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轉(zhuǎn)身就又傷心欲絕的“哭嚎”著跑了回去。
魏晶一臉無奈且頭痛的表情:“…….”
呵呵~~~
祁郁川你丫演技還真是不賴呀!
你要是不轉(zhuǎn)身重新跑回去看熱鬧,老娘還能信你是無辜的。
喬臨淵心里清楚,他那徒兒以及他那二師弟究竟是啥樣的人,所以,他并未聽信二師弟的一面之詞,就輕易對事情妄下定論,側(cè)頭看向身邊的師父。
“師父?”
“臨淵,隨為師趕緊過去看看!
“是,師父!
此時。
死死抱住奚邊景大腿的白玄音都快要?dú)獐偭恕?br />
今兒她天不亮就早起去收集花露回來,拿回來跟著連枝學(xué)做糕點(diǎn)和蓮子羹。
本來。
她是想做奚邊景前世最愛吃的花露桃花羹,以及花露綠豆糕的,可是擔(dān)心被魏晶這賤人給看出來了,暴露了她也重生了的事,這才跟隨連枝做普通糕點(diǎn)。
在廚房忙活了一整天,弄得滿手是傷這才終于做好。
然后精心打扮成前世奚邊景最最喜歡的樣子,提著糕點(diǎn)和蓮子羹前來賠罪道歉并獻(xiàn)殷勤。
萬萬沒想到……
對方一見她就要走。
她怎么勸對方都要走,壓根就不愿搭理她,她沒有辦法之下,這才跪下抱住了他的大腿并認(rèn)錯并哭求他的原諒。
第225章 :被懟的懷疑人生
可他不僅避她如蛇蝎,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他居然還倒打一耙趁機(jī)污蔑她。
而祁郁川也對她趁機(jī)落井下石,還跑出去敗壞她的名聲。
此時此刻。
她若是真放開奚邊景了,讓奚邊景也如祁郁川一般跑出去污蔑她,她可就真要被坐實了勾/引小師叔的罪名。
“小師叔…….小師叔你真的誤會了,你怎么能這么想玄音呢?玄音才只是一個十一歲孩子呀…….”
奚邊景滿眼的厭惡之色,寒聲怒懟。
“一個人惡毒與否?這與年齡并無關(guān)系,而是與本性有關(guān)系,白玄音你小小年紀(jì)便心術(shù)不正,歪心思與算計不斷,你這樣的人給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松開,你給我松開……”
語畢。
腳踢手拽的想要把對方給拉開。
“惡毒?你居然……你居然說我惡毒?”白玄音備受打擊,不敢置信的顫聲道。
“…….你本來就惡毒,怎么?小爺說你惡毒……難不成還得提前跟你商量一下,還要經(jīng)你同意之后才能說不成?”奚邊景勾唇冷笑,語氣涼涼嘲諷懟道。
看著白玄音此時居然又用看負(fù)心漢的幽怨眼神看他。
奚邊景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里更是膈應(yīng)且暴躁的不行。
他娘的。
白玄音這女人的腦子……難不成真的在桌沿磕壞了?
奚邊景他居然罵她惡毒?
前世他一直都夸她聰明伶俐,善良漂亮且又不失手段,是個足以與他匹配的唯一女子。
可他現(xiàn)在居然如此這般折辱她,厭惡她,還罵她本性惡毒。
白玄音被前世今生這巨大的差別對待,巨大的落差打擊得差點(diǎn)就一口血噴了出來。
死死抱住他的雙腿。
揚(yáng)起巴掌大的小臉。
紅著眼,含著淚,焦急,委屈,且又透著難以掩飾的幽怨,哽咽顫聲為她自己辯駁。
“小師叔……玄音今兒天不亮就去收集花露,下廚為了做這些糕點(diǎn)和吃食弄得這滿手都是傷,就是為了給師祖,師父,以及兩位師叔賠禮道歉的!
“別別別……千萬別,小爺我就是一個乞丐窩出來的臭乞丐,可擔(dān)不起你這莽峰派門主唯一的寶貝千金的道歉!
白玄音聽聞此言,含淚搖晃著腦袋,凄慘自嘲一笑。
“小師叔,玄音年幼不懂事,在與父母分開后很是依賴師祖,被人挑唆取笑說師祖又收了一個徒兒,然后就不會喜歡玄音了的話后,所以玄音才鬼迷心竅…….”
“然后呢?”奚邊景冷笑道。
“玄音出于嫉妒,這才一時鬼迷心竅的在小師叔的拜師典禮上,揭了小師叔在人間界的身份,害得小師叔失了顏面,讓小師叔從而對玄音心生隔閡……玄音現(xiàn)在知錯了,真的錯了…….”
“……”奚邊景見扯不開師侄,便干脆雙手交叉抱于胸前,冷笑的看著白玄音賣慘賣可憐。
“玄音錯了,真的錯了,小師叔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就原諒玄音吧,只要小師叔能原諒玄音,你讓玄音做什么都愿意!
“你道歉我就要原諒嗎?誰規(guī)定的?”
第226章 :奚邊景的騷操作
“?”
“我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是,只要小師叔能原諒玄音!
“好,那小爺我現(xiàn)在就讓你松開我,然后從小爺我眼前滾蛋,那你倒是滾呀,趕緊的滾呀~~~”
“…….”
白玄音被奚邊景懟得懷疑人生,好一陣都反應(yīng)不過來了。
就在這時。
前去報信求助卻受了“天大委屈”的黑心肝祁郁川“哭”著跑回來了,一邊跑,還哭得一抽一抽的繼續(xù)高聲給小師弟報信。
“小師弟,嗚唔~~~你二師兄我可被你給害慘了,嗚嗚~~~師父她罵我,罵我不該把玄音師侄勾引你,陷害你的事鬧得人盡皆知,以后我再也不給你帶口信傳話了。”
聽著祁郁川這話。
白玄音又氣又恨得差點(diǎn)就咬碎了一口銀牙。
一些御劍從他們頭頂經(jīng)過的宗門中人。
此時聽著下方祁郁川這半百委屈的哭嚎聲,皆是把目光偷偷投了下來,并在心中八卦起來。
“…….”奚邊景聽著腹黑二師兄這話,頓時就嘴角狠狠一抽。
可當(dāng)視線看到師父和大師兄朝這邊疾步走來時。
奚邊景垂眸看了一眼走神中的白玄音,眸光一閃。
直接就來了一個差點(diǎn)跌破祁郁川眼球,差點(diǎn)氣死白玄音的——騷操作。
只見奚邊景雙手飛快的就把他自個的腰帶給解開了,不僅解開了,而且還把衣服扯開,露出左邊肩膀以及大半個胸膛,還飛快的把頭發(fā)弄亂。
經(jīng)過他這么一弄。
奚邊景頓時就一副被強(qiáng)/迫蹂/躪過的狼狽樣子,一副要哭不哭且又氣憤委屈的樣子,然后發(fā)出一聲驚恐且又惱羞成怒的吼聲。
“玄音師侄你住手…….不要,不要扯我褲腰帶啊~~~~”
“。!”祁郁川震驚佩服臉。
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與自己和白玄音都是一類人。
不愧是在乞丐窩長大見識過世面的人。
瞧這不要臉的無恥倒打一耙的能耐,還真沒幾個人能與之一較高下的!
“???”雙手抱著奚邊景大腿的白玄音瞬間就懵了。
魏晶聽著小徒兒這話,看著小徒兒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擋在裸露的胸膛前,還臉頰通紅一副羞憤被非禮的畫面時:“……”
嘖嘖~~~
這奚邊景和白玄音玩得還挺……..刺激的嘛!
又是一個演技了得的戲精呢!。
若是當(dāng)初她沒看到奚邊景朝嘴上抹牛糞的狠勁兒。
指不定還真就被他此時這一副“良家少男”被非禮的場面給誤導(dǎo)了。
這小子可真是個…….
可真是個狠人吶!
看著白玄音這震驚無比的表情。
魏晶哪能看不出今兒這一出,其實就是她這兩個徒兒在趁機(jī)順勢惡整坑白玄音。
既然來都來了。
身為在場人之中輩分最高的,魏晶自然是要站出來鎮(zhèn)住場子的。
“胡鬧!
“師……師父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徒兒這褲子可就真要掉了,你徒兒我年紀(jì)小小就要貞潔不保了,嗚嗚~~~~”奚邊景好似看到救星的表情,哭唧唧的急忙求救。
【啊啊啊~~~主人,你這心機(jī)小徒兒好牛啊,年紀(jì)小小,大白天的就敢去扒她小師叔的褲子。】毛團(tuán)雖然看不到外面,可是,卻能聽到外面的聲音,一聽奚邊景這話,那顆八卦的心瞬間就瘋狂跳動起來。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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