊了。
擔任這次行動臨時領(lǐng)導者的秦大師率先出聲:“我去擋住罪火海龍和滄海龍蛇,其它的災禍種就只有擺脫諸位了。”
早在等待災禍種出手時,蘇桓就已經(jīng)被人科普了一番每次都會參與災潮的災禍種。
其中滄海龍蛇就是除開罪火海龍外,同樣極為難纏的一只極變?yōu)牡湻N。
同樣只是初始形態(tài)。
見秦大師直接將最難纏兩只災禍種都攬了過去,莎莉和另一位中年桂冠大師都是面色微變,不過也無可奈何。
知道在場恐怕只有對方能擋住極變?yōu)牡湻N。
盡管剛剛蘇桓是乘騎雷誅罪龍趕來的,但顯然這些人并沒有認出雷誅罪龍來,特別是在雷誅罪龍沒有主動釋放自己災禍種氣息的情況下。
蘇桓見狀卻主動開口:“秦大師,罪火海龍就交給我吧!
三人都是面露錯愕,有些不解。
“蘇先生?你有把握嗎?”三人那表情里只差將懷疑寫在臉上。
實在是蘇桓看起來太年輕,這么年輕的超冠大師,在眾人看來頂多也就是桂冠大師實力,能有兩三只突變?yōu)牡湻N都極為不錯了。
“沒問題!”蘇桓信誓旦旦道。
他可不能將罪火海龍讓給別人對付,不然期待已久的雷誅罪龍恐怕會發(fā)怒。
“那……好吧!
眾人知道蘇桓是來幫忙的,不能太過苛求,只能答應下來。
不過最后還是不放心地囑咐道:“要是撐不住了及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