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樣……”
輕而易舉的滑動布料和扣子之間的摩擦。呼~解開了。
她的指尖也觸摸到他的脖子。
聞卿下意識的想要縮回手,又被他緊緊的拽著松不開。
在他面前的時候,所有的術法都已經失去功效。
下一秒,聞卿反握住郁時盛的手,抓著他的手摁在床上。微仰起腦袋,稍微偏了偏,一口咬上男人胸前的第三顆扣子,舌頭靈活的一頂。
開了。
小妖精得意慢慢的邀功。
順著解開的扣子往上,似有若無的親吻,最后唇準確無誤的停在他的喉結處。
薄唇微啟,輕輕的咬了一個不輕不重的牙印。
原本平穩(wěn)的呼吸瞬間亂了。
“怎么樣?郁老師,我這個交卷的程度還算是快把!你打多少分呢?”
第186章 東風吹,戰(zhàn)鼓擂,遭雷劈,誰怕誰
郁時盛垂眸看著懷中得意洋洋的小妖精。
“你想要多少。”
“能拿滿分嗎?”
“想拿滿分還差最后一道大題,聞同學還沒有做完,不能給!
“什么時候才能做完最后一道題呢?”
鼻尖被他刮蹭了一下。
“那你現(xiàn)在告訴我,白天你去帝都大橋做什么。”
聞卿這個腦子吧!到了郁時盛面前就開始不會轉了。
停擺后,就由著男人牽著鼻子走。
被這么無縫連接的問到。
想也不想就作答了。
“江里死了很多人,你爹車掉下去的時間不對,大兇征兆!泵摽诙隽嗽,聞卿立馬伸手捂住嘴。被他詐出了話。
“郁時盛你故意的?快跟我道歉。”
郁時盛毫不猶豫的開口。“對不起!
“你你你……都不猶豫一下的嗎?”
“對你,我不需要猶豫。你說的都對。就算不對,我也努力說服自己聽你的!
這么好啊,會不會有點毫無節(jié)制的寵她了。
郁時盛還有剩下的話沒有講完。
添了一句。
“除了你那些歪門邪道!
這話聞卿可不同意了,什么叫做你的那些歪門邪道。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這叫什么歪門邪道,我這明明是名門正派,清清白白!
郁時盛摟著她的腰掐了一下,調笑著說:“哪個名門正派?”
“蛋黃派。”
聞卿順嘴了,說了個讓郁時盛爆笑的詞出來。她敢拿著天道發(fā)誓,這是她遇見郁時盛以來,這個男人笑的最燦爛的時候。
不矜持,一點都不矜持。
你的霸總偶像包袱呢,
“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這么開心,我很沒有面子,好歹我也是赫赫有名的妖界戰(zhàn)神!
郁時盛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從妖界女王又變成的妖界戰(zhàn)神!
聞卿站在床上,左右手比劃了幾下!扒皟商靹偡獾,我都敢單挑冥界了,戰(zhàn)神不是我是誰?他們看見我都要跑快些。你可是不知道,遙想那一日,東風吹、戰(zhàn)鼓擂。遭雷劈,誰怕誰……”
她還來勁了。
郁時盛真是愛慘了她這副吹牛逼不打草稿的傻樣。
站起身逮著聞卿親了好幾下。
“好,我知道了。你很厲害,你是戰(zhàn)神。但是現(xiàn)在戰(zhàn)神喝了牛奶要睡覺了!
聞卿撇開他。
“戰(zhàn)神是不需要喝牛奶的!
“那戰(zhàn)神要吃雞翅膀嗎?”
“要!边@真是半點不猶豫的就接上了。
這一局,聞卿vs郁時盛。
聞卿輸。
喝掉了郁時盛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牛奶,聞卿乖巧躺在床上,等著他替自己蓋好小被子。
咦,他難道不睡!澳阌惺裁词虑閱?”
“給你掙錢買賣炸雞的奶茶店。”
真是一個現(xiàn)實而又偉大的夢想。
離開了房間的郁時盛,合上了門。
下了樓,關烈和歐哲還沒有睡覺,坐在沙發(fā)上排位打游戲。
廝殺很激烈。
看見郁時盛下來,撂下隊友,立馬起身。
“老板,你還不睡覺!
“跟我一起去一趟醫(yī)院!
醫(yī)院?那肯定是要去看袁霆。
與此同時,黑暗中原本已經睡著的聞卿也睜開了雙眼。
第187章 郁總還是那個郁總,除了寵卿無度
袁霆帶著許蜜出事的消息,本該在這一天引爆帝都頭條。
現(xiàn)在被遲遲的壓著。
有了郁時盛一句話,誰都不敢亂發(fā)。
甚至有的媒體想要打擦邊球,也全都被郁氏這邊的人攔下,還有不少小報媒體,揚言不會害怕,直接刊登出來。
結果就是連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有少部分已經流出來,有消息開始在網上小幅度的傳播,也全都被屏蔽詞條。
這就是郁氏速度。
靜悄悄的醫(yī)院走廊,漆黑的夜晚,燈光暗淡。
安全出口的綠光亮起,給這一條幽深的走廊,格外增添幾分神秘的氣息。
腳步聲的出現(xiàn),打亂平靜的夜晚。
隨著走動,聲控感應燈逐步亮起來。
“幾小時前剛脫離危險,但能不能醒,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走在前面的歐哲剛推開門,屋內竄出來一個人直接上手要抓郁時盛。被關烈反手扣住。
定睛一看,是袁霆的母親,也就是郁時盛的奶奶。
“不孝子,你還敢來看你爸,看看你做的那些好事,你這是要逼死我們袁家!我們袁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這話歐哲可不愛聽了。
怎么說話呢這是……
要是沒有郁家,現(xiàn)在袁霆還是一個窮小子,這一家?guī)卓谶住在破屋里。
能過成現(xiàn)在這樣,就謝天謝地吧!
這老太婆也不是個善茬,這些年打著郁家和郁時盛的幌子沒少幫助自己那邊的親戚。
還明里暗里嫌棄郁榕。
在她眼里女人就該乖乖在家相夫教子,工作那才是男人的工作。她惦記的郁榕放權給袁霆可不是一天兩天。要不是郁家祖訓放在那兒擺著,外姓人不得繼承郁家,這老太婆早就不知道要蹦的多高嚷嚷著讓位。
郁榕不太喜歡袁家,又礙于袁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現(xiàn)在既然都已經撕破臉皮,也沒有說誰讓著誰之分了。
“我來看他,不是看他好不好,而是看他死沒死。逼死袁霆,怎么不說要逼死我和母親呢。我想吃里扒外這個詞放在你身上會更合適一些。畢竟,你從郁家拿出去那些我能原封不動的要回來,甚至更多。你想試試嗎?”
“郁時盛,我可是你奶奶,親生奶奶!
郁時盛點點頭,眼神冷淡的瞥了一眼老太太!八,你現(xiàn)在該慶幸,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奶奶,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不然,我輕輕動動手指頭,明天袁家就會完蛋!
郁時盛從小是郁榕帶大,和袁家的人并不親近。他是以郁家繼承人的身份從小住在郁宅。而郁榕若不是因為袁霆也不會這么遷就他的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