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端著果盤過來時,聞卿已經(jīng)溜了。
順著樓梯爬的氣喘吁吁總算是來到郁時盛臥室門前。
歐哲站著門外看著出現(xiàn)在腳邊的聞卿。
“卿寶,你也擔心老板嗎?”
聞卿嘴一抿,屁股一甩,直接拐了彎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歐哲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
這是,會錯意了?
看來老板在卿寶心中的分量也不過如此嘛!
不過很快,他就會被打臉。
……
聞卿回到房間,她和郁時盛的房間挨在一起,中間就隔了一堵墻。站在墻面前的小貓崽,爪子往墻壁上一搭。運用靈力虛化了整個墻面,頓時兩間房連通了。
眼前的墻化為透明,她能清晰的站在房間內(nèi)看清楚隔壁房間的一舉一動。
睡在床上的郁時盛,站在房間中央四處打量的郁寒。
這個地方,是郁寒人生中第三次來。在很小的時候家族聚會來過兩次。父親說,這是繼承人才會擁有的一切。而他們,連繼承人的資格都沒有。
從他第一次來這里便被所有的一切奢華所吸引。
不過就是出生的晚了,這一切都和父親和他無緣。
郁家對于旁支從不吝嗇?墒呛驼麄郁家的財富相比較起來,誰不想要這份殊榮。他可不像其他人一樣目光就放在那一點點的分紅上面。
他要的是,整個郁家。
他更要當上家主,拿到郁家金庫的鑰匙,找到里面的寶貝。
第76章 剛才打雷你是不是怕了
相傳郁家鎮(zhèn)宅之寶、已有千年之久?蓴嗌馈⒅獣赃^往預言未來,更是藏著和永生有關的秘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傳聞早就已經(jīng)多了摻水的成分。
亦真亦假。
他對什么永生可沒什么興趣。
這個世界上若是真有什么永生,哪里還輪得到他們。要是真有長生不老,郁家還能死了一代又一代?
他真正要的,是另外一樣東西。
一幅畫。
他只在很小的時候見過,那還是上上任郁家家主郁時盛的爺爺當年喝醉時瘋瘋癲癲說漏的嘴。
一份藏寶地圖。
那是一個在歷史的更迭中不被記錄的朝代,沒人知道是如何滅的國。只有野史中的寥寥幾筆,不過三日、整個王國不見其影蹤,連帶著宮殿全都淹沒在黃沙大漠中。數(shù)不盡的金銀財寶沉入深海之淵!
幾千年過去,誰知道哪里是沙漠,哪里是深海,地質(zhì)早已發(fā)生改變。
唯一不變的是那數(shù)不盡的財富。
野史有錄,盛傳那位王,好戰(zhàn)、殺戮、征戰(zhàn)四方。掠奪無數(shù)國家的金銀財寶放在自己所建造在各地方的行宮內(nèi)。
由于本性過于血腥殘暴終受上天的天罰。
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在三天內(nèi)消失在世界上。
……
后人更是查找不出一丁點的消息,只能由一些經(jīng)歷過的人口口相傳,傳到后面,最后能記得的人也沒幾個了。
……
郁寒看著床上雙眼緊閉的男人。
“大哥,你放心。就算是為了你為了整個郁家,我也會好好肩負起這份責任。你也不用擔心,郁家以后交給我,我一定會盡心盡責的讓它在我手里繼續(xù)發(fā)揚光大。至于你,如果沒什么必要,就好好躺著吧!躺一輩子,我也不介意養(yǎng)你一輩子!
看著那張臉,氣的聞卿在墻上撓了好幾下。
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氣死了氣死了,真是投胎都改變不了你壞的本質(zhì)。
氣的聞卿直接動手,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發(fā)力。原本好端端的天氣突然間陰了下去,太陽躲進云層里面。瞬間烏云密布要下雨,天雷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聞卿立馬乖乖收手。
開個玩笑啦!
別當真,像她這種良好市民怎么可能干出這種事情呢。
人類和諧發(fā)展,共同進步嘛!
人妖共存。
她懂她都懂。
直到耳邊的雷聲逐漸散去,聞卿氣呼呼坐到床上雙眼緊緊的盯著對面房間的人。
郁寒也沒干什么,頂多就是放了幾句狠話,過過嘴癮。
誰知等人離開后,躺在床上的郁時盛立馬翻身而起。聞卿好好的看著他呢。這人這么著急起來做什么,不知道郁寒才剛走,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隔壁屋的郁時盛,等郁寒走后立馬起身下床連鞋都還沒穿好直接走到門前拉開門風風火火出去了。
聞卿好奇的也想跟出去,這邊才剛剛跳下床。
房間的門突然被一股力量用力的擰開。郁時盛闖進來,直奔她的面前蹲下。
想也沒想的直接蹲下身抬起雙手遮住了她的貓耳朵。
“剛才打雷了,你是不是害怕了!
第77章 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剛才打雷……
你是不是害怕了……
聞卿的貓耳,被他裹在掌心,暖意流竄到全身。
她,本來不怕的。
現(xiàn)在被他這樣一問,也不是不可以怕一怕。
所以剛才那么著急起床過來,都顧不上有被郁寒發(fā)現(xiàn)的危險,就是想過來看看她,會不會害怕?
一人一貓,就這么一蹲一坐在門口。
聞卿看著他腳上穿反的拖鞋。
意外的有些滑稽。
沒忍住笑出聲。
捂在耳朵上的手離開,突然離開的溫暖,還讓她有些不習慣。
郁時盛捏住她的小肥臉。
“我擔心你,你還笑話我?”將穿反的鞋換過來,男人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往外走;氐阶约悍块g,重新躺回床上。單手覆上狂跳不已的心臟。
亂了亂了。
怎么就心亂的。
那么義無反顧就追了出去。
明知道郁寒還在宅里,一不小心就容易將自己暴露出去。
卻還是甘之如飴。
郁時盛啊郁時盛你變了。
聞卿默默的跟了過去,看著虛掩的門,是他留給她進去的縫隙嗎?聞卿走進去,轉(zhuǎn)過身腦袋抵著門往前推了推,門一下就關上了。
傻貓半天沒有動靜,不是都已經(jīng)進來了嗎?他還特意給她留了門。
本該雙眼緊閉的男人睜開眼側(cè)過身看向門口。
白團子就坐在門前,一動不動。
發(fā)呆似的看著他的方向。
郁時盛臉一瞥,有些別扭的開口。“我還沒咽氣,你干嘛用那副悲傷的眼神看著我!毖圻紅紅的,他剛才也沒兇她吧!
感動了?
咳咳~
那是應該感動。
不感動不是人。
……
聞卿只是眼睛有些不舒服,坐這兒用爪子揉了揉。
郁時盛說那話啥意思。
“我的眼睛被眼屎糊住了,我揉掉還不可以嘛!”
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的男人,咬著牙。
“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點的話!睂λf幾句好聽的話。
好聽的話,聞卿想了想!皼]有!
呵~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