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章節(jié)名:兩世仇解恩怨·荒山比武,尋奇醫(yī)別天傷·怒王添愁。
天定十六年,一個天下亂世的時代,宦官結(jié)黨營私,邊關(guān)的武將蠢蠢欲動,而忠臣冒死的奏折卻被皇帝墊起了桌角,據(jù)說當(dāng)今的皇上曾揚言做出一個亂世。
雖然世人皆不知當(dāng)今皇上的想法,但是往往一個上位者的意志,卻影響著許多下位者的生命。
而我們的主角便是這亂世中的一位醫(yī)者,在這座名為“天險城”的城池之中,開了一家不大的醫(yī)店。
雖說醫(yī)店,但是來的人卻少之又少,因為住在這里的人都知道,這里住著一位“奇醫(yī)”,這位“奇醫(yī)”連尋常的感冒發(fā)燒都治不好。
但是只要你是重癥,什么刀砍斧鑿之傷,蛇蠅蝎毒之痛,只要你有半口氣在,就沒有醫(yī)不好的。
店內(nèi)醫(yī)者好酒,常常買上一葫蘆在醫(yī)店中拿小盅細細斟酌。
常有人問,小病雖不致死,但依舊是病,為何不與之醫(yī)治。
醫(yī)者笑曰:小病吾雖能治,但與常醫(yī)有何區(qū)別。
無錢財,有重傷,進門右瞧。
有錢財,無大病,出門左拐。
而這一天來了位與眾不同的“病人”。
與往常一樣醫(yī)者別天傷剛剛喝完盅里的五年杜康,在自己的老爺椅上與周公痛飲,恍惚間似乎聽到那生銹的木門被打開時的刺耳聲。
吱吱吱吱......門外的陽光直射在了朦朧中的醫(yī)者的眼皮上。
“誰。∫稽c病沒有,上我這醫(yī)店來干什么,打擾人清夢可是要遭天譴的”雖然閉著眼睛,但是眼皮上的光還是多少能感覺到的,別天傷無奈的揉了揉眼睛,拿另一只眼睛看看眼前的推門之人。
陽光有些刺眼,但還是能看到眼前之人那大概的輪廓,九尺身高(約兩米左右),一臉剛毅,右臉頰到左嘴唇有一條明顯的劍痕,雖然早已痊愈,但看樣子如果不是砍的淺些,一劍都能將那人的上嘴唇砍下來,一身藍綠色上衣,左腰佩戴一蛟龍形玉佩,右腰上佩戴一把寶劍,劍穗隨著走動擺動著,雖說佩戴寶劍,但是別天傷絕對不信這人是用劍的,雖然因為陽光的關(guān)系看不到此人背后背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憑借多年的見識,應(yīng)該是一把折疊起來的三節(jié)槍。
那男子隨手關(guān)上門,隨手抄起身邊的凳子,坐到了別天傷的對面。
“喂!那邊那個小子,聽說你小子是個奇醫(yī),你看看我得了什么病,吃什么藥能治好!备叽蟮纳眢w一坐下,指著躺在柜臺旁老爺椅上的別天傷說道。而語氣卻和進了自己家一樣隨便。
“哦!還是個大顧客!不錯!不錯!往常來的客人不是那種讓我不屑去做的小病,就是那種治好了卻沒錢給的大病。你來正好,不但病大,還有錢,治好你,這個月酒錢就有著落了!”別天傷這才看到男子背后的武器到底是什么,根本不是尋常見到的什么三節(jié)槍,而是磁石五節(jié)槍,能擁有這種槍的人,不是皇親國戚,也是那種大富大貴之人。
至于什么是磁石五節(jié)槍,還是以后有時間再詳細說明吧!
“小子!之前你給我一個兄弟治好了病,再加上我確實有點心病,如果你真是奇醫(yī),那么我這點病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如果你能給我治好,別說錢財,就是你的心病,我也會盡力而為!蹦凶右步z毫不在意任何,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別天傷的眼睛看著。
“當(dāng)然,來我這的就是病人,別管他內(nèi)傷外患,蠱毒心病,只要是認為自己有病的都可以來我這醫(yī)治,嘿嘿!不過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在于醫(yī)者,也就是我,給不給你醫(yī)治而已!眲e天傷用身子搖晃了下老爺椅,又閉上了眼睛。
“小子,別揣著明白裝糊涂,我那些兄弟既然推薦我來你這,就說明他們之前已經(jīng)和你打好招呼了,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那幫家伙沒事瞞著我。哼!”男子也不在意別天傷裝清高,隨手一彈,指尖的內(nèi)力隨指彈出,打在了老爺椅上,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讓晃蕩的老爺椅停下,又沒打壞木質(zhì)的老爺椅。
“怒王林住著一位自稱是“怒王”的人,不但武藝高強,而且為人豪爽,還愛廣交朋友,是那種朋友滿天下的豪杰,可是怒王太樂安霖卻有兩個至交好友,一個是“狂儒”馮香元,一個是在馮香元小時候?qū)⑵淙覝玳T的周洪天。近日,兩人要在天險城南那座山上決一死戰(zhàn),而這可就難為了怒王太樂安霖!
別天傷起身,隨手將柜臺上的酒盅丟給眼前的男子,并拿起酒葫蘆仰頭喝了一口,轉(zhuǎn)身又將葫蘆丟給了身后男子。
“哼!知道的到不少!的確,這種左右為難的事情讓我不勝心煩,因此,才來你這“求藥””男子承認自己的確是太樂安霖,并隨手將葫蘆里的酒倒入酒盅,用第一杯酒清洗了一下,轉(zhuǎn)手倒掉,又將酒盅滿上,不過似乎沒有喝的打算。
“看來你已經(jīng)過了借酒消愁的時候了,也是,兩人決戰(zhàn)的時間不到三日了,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呢?”
見太樂安霖沒有喝酒,隨手搶過酒葫蘆,自己又大喝了一口。接著轉(zhuǎn)身坐下,酒似乎有些辣,能聽到別天傷深深的“嘶”了一口,又“哈”了一聲。
見太樂安霖沒有說話,而是用疑惑的眼睛看著別天傷,而別天傷才滿意了一樣,繼續(xù)說道。
“其實不管是那個叫馮香元還是叫周洪天,他們二人都找過我,哦!對!還是一起來的!”見太樂安霖剛要說話,別天傷揮手示意等下再說。
“他們來不為別的,就是說他們之間的仇,必須有個了斷,但是作為他們的至交好友,也就是你,必然為難了你,因此,他們向天下英雄放出話來,說在天險城南,那座鳥不拉屎的荒山上決一雌雄,其實真正的決斗地點根本就不是那里,至于是真正的決斗是哪里嘛......嘿嘿!不告訴你!”別天傷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有喝了一口酒,靜靜的看著太樂安霖,并一仰頭,示意太樂安霖可以說話了。
“然后,其實知道的并不止你一個人,認識我們?nèi)齻人的兄弟應(yīng)該都知道,然后他們在武林到處宣傳說他們在天險城南的一座山上決斗,這樣就可以把我騙到這來,當(dāng)三日后,我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沒有在這決斗的時候,再去找他們已為時已晚,同時,我那些兄弟勸我來這,其實就是等三日后,我找不到馮香元和周洪天的時候,來找你,然后你再告訴我這一切的事實,到時候即便是我知道了真正的決斗地點,那時他們已經(jīng)有了輸贏勝負。對么!”敢自稱“怒王”的人,豈是那種無頭無腦之人,僅僅幾句話,就分析出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當(dāng)然,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家醫(yī)店的店主卻是一個勢利小人,他需要怒王的人脈關(guān)系,而達成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于是,全盤托出了事情的所有,不過你要不要知道他們真正的決斗地點!這個也可以告訴你的,就當(dāng)是附贈的了!眲e天傷也不失口否認,大大方方的將太樂安霖的剛才倒上酒的酒盅拿起,并一口飲下。隨然不注意太樂安霖那陰晴不定的臉。
“好小子!有膽,既然他們這么不想讓我參與這事,那么我怒王就在當(dāng)這些事我全全不知,從今日起,我就在你這小店住上三日,不過聽說你給那些江湖上受傷的兄弟治好病后,都求他們找一個人,還是個女人,有沒有這回事?”太樂安霖想了想,臉上的表情如同雨后的太陽,終于露出那本應(yīng)出現(xiàn)的豪邁。
“恩,的確,這也是我需要求你的東西,不過既然你希望在我這小店住上三日,那么我所求之事也不急于一時,不過看你也是一位酒中狂徒,不如今天我們一醉方休,怎樣,要知道,來我這里的不是病人就是死人,還沒有一個跟我喝上一頓酒的人呢!
別天傷剛要說出自己所求之事時,心情有些低落,不過緊接著,迅速的錯開了話題,反而邀請?zhí)珮钒擦睾染啤?br />
太樂安霖看了一眼別天傷,也知世人皆有難處,所以也就沒提,多嘴反而招人厭惡,到時候他想和你說時,便會說了。于是口說道:好!既然如此,便與你喝上一頓,不過都說你叫別天傷,不知道這是你本名姓氏,還是自己后起的!
“當(dāng)然是后起的,之前的名字不想記,現(xiàn)在的名字倒正好,反正名字嘛,一個稱呼罷了,來來來!今日不醉不休。”別天傷隨手將酒盅與葫蘆拿在手中,并示意太樂安霖進入后屋。
而太樂安霖也起身和別天傷進入了后屋,只見那桌上早已放涼了的酒席飯菜。唯獨少了那一瓶本應(yīng)該的五年杜康。
隨后后屋就傳來太樂安霖的笑罵聲:好哇!你居然早就知道我要來這,居然做好了一桌酒席。
“哈哈哈,今日不把你喝倒,我怒王太樂安霖就隨你姓。”
(前面的大約有三十多章吧,是很久以前的寫完的,由于筆者過于懶,所以前后文章有些差距,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