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的意思是...”
老人點點頭,淚流滿面:
“他可能就是小姜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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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田氏入齊魯經(jīng)商,被姜家看中。
不久之后,姜家一脈單傳的主脈全部失蹤。
齊魯大地名號不變,但實際控制家主已經(jīng)改姜為田。
孟嘗君田文,名義上是招攬門客三千。
實際上是在排除異己。
在齊魯大地上,活著的異能者,要么歸順田家。
要么,就是異能太弱,入不了田家的法眼。
而這種近乎恐懼的招攬門客行為,這個男人聽到過原因:
姜家,不是被害了。
而是確實失蹤了。
田家,生怕有一天姜家回到齊魯,拿回本該屬于他們的東西。
二十年前,有人來過一次,嚇的田家雞飛狗跳。
二十年,原本這種恐懼已經(jīng)快要完全消散了。
直到,金陵代表隊,有一個姓姜的選手橫空出世。
讓他們不由地想起來二十年前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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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計們,真的給力。昨天7.4,今天起來一看,就7.5了。
嘿嘿,既然大伙這么給力,那我也不能拖后腿不是?今日加更送上~
第287章 人之初
青年晚報第一期發(fā)布的第二天。
五百多個孩子吃完早飯,又被姜亦澤帶到了一個工廠的會議堂。
沒有什么表演節(jié)目,更不是為了動員大會。
姜亦澤,開始教這群孩子讀書認字了。
睡眼惺忪的孩子們,看著姜亦澤笑意盈盈地站在臺上。
還有人嘀咕著:
“讀書念字有什么好的。”
而臺上的姜亦澤已經(jīng)開講。
他毛筆一揮,碩大的宣紙上開始有字跡出現(xiàn):
“今天,我們開始學人字。
這個字,叫人。
一撇一捺,是不是就是一個人站在那兒頂天立地!
無缺看著臺上的姜亦澤,有些愣神。
那個教他的老爺爺,也是從人字開始教。
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臺下哪怕最不想聽課的孩子,竟然也記下來了姜亦澤寫的字。
仿佛那些字,已經(jīng)被刻入了他們的心里一樣。
周俊站在禮堂的最后面,聽著姜亦澤在教孩子們,不由地嘆了口氣。
這活兒,他干不來。
姜亦澤教的快,孩子們學的也快。
晚上發(fā)放報紙的時候,周俊便已經(jīng)能夠聽到不少孩子嘴里嘀咕著: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習相遠....”
周俊拉過一個孩子:
“你知道這說的什么意思?”
那個孩子搖搖頭:
“不知道,但先生說要讓我們背,以后就會懂了!
周俊若有所思。
一群報童帶著報紙出了工廠的大門。
周俊也忍不住念叨了幾句:
“人之初...”
今天的青年晚報,沒有開刊的圖畫。
所以刊登了兩篇聊齋志異的內(nèi)容。
一篇,叫耳中人。
一篇,叫尸變。
耳中人,講的是一個人修煉一個奇門功法,突然聽到自己耳朵里有人在說話:
“能聽到嗎?”
那人點點頭。
耳朵里的小人爬了出來,那人大吃一驚,耳朵里的小人竟然是個青面獠牙的夜叉。
這時候,正好鄰居來找這人借東西。
小夜叉驚慌失措,逃的不知所蹤。
而修煉功法的這人,也感覺神志不清,似乎失去了什么。
這耳中人,其實就是一種執(zhí)念,執(zhí)念消失了,人自然就渾渾噩噩。
第二期的第一個故事,確實很短。
有些光怪陸離,但讓人看起來覺得不過癮。
而第二個故事,看起來就有些驚悚了。
這說的是,古代鄉(xiāng)下有一家人有女眷去世了。
還沒到下葬的日子,尸骨放在了家里一間房里。
而恰好,當天晚上,有四個人前來投宿。
家里已經(jīng)沒有空房間了,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幾個人也不愿意露宿荒野,就求著主人家通融一下。
那家人只好讓他們幾人住進了停著女眷的那間屋子。
幾人也是膽子大,不知道害怕。
洗漱了一下,便準備睡下了。
不知怎的,其中一人大半夜突然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間,他突然聽到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動靜。
隨后,他微微張開了雙眼,只看到有一個白色的身影,正站在他同伴的床頭。
緊接著,他看到這個白色的身影俯下身子對著同伴吹了幾口氣。
原本還在打著呼嚕的同伴,突然間沒了聲響。
這人頓時渾身冰涼。
白色的身影又走到了另一個同伴身邊,吹了口氣。
原本還在磨牙的同伴,也沒了聲響。
白色身影如法炮制,對著第三人吹了口氣。
緊接著站到他的床頭,原本渾身僵硬的那人終于戰(zhàn)勝了恐懼。
嚎叫了一聲,便沖出了屋子。
那白色身影追了上去。
那人一路狂奔,朝著縣城跑去。
途中,那人突然看到了和尚廟,里面還有敲木魚的身影,連忙敲門想要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