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還是去后院那邊的臨涯亭吹吹風(fēng),散散心,好好冷靜冷靜,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一想到被人窺視,真是越想越氣。
一巴掌猛拍在桌子上,一口氣灌下一杯茶水后,氣得破口大罵。
“不要臉的狗東西,仗著修為比老娘高,居然來欺負(fù)老娘一個內(nèi)丹受損不能修煉的廢材,你特么的也不覺得羞恥。”
“……”
“敢用神識偷偷窺視老娘,等老娘揪出你來了,老娘一定讓你‘雞飛蛋碎’當(dāng)太監(jiān),然后去皇宮里伺候各色美人,讓你丫的看個夠,讓你丫的能看不能‘吃’憋死你個缺德缺根兒的狗東西!
不小心偷看了師父的“狗東西”喬臨淵沐浴一番剛過來,才走到院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師父的這一番氣急敗壞,殺氣騰騰的兇殘叫罵。
尤其是在聽到師父最后那幾句話時。
喬臨淵頓時就心中一緊,胯/間一涼,耳朵和臉頰立即就又染上了一層緋色……
第219章 :培養(yǎng)師徒感情去
喬臨淵暗自深吸了幾口氣,站在院門口半刻鐘后,待臉上的燥熱褪去了,重新?lián)Q上一貫的面癱冰塊臉后,這才提著酒壺和烤鴨邁步走了進去。
一口氣罵完后,正癱在圈椅上大口喘氣平息情緒的魏晶。
一聽門外傳來的腳步聲,立即就坐直了身子,蹙眉沉聲問道。
“誰?”
“師父,是徒兒臨淵!
“?”魏晶愣了一瞬,隨后不動聲色的語氣淡淡道:“這么晚了,臨淵你過來可是有什么事嗎?”
也不知道剛才她叫罵發(fā)泄時,男主大佬徒兒聽到了沒?
要是聽到了。
那她這個師父可就在徒兒面前丟臉丟大了。
喬臨淵站在房門口,用冷冰冰的聲音說著充滿歉意的話。
“師父今日生辰,徒兒不孝沒能記住師父的生辰,也沒有準(zhǔn)備禮物,之前見師父在飯桌上時并未用過多少,所以……徒兒剛剛就去找了宗門內(nèi)的師兄弄了兩瓶好酒,以及一只師父最喜歡吃的烤鴨過來,想要和師父喝一杯陪個罪!
“?”
聽著這話。
魏晶愣住了。
喲!
她這直男男主大徒兒什么時候開竅了?
居然也能說出這么一番好聽的漂亮話來!
她本想一個人去臨涯亭那邊吹吹風(fēng),好好想想看,她穿書過來后改變了原書劇情,讓四個大佬都提前來了萬衍宗,接下來的劇情究竟又會如何發(fā)展?
她雖然改變了四個大佬在原書開篇時的情節(jié)。
可是…….
她卻不能保證,以后這四人以及她這個炮灰女配,會不會在劇情君的操控下,讓他們五人在繞了一圈彎路后,最終還是被劇情君掰正,然后走上了原書中各自既定的命運。
喬臨淵見屋內(nèi)師父久久沒說話,緊抿的唇微微動了動,隨后開口道。
“師父?師父你若是…….”
話還未說完。
魏晶便語氣欣慰且感慨的出聲打斷并同意了。
“既然臨淵你這么有心,那為師就與你出去喝一杯,你稍等片刻,待為師弄干頭發(fā)就出來!
能有個和男主培養(yǎng)師徒感情的機會。
這樣的機會還是莫要錯過的好。
畢竟師徒感情越好越牢固。
今后哪怕是她被劇情君操控了,做出了原書中那些諸多腦殘得罪男主的事,指不定男主徒兒還能看在昔日的師徒情誼上饒過她也不一定。
一聽師父這話。
喬臨淵懸吊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如此看來,師父應(yīng)該沒有懷疑到他頭上。
“是,師父!
魏晶催動靈力把頭發(fā)迅速烘干。
本想用發(fā)帶隨便綁了個公主頭,可當(dāng)余光看到那一枚木簪時,愣了一瞬,隨后還是拿起來,動作有些笨拙的把頭發(fā)分成上下兩部分,把上部分的頭發(fā)挽了一個樣式最最簡單的發(fā)髻。
身為一個師父。
答應(yīng)徒兒的事就要做到。
要不然。
被奚邊景這個大佬徒兒誤會她言而無信,區(qū)別對待可就不好了。
徒弟太多。
她這個當(dāng)師父對待幾個徒兒時,可得時刻一碗水端平才行。
當(dāng)喬臨淵看到師父打開門走出來時。
一眼便看到師父頭上那插得歪歪斜斜的發(fā)簪,且發(fā)髻還挽得又丑又不是很牢固的樣子,頓時就眸光微閃。
魏晶垂眸看著徒兒手里提著的東西,并未察覺到那一剎那徒兒眼底的異樣之色,笑說道:“走吧。”
喬臨淵面癱著臉點頭應(yīng)聲:“是,師父!
第220章 :別擱這兒給我裝
魏晶并未帶著徒兒坐在涼亭中。
而是坐在了她平常心情不好時,就總愛坐的那一塊臨近懸崖不遠處的大石頭上。
師徒兩人面對面的盤腿而坐。
一陣微風(fēng)吹過。
魏晶聞著男主大徒兒身上傳來沐浴后的冷冽淡淡暗香時,心中頓時就把偷窺賊的嫌疑名單中把大徒兒給排除了。
畢竟。
男主為人正直,人品不錯,行事有著道德底線,且一直都是個謹(jǐn)慎的人。
自從踏入修煉之途可以布下結(jié)界后,每晚睡覺,每晚沐浴前都要布下防御結(jié)界的,剛剛她被人用神識偷偷窺視時,男主正在結(jié)界內(nèi)沐浴,那么,那賊人就一定不是他了。
“師父,給,徒兒敬你一杯!眴膛R淵倒了一杯酒雙手遞了過去。
“嗯!蔽壕Ы舆^酒杯,同徒兒碰了一下杯后便一口干了。
見師父酒喝的這么急。
喬臨淵趕緊拿了一張油紙墊在手上,然后撕下一條鴨腿雙手恭敬的遞了過去,并出聲勸說道。
“師父,別喝太急了,容易傷身,也容易醉,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好,你別光顧著我,這么大一只鴨子為師一個人也吃不完,你也趕緊吃。”魏晶含笑接過,同時,也勸著男主徒兒吃。
喬臨淵點了點頭,隨后撕下一個鴨翅,動作優(yōu)雅的慢慢啃了起來。
魏晶泄憤似的的大口啃著鴨腿肉。
一邊吃。
一邊又開始去想偷窺賊究竟是誰?
忽的。
魏晶靈光一閃。
頓時就想到了一個人——奚邊景。
今日她才收到奚邊景送的簪子,會不會是奚邊景想要偷偷看看她這個師父收了簪子回去后,究竟是怎么對待他送的簪子?
從她對待發(fā)簪的處置態(tài)度,然后來揣測她對他又是個什么態(tài)度?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
魏晶就越想越覺得是奚邊景干的。
畢竟。
原書中奚邊景這個人看似正派,實則損招那叫一個多。
此時。
背鍋俠奚邊景正被二師兄揪住耳朵狠狠的教訓(xùn),頓時就接連打了好幾個響亮的噴嚏。
“啊切~~~啊切~~~”
“啊啊啊~~~~奚邊景你個混蛋,你居然把鼻涕噴我一臉,你小子成心的吧?”被噴了一臉鼻涕的祁郁川頓時就炸毛了,發(fā)狂了,一手使勁兒擰著師弟的耳朵,一手捏著衣袖趕緊擦拭被噴了一臉的鼻涕。
“二師兄疼疼疼~~~快放開我的耳朵,師弟真的不是故意打噴嚏的......這打噴嚏師弟我也控制不住的呀。”奚邊景一臉的委屈求饒。
“你個心機重的混蛋,明知道今日是師父的生辰,你卻不告訴我與大師兄,害得我與大師兄今日出了這么大的丑,丟了這么大的臉,師父肯定已經(jīng)在心里惱我與大師兄了……”
“二師兄,冤枉啊~~~你和大師兄都比我先入師門,我以為你們早就知道了,我哪兒知道你們都不知道呀?”奚邊景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臉無辜的哭兮兮焦急解釋著。
這話……
可真是扎了祁郁川的心了。
可把祁郁川給堵得不行。
“行,你有理,那我們再說另外一件事兒……說吧,你為什么偏偏要送師父木簪?你究竟意欲何為?”
“師父生辰,作為徒弟送點親手做的東西給師父,這全是出自一片孝心啊,而且…….我這不是囊中羞澀嘛,所以沒辦法之下,這才決定親手做簪子送與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