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讓老大和老二聽到的。
萬一以后偶爾當他不在妻子身邊時。
這兩孩子也可以幫他這個爹,嚇退那些有不軌之心的人。
當然。
最后這一個目的。
魏晶目前暫時還未發(fā)現(xiàn)。
“娘子!
“嗯?”
“你覺得……奚邊景他,目前是真的已對你死心?真的再次對悠然情根深種?他和你我的合作,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喬臨淵神色凝重的看向妻子道。
“……據(jù)你所調(diào)查,據(jù)奚邊景對我所說,當年奚邊景在挖了游聒的心后,的確是曾因情差點墮魔過!
語畢。
魏晶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祁郁川的表里不一,偏/執(zhí)和狠辣,其實大多都是擺在明面上的,經(jīng)常懶得或不屑去偽裝。
可奚邊景卻不一樣。
此人心計深沉,看似多情,看似不顯山不顯水,實則卻狠心絕情,借勢,借刀殺人這一手玩兒的賊溜。
從當年對待跟隨他多年的有功之臣悠然的感情回應(yīng)態(tài)度,便能窺探出奚邊景這人的心計和手段。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態(tài)度,硬是把悠然給折磨得絕望以身鑄鍋。
“要不……我們帶毛團去冥界一趟?”
喬臨淵聽到妻子這提議后。
想了想。
點了點頭。
“好,就這么辦!
當天晚上。
魏晶和喬臨淵便帶著毛團,悄悄的去了冥界。
這一趟。
雖有些許小波折,不過,還是讓毛團順利的吸食到了奚邊景的夢境。
回去后。
“毛團,如何?”
“一言難盡,還是你們自己看吧!
當魏晶和喬臨淵看了毛團吐出的記憶畫面后。
這才徹底相信了奚邊景對悠然的感情。
這才徹底相信了奚邊景與他們夫妻的合作誠意。
……..
翌日。
重傷的祁郁川倒霉了。
魏晶吩咐神魔和毛團,把祁郁川捆綁住,然后在結(jié)界中,被毛團和神魔用雞毛撣子撓胳肢窩,腳板心。
“啊啊~~~哈哈哈~~~不要,好癢,停下……”
“你說停下就停下,你以為你是誰?”神魔不屑嘲諷道。
“就是,你個黑心肝自戀狂,好好享受吧!泵珗F手拿一根雞毛,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祁郁川。
似哭似笑,似痛/苦似快樂的癲狂失控苦笑聲,在結(jié)界中歇斯底里響起。
半個時辰后暫停一刻鐘。
隨后。
這雞毛撣子的酷刑,便又再次開始了。
如此往復(fù)了三次后。
以免祁郁川被笑死了過去。
于是。
神魔和毛團兩個家伙,便又想了個新的折磨辦法。
“毛團,你空間可還有魔鬼傷心粉?”
“有!泵珗F眸光一亮,忙不迭的點頭。
“還有多少?”
“兩大瓶呢,你呢?”
“我沒你多,只有三小瓶,不過,招待祁郁川是妥妥的夠了。”
“那......我們今兒便好好招待他吧!”
兩人相視壞壞一笑。
接下來。
祁郁川這家伙便徹底悲催了......
第1022章 偷食夢境
嘴被辣成了香腸嘴。
被魏晶揍得青紫腫//脹的臉,也越發(fā)腫成了豬頭。
被魔鬼傷心粉弄得火燒火燎的灼疼,痛得在地上來回打滾慘叫。
“啊啊~~~水,給我水,給我冰……”祁郁川慘叫連連。
“水?沒有,老子的口水要不要?”神魔翹起二郎腿淡淡道。
“嘖嘖~~~這魔鬼傷心粉可真好用,不行,我得抽時間再去種點辣椒,然后制作魔鬼傷心粉!
“好主意!鄙衲з澩珗F豎起大拇指。
祁郁川見毛團和神魔不肯給他水,只能咬牙痛苦的忍著。
這魔鬼傷心粉比起雞毛撣子而言。
他還是寧愿承受這魔鬼傷心粉的折磨。
只是。
本就肋骨骨折,一身重傷且被封住修為的他,由于太過痛苦,在地上來回打滾時,導致身上的傷越發(fā)的重了。
后來。
又在雞毛撣子的招待下,哭笑得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這折磨,對他而言簡直生不如死。
“啊~~~哈哈哈~~~”
祁郁川高亢的哭笑聲,伴隨著他雙腳一蹬的動作停止后,聲音也忽的戛然而止。
“不會笑死了吧?”
“我看看!
神魔走過去摸了一下祁郁川的手腕脈搏,隨后松手并側(cè)頭看向毛團。
“嘖嘖~~~這就暈死了,真是沒用!
“沒死呀?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毛團頗為遺憾道。
“沒想到祁郁川這家伙,不怕疼,不怕辣,卻唯獨就怕癢,要是他真笑死了,估計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被笑死的人!
神魔看著地上祁郁川這慘狀,心底既解恨又慶幸道。
幸虧當初他能屈能伸。
沒有再同喬臨淵和魏晶作對。
要不然……
毛團走到祁郁川身前。
“趁這家伙昏過去了,我來吸食一下他的夢境,看看這廝內(nèi)心深處,對女主子的執(zhí)念究竟有多深?”
“要不,還是算了吧,還是和兩個主子商量再說吧!
“放心,他修為被封,如今重傷半死不活,不會有事的,況且,對他的身心折磨越是厲害,他的防御意識就會越小,這樣做夢的幾率才會大。”
“行吧,那你小心,有任何異常及時停止!
“嗯!
……
當魏晶從太子宮殿進了隨身空間里。
毛團便第一時間沖到了魏晶身前。
“主人,有重大消息要告訴你!
“何事?”
“我趁祁郁川被折磨得昏迷時,偷食了他的夢境。”
“你怎么擅自去吸食他的夢?萬一這家伙在識海里動了手腳,我和臨淵又不在你身邊,出事了怎么辦?”魏晶嚇了一大跳,立即望向毛團查看起來。
“放心,他沒事的!鄙衲Я⒓凑境鰜泶驁A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