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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你的手好冰 > 第255章 女媧
  云蘇這一劍,狠,沒有留手。

  殺妖神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何況,這妖族的事情向來復(fù)雜,往往是打了一個就惹來了一窩。

  下手之前,便有此覺悟。

  這次,不論是誰想試探自己,能派出妖神來打頭陣,就一定不簡單,按照《洪荒萬物志》上關(guān)于妖族大能者的介紹,按圖索驥,大致也就那么幾位。

  云蘇不確定是誰,但卻知道如果軟弱了,以后不周山就是人人可欺,人人可以來旅游觀光,可以來順便試探一番,再打打秋風(fēng)的地方了。

  對于這個時期的洪荒妖神來說,做事只有陣營之分,而沒有對錯的說法,更談不上什么正義還是邪惡,善意還是惡意,這些在強(qiáng)大的妖神面前全是幼稚的說法。

  剛才,商羊展開了妖神域,看似沒有什么驚天神通,也沒有變化出妖神真身來廝殺,但卻一點(diǎn)兒也不簡單,換一個人,方才一旦被那妖神氣勢擊敗,就會直接淪為對方的妖奴。

  正常來說,方才商羊拿來對付云蘇這種初入太乙仙人境界的修士,已經(jīng)足以輕松擊敗任何一個正常的太乙仙人了。

  只是,讓商羊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修士有點(diǎn)不太正常。

  所以,云蘇一劍而去,也沒有任何留手,直接割下了對方唯一的一足。

  在這個時期,和任何一個妖神講道理,是嫌命長了。

  云蘇不論是基于原本對某些洪荒妖神的認(rèn)知,還是從那鎮(zhèn)元子口中聽到的一些觀點(diǎn),以及這些年行走西牛賀洲的所見所聞,都清楚地意識到,此事沒有后退的余地。

  所以,方才云蘇以太乙真仙的二十萬年壽元,一劍斬破妖神域,切割下來了商羊唯一的一只鳥足,一個照面就占了這位妖神的上風(fēng)。

  一只鳥足,對于商羊這樣的妖神來說,或許并不是什么毀滅性的傷害,但一招失利就丟了妖神真軀的一部分,這個損失之大,已經(jīng)不能用受傷來形容了。

  自誕生以來,妖神商羊仗著妖族人多勢眾,高手如云,打架向來也是一群大大小小的妖神單挑對付一兩個的,加上運(yùn)氣也不錯,倒是尚未受過如此嚴(yán)重的傷。

  這種傷是好不了的。

  除非云蘇將手頭提著的像超級雞腿一樣的鳥足還給它,否則以后她就永遠(yuǎn)從一足妖神變成了無足妖神了。

  “你敢傷我……”

  商羊一時間有點(diǎn)接受不了丟了唯一一足的事實(shí),方才那一劍,她到了如今還有些恍惚,對方的那一劍雖然強(qiáng)大,但明明已經(jīng)力竭了,為什么還能斬下自己的神足。

  因?yàn)閷αα康慕^對自信,她甚至連方才如何誤判了那一劍,都記不太清了。

  但她卻忘不了那一劍臨身時的感受,好似有什么崩碎了一般,然后就覺得下身一輕,少了點(diǎn)兒什么,結(jié)果就見到那道人手中提著自己的妖神鳥足,在那里如同看美食一般打量著它。

  那是一種恐怖的絕望,仿佛一切都破滅了,就像是天地在自己眼前崩塌。

  自己可是洪荒妖神,雖然在人才輩出的妖族未必是最強(qiáng)的前幾或者前十,但能位列目前所謂的十大妖神之列,足以證明它的強(qiáng)大。

  只見妖神商羊的身上,早已不復(fù)之前的云淡風(fēng)輕,一道青色神焰升騰而起,在那熊熊燃燒的青焰中,一只青色神鳥正在現(xiàn)出原形。

  若是繼續(xù)發(fā)展下去,馬上就會出現(xiàn)云蘇大戰(zhàn)妖神的一幕。

  而且,還有可能出現(xiàn)更壞的結(jié)果,便是來了一群妖神,單挑云蘇一個人。

  方才一劍,云蘇能取了它的妖神鳥足,很大程度是這商羊狂妄自大,沒有見識過天殘劍勢,對自己的妖神域也過于自信,而這一劍包含了云蘇這個新晉太乙仙人的二十萬年壽元之力,還有這些年云游洪荒,以及聽鎮(zhèn)元子講述大道的一些感悟,這一劍,遠(yuǎn)不是當(dāng)年二十萬壽元斬人一劍威力能比的。

  這劍勢雖然至今也不知道到底是從何方世界而來,但哪怕是云蘇到了太乙真仙的境界,依然覺得它博大精深,看不真切。

  “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樣的天地條件,才能誕生這天殘劍勢。”

  云蘇隱隱覺得這天殘劍勢來頭很大,而且一定是在某種特別極端的情況下才能誕生的,但卻至今也推衍不出來真相。

  只能說,它的誕生之地,距離云蘇所在的時間和空間,太遠(yuǎn)太遠(yuǎn)了。

  “難道,今日真要不惜代價斬殺了這妖神商羊,然后什么事情都還沒做,就先把那一窩十幾個妖神全得罪光了……”

  所謂的十大妖神,其實(shí)并不是說妖族除了那幾個頂尖巨擘以外,就這十人最強(qiáng),而是一種比較籠統(tǒng)的說法。

  因?yàn)檠鍖?shí)在是太強(qiáng)大了,高手如過江之鯽,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不能說這十人就是巨擘以下無敵之輩,而是說他十人行動較為一致,比較有自己的特點(diǎn)。

  一本《洪荒萬物志》雖然是鎮(zhèn)元子所列,但也未必就能盡數(shù)記載洪荒妖族之秘。

  云蘇有些苦笑,他算了算,如果算上自己這副混沌神體的真軀,加上化血大神通,然后又有天殘仙劍和天殘劍勢這一對棺材組合,另外由于服用了人參果,補(bǔ)全了生機(jī)之傷,然后突破到太乙真仙境界后,可以動用的壽元之力又暴漲許多,大約有一千萬年壽元可用,在不動用更大底牌的情況下,別說殺商羊一個,只要不是妖神中最頂尖那幾個,就是再來幾個妖神,也未必不可能殺了。

  這里不是乾元世界,云蘇這個鴻鈞座下四徒弟的含金量雖然水分很大,但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妖神能輕辱的。

  商羊雖然在《洪荒萬物志》中號稱妖族頂級妖神,但在那些妖神中卻是只能排名較末,總得來說,雖然實(shí)力遠(yuǎn)比此時云蘇的太乙真仙強(qiáng)大,但云蘇估摸了一下,即便高估一些,也不會超過太乙金仙的境界。

  太乙金仙這個境界,自古以來就埋葬了太多太多的高手,不論是乾元大世界還是玄黃大世界,即便是在洪荒大地上,短短四個字的境界,同境界之人,因?yàn)槿馍恚},神通,道行,法寶等等的差異,實(shí)力也是天壤之別,不能簡單以境界高低來計(jì)算強(qiáng)弱。

  只是這妖神仗著妖神真身極為強(qiáng)大,所以等閑兩三個太乙金仙未必是它們的對手。不過,相比之下,云蘇是這個初入太乙真仙境界的,殺起太乙天仙來已經(jīng)不費(fèi)多少力氣了,如果手段齊出不惜代價,至少殺五莊觀前那樣的普通太乙金仙,也是可以一搏的。

  “可惜,一個太乙金仙境界,實(shí)在是涵蓋太廣了,同樣的太乙金仙,實(shí)力可能相差百萬倍,這還是沒有考慮先天寶物,天生神通,特殊血脈這些因素在內(nèi)。”

  云蘇也知道這里面的厲害,所以并沒有絲毫自大。

  畢竟他身上的化血神通就算是典型的能極大消除實(shí)力差距的撒手锏。

  當(dāng)然,一旦妖神抱團(tuán)來了,估計(jì)也是沒幾個人惹得起了。

  所以,如此多元會以來,真正能和妖族硬懟到底的,也就只有巫族,就連那四海龍族,號稱有八十萬天龍,也只能在水中才占據(jù)點(diǎn)地利,勉強(qiáng)自保。

  當(dāng)然,事情也不會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妖族不但和巫族在北俱蘆洲年年廝殺,在整個洪荒大地上也是和人打的不可開交,正要是敢調(diào)動一大群妖神來圍攻自己,呵呵,就算自己不殺光對方,那妖族也會被各族逮住機(jī)會,尤其是那巫族,簡直是千載難逢的良機(jī),不說滅了妖族,至少滅一滅威風(fēng)沒有問題了。

  打定主意,云蘇便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你為妖族做馬前卒來試探我不周山深淺,那我斬了你一足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也就是云蘇此時不想太過高調(diào),否則,別說三清道場,就說前不久才見過的那位冥河老祖,妖族要是敢去試探,估計(jì)還沒闖進(jìn)九幽之地就被殺了。

  “商羊,你本命不該絕,奈何你不知天時,不明大道天機(jī),今日再不退去,便休怪貧道辣手誅妖了!

  云蘇在當(dāng)前階段,本著殺人可以,但道理也要占的策略,在即將痛下殺手前,還是微微一笑很恐怖地友情提示道。

  然而,這種場面話對于一般人可能有用,唯獨(dú)對于這妖神,卻是絲毫用處都沒有。

  那妖神商羊聞言,不但不退去,反而渾身的青色神焰更加喧囂蒸騰,它甚至連神通都不屑于使用,就要硬憑著太乙金仙的境界,生吞了云蘇,方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兀那道人,你既然敢傷我,今日便是九死無一生。”

  商羊化作遮天蔽日的神鳥,就要一嘴啄下,在她看來是馬上就要報(bào)仇雪恨,殺了云蘇,但在云蘇看來,這大名鼎鼎的妖神,眼看就是要自取滅亡了。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一道紅光渡空而來,只是一卷就將那商羊神鳥死死地裹住了,罩在紅光中動彈不得。

  “道友,劍下且留人!

  隨后,只聽一聲清脆悅耳的仙音響起,云蘇便覺得眼前煥然一新,自那北方有天花亂墜,有仙音繚繞,又有無數(shù)祥瑞紫氣涌起,細(xì)細(xì)一看,卻是一位女神翩然而來。

  說話的正是此人!

  云蘇一見到她,便知道今日的商羊是死不成了。

  倒不是說怕了這位女神,只是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是不周山和一個貿(mào)然上門打探虛實(shí)的妖神之間的事情了,而是變成了不周山和整個妖族之間的事情。

  先不說,云蘇自認(rèn)為如今絕對不是來人的對手,也沒想過要馬上成為她的敵人,事情到了這一步,反而可以談一談如何處置了。

  那商羊被紅光一卷,早已化回原形,卻是一只小小的青鳥,停留在那神女的手中,然后帶著它,直接落到了云蘇的面前,距離不過十步。

  “咦!”

  那女神似是有些驚異,又好似難以置信,直到又走進(jìn)了三步,這才輕出一口氣,然后手中顯出了一個紅繡球,當(dāng)空一拋,頂在了二人頭上,遮蔽了天機(jī),這才躬身行了一禮,道:

  “不知是四師兄在此,妖族多有沖撞,女媧代妖族向師兄賠個不是。”

  別人都喊破自己的身份了,云蘇如果再假裝不認(rèn)識,那就有點(diǎn)兒虛偽了。

  此時的女媧,云蘇已經(jīng)看不穿她的實(shí)力了,但隱隱覺得比起那位地仙之祖,并沒有高出太多,應(yīng)該都處于某個玄而又玄的微妙境界。

  畢竟,她遠(yuǎn)遠(yuǎn)未到成圣的時候,雖然極為強(qiáng)大,還在分寶巖得了那紅繡球,但真要是敢冒著大不韙,殺自己這位四師兄,云蘇也有絕對把握逃走。

  當(dāng)年殺那域外天魔時,云蘇有一點(diǎn)特別欣賞對方,就是他在最得意忘形的時候,都不忘記分出了無數(shù)化身在乾元世界的九大神洲行走待命。

  這一點(diǎn),云蘇在離開萬壽山五莊觀時,便學(xué)到手了。

  只是,相比起那個化身無數(shù)行走天下的天魔不同,云蘇雖然也藏血千萬,但卻沒有激活,只是潛伏在極為不起眼之地,只待最危急關(guān)頭能夠化血重生,這樣也能節(jié)約一點(diǎn)長生仙令。

  “原來是師妹,大水沖了龍王廟,這商羊看來是不認(rèn)識自家人啊!

  云蘇收了天殘仙劍,微微回了一禮,算是見過,然后手一揮便擺下了簡單的仙宴,請對方坐下。

  既然是師兄妹,見面了再劍拔弩張就沒有必要了。

  別說是和女媧坐在一起,云蘇估計(jì)就算是最恨自己的那位元始上人如今站在這里,也難以把自己怎么樣。

  身為鴻鈞道人的四徒弟,一旦身處洪荒,那就幾乎是默認(rèn)要去參加紫霄宮最后一場講道的,這種天地至高無上的盛世,誰敢把云蘇殺了,讓他趕不及去上課,可就是不知天時了。

  所以,云蘇既有不敵女蝸的覺悟,也有這件事情不可能繼續(xù)撕扯下去的認(rèn)知,便干脆坐下來敘舊了。

  果然,女媧入座之后,再也不提關(guān)于妖族和商羊的半個字,好像沒有發(fā)生過這回事一樣,只是提那紫霄宮的舊事,談及一些洪荒趣聞,然后再分享一些大道感悟,讓方才還喊打喊殺的云蘇都有點(diǎn)兒不適應(yīng)。

  不過,好在這一敘舊就是兩年時間,大部分時間都拿來談?wù)摯蟮懒,從她這里,云蘇也補(bǔ)了一些鴻鈞所講之道,雖然大多是一些來自女媧的二手感悟,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和那鎮(zhèn)元子的水平相比,也在伯仲之間。

  到了后面,云蘇甚至都有點(diǎn)兒錯覺,女媧不是來勸架的,而是來認(rèn)師兄認(rèn)親的。

  至于,這位日后注定要成圣的大能,到底是如何想的,云蘇也懶得去深究了。

  “師兄如今占了這不周山,便是天大的喜事。只是女媧來得匆忙,也沒帶什么賀禮,倒是早些年從老師那里得了一物,稍微有趣,不如便趁師兄道場初立之喜,借給師兄把玩把玩!

  說完,女媧便大大方方地拿出了一物,放在桌上。

  云蘇只是一看那東西,便頓時覺得身子骨都酥軟了。

  都說女人心細(xì)如絲,這女媧雖然全程無悲無喜,淡然出塵,但做起事來卻讓云蘇沒有一點(diǎn)兒辦法拒絕。

  商羊是誰?貧道都不記得了!

  妖族是嗎?隨時歡迎來做客!

  “這,這不太好吧!”

  云蘇心里如此說著,卻忍不住要伸手去拿了,男人啊,就是這樣,嘴里心里說著不要,動作卻非常誠實(shí)。

  這也不怪他,實(shí)在是這寶貝別說借來把玩把玩了,就是看看也千值萬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