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這鬼一巴掌下去,直接抽暈別天傷!
可接下來不管是怎么推啊,喊啊的!別天傷壓根就醒不過來了!這不能再打了,再打一下子萬一打死了怎么辦呢!“自己這沒輕沒重的手。 边@鬼嘟囔一句,接著又看了看別天傷身邊這位“暈老爺”。得了。今晚賣給別天傷一個面子,就不折騰這縣太爺了,明晚再和別天傷聊吧!這么心思著,這“鬼”飄飄然的飛出了屋外,雙腳一落地,消失不見了。
這頭五鼓天明,公雞報曉。“暈老爺”如同本能一般的醒了,因為人體有一個叫做“生物鐘”的東西,就好比一個人每天上班,都是晚上九點睡,六點起床,那么好!即便是這人放假了,他嘴里說著自己要好好睡一覺,你看著吧!除非他下半夜都不睡,要不然,到了第二天的六點,他準時就醒了,沒有鬧鐘他都自然的醒了!這就是身體的一種本能!
而如今,被鬼折磨夠嗆的“暈老爺”,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但也被自己的生物鐘,給本能的弄醒了。
“啊~這晚睡得好!沒鬼來打擾!唉~半仙!該起床了!咱們吃點早飯吧!那鬼你給降服住了嗎?”“暈老爺”一抻懶腰,這頭就精神了,一側(cè)身看到別天傷歪個臉在那睡著了,而且神奇的是,這半仙一面連如同常人顏色,另一面臉通紅,甚是神器!
這頭一呼喊,“暈老爺”又拿手一推,別天傷迷迷糊糊的就醒了過來,要是再不醒那就是被打死了!
醒過來之后,別天傷就感覺自己的臉,明顯的感覺有灼傷感,而且又疼又腫。別天傷是個醫(yī)者,這種情況他知道,這不是說睡落枕了,這應該是被什么東西給打了,而且打得不輕,但從這腫起來的地方,血液流動來看,并不是說剛才挨的打,應該是挨了揍有一段時間了!
指定不是自己身旁這位糟老頭子,就他那歲數(shù),要有這么大勁,陽氣旺盛,什么鬼都不敢這么折磨他了!這么心思著,別天傷搖了搖自己這明顯感覺不適的臉說道:“昨天你睡得好。俊
“這頭你睡得好?”別天傷怎么問出這一句呢,因為別天傷知道自己和“暈老爺”都睡著了,可是“暈老爺”要是按照這幾天的情況來看,到了晚上會被“鬼壓床”,但是這鬼這幾天變化成自己的模樣,定然是要和自己說些什么。
若是昨晚“暈老爺”睡得好,說明這鬼來了,但是沒叫醒自己,所以這臉上的傷是這鬼打的。若是“暈老爺”沒睡好,說明這鬼又來了,也沒想和自己說話。那么.......這傷解釋不通了?
這頭“暈老爺”一聽,趕緊點頭:“啊~昨天睡得很好嘛~一晚上半仙陪在我身邊,鬼都不敢近身的~”
帶著方言的話一說,別天傷也漸漸的回憶起來昨晚的事情,好像是有一個“人”半夜的時候招呼自己醒醒,還推了自己幾下,讓自己用手給掃到一邊去了!得了,既然起來了,問問拆房里的太樂安霖吧!要他說這一晚上沒什么人闖近這屋來,那就基本確定是這鬼給我打暈的了!
別天傷二人穿好鞋就可以直接出去了,因為倆人昨晚睡覺的時候都沒有脫衣服。不過唯一有區(qū)別的是,別天傷穿完鞋后,還得招呼下人,將之前“暈老爺”穿的朝靴從外面拿出來!因為昨晚別天傷也見識到了“暈老爺”這雙腳的“威力”!因為倆人要到床上睡覺,“暈老爺”一脫朝靴,好懸沒給別天傷熏死,二話不說別天傷從屋里的窗戶跳出去,呵斥“暈老爺”洗腳!
因為求到別天傷,“暈老爺”只能照辦,由別天傷監(jiān)督,好好洗了半個時辰的腳,下人們倒出去四五盆黑水之后,別天傷才讓這“暈老爺”光著腳和自己一起進屋。至于說那一雙朝靴,找個角落里放著吧,要是這朝靴放在屋中,那味也能要了別天傷的小命。
最開始這“暈老爺”還不放心呢:“這雙靴子是朝廷發(fā)的,放在外面不把握,萬一有人偷了呢~還是拿到屋里吧~”
別天傷腦瓜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行!這靴子就的放在外面,要不然我要是熏死了,你算不算兇手吧?再說了!你這靴子,給人都不要。∧阋娺^那個賊人偷東西抱著一團大糞走的!趕緊進屋!”
別天傷呵斥著這“暈老爺”才放棄自己這雙寶貝朝靴。
可惜,“暈老爺”還真說對了,這雙鞋還真有人“偷”......。
昨晚別天傷呵斥“暈老爺”洗腳,然后又讓“暈老爺”把朝靴放在外面,這些事后院的人都知道了,其中就有本府的縣官夫人!
夫人這頭一聽,老爺洗腳了!高興的好懸沒從床上蹦到房梁上!而且還聽到說,老爺這朝靴放到外面了!縣官夫人站起來從別天傷的位置一拜,嘴里還念叨呢:“這那里是半仙。∵@分明是菩薩轉(zhuǎn)世!謝謝菩薩!”
怎么的呢!這“暈老爺”從當官到現(xiàn)在,朝廷就發(fā)那么幾件官袍,和這一雙朝靴。官袍什么的洗一洗就碎了,但是這雙官靴,老爺舍不得洗,也怕總洗,洗碎了。所以常年到輩子這朝靴不洗一次。那古代的朝靴就跟咱們現(xiàn)在的長筒膠皮的雨靴似得!就那朝靴別說幾年不洗了,就是幾個星期不洗,那味道都能“遮天蔽日”!
要是平常你不脫朝靴,味道再大,也是在朝靴里面,可是到了晚上一脫朝靴,上床睡覺的時候,那味道一散發(fā)!毀天滅地!可是“久而不聞其臭”,“暈老爺”自己感覺這腳沒多大殺傷力,可是和自己一個床上睡覺的縣官夫人可真受不了!但是古代三從四德,即便是作為正妻也是以自己男人為天,跟自己丈夫說了幾次這腳的事,“暈老爺”也不聽,自己也沒法再多說,只能每日強忍著這味道睡覺。之前也說了,“暈老爺”夫妻二人睡覺都是背對著對方,主要也是縣官夫人想盡量的避開這恐怖的味道!
如今這頭別天傷讓“暈老爺”把朝靴丟到屋外,那頭縣官夫人就吩咐下人:“等他們(指別天傷二人)都睡了之后,趕緊把那雙朝靴給我偷走,找個地方給我燒了!這事誰也不能說,要是讓老爺知道了!以后老爺每晚睡覺的鞋襪就放在誰的屋子里!”
一句話!聽到的下人們愣是出門打了一斤酒回來......。就怕這點著朝靴的時候燒的慢,倒上點白酒能快點燒!
其實下人們就不懂科學,要是他們懂科學就知道,以“暈老爺”這雙鞋,其實在散發(fā)氣味的同時,也散發(fā)著弄弄的沼氣,那火一點就著了,根本不用買酒......。
這頭不提丟了鞋的“暈老爺”,因為即便是窮人家都是至少兩雙鞋輪著穿,何況是官宦人家了,自然也有預備的其他鞋給“暈老爺”穿上。這頭招呼在拆房呆了一夜的太樂安霖。別天傷心里是真感動,因為剛才聽太樂安霖說了,他一宿沒睡,就是怕別天傷這頭出事,自己照顧不到!
同樣是前天晚上一宿沒睡好,都是在樹上讓車千斤給吵醒了,自己昨晚睡得呼呼的,那頭太樂安霖給自己盯了一夜!哎呀!心里真不是滋味,嘴上不說,但是心里不感動那是假的!別天傷這頭趕緊讓下人們準備飯菜,還特意吩咐廚子,“多準備辣的菜!”給廚子還弄的一臉懵:“之前不是喜歡吃酸甜口的嗎?”
前文書說過,別天傷特別喜歡吃酸甜口的東西,每次只要說有人請或者下館子,他都吩咐廚師做酸甜口的。可是他同時也知道,太樂安霖喜歡吃辣的,如今被太樂安霖給感動壞了。因此“借花獻佛”,讓廚子給多做一些辣的,別做酸甜口的。
做好了飯,幾人還是在飯桌上聊天,別天傷問太樂安霖:“昨晚到底有沒有人,進自己睡覺那屋子?”太樂安霖一搖頭說:“自已一宿雖然不敢說一點沒睡,但也是半朦朧的聽著呢!若真有逃過自己耳朵,進了你屋子的人,那這人輕功得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而這小鎮(zhèn)不可能有這水平的高手在此戲弄你們,所以昨晚絕對沒有任何人進去!”
別天傷一點頭,心中暗想:“恩!是!昨晚的確沒人進來,但是不包括有沒有鬼!”
另一頭“暈老爺”也得問啊,這一宿自己是安穩(wěn)過去了,但是以后呢?所以趕忙問道:“既然仙師讓我昨晚睡得如此踏實,那么昨晚仙師是否捉拿住那個鬼呢?”
別天傷一聽,自然不能說我這頭睡得比你都快,到了晚上,那鬼來了招呼自己沒招呼醒,一個耳光給自己直接扇暈了,到了第二天要不是你招呼我,我還能暈好幾個時辰。這話也說不出口!于是趕緊編了個瞎話:“啊!這鬼昨晚在窗口,看到我一眼就跑了,我當時沒反應過來,不然昨晚就將它擒住。不過你放心,今晚我真神出竅,捉拿這鬼!你就先準備好中午的吃食吧!酸甜口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