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又來一個和她搶主上的。
看著菈雅被紅著臉的李易之急匆匆地拉走,程雅雅氣得兩腮鼓鼓。
她也想和主上貼貼!她也想獨(dú)處!可惡可惡可惡!
“還看?人都走了!
瞪著空無一人的長凳,粉黑長發(fā)的少女沒好氣地說:
“你們就這么喜歡看戲嗎?”
“這種程度的黑歷史可不常見,當(dāng)然要好好見證了。”
周談?chuàng)]揮手散去隱身,笑得頗有些腹黑。
“?”他在說什么?
叼著薯片,白咲兔歪頭,疑惑地看向白咲鷗。
完了,偷錄別人黑歷史被抓現(xiàn)行。
還沒到周談這種臉皮厚的年齡,把DV一丟,白咲鷗尷尬解釋:
“不是我要錄的!是周談塞給我的!”他不是偷窺狂!
更像偷窺狂了……
程雅雅懷疑地看著他。
“不會連你也對主上有想法吧?”
“啊……這個……”
白咲鷗顧左右而言他,假裝沒有聽到這個問題。
眼明手快地將DV撈回來,周談查看錄下的畫面,很是滿意。
要有新人進(jìn)門,不拿點(diǎn)把柄在手里總覺得不安心。
自動切入宮斗劇本的狗男人還在琢磨怎么用它給自己撈福利,突覺一陣寒意抵住脖頸。
低頭一看,程雅雅的匕首正架在他脖子上。
“你找死嗎?又搞你那一套陰招?”
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這么多年,少女打從心眼里看不上便宜老哥這股醋性。
惡狠狠地瞪過去,程雅雅兇他:
“我警告你,別把你的小算盤打到她頭上去!”
“哪有,我只是想留個紀(jì)念。你不覺得很有意義嗎?”
周談無辜地把DV往身后藏,套上加速就開始逃跑。
“我信你個鬼!你個老醋精壞的很!
見周談還敢跑,少女提刀就追:
“跑什么跑,快給我刪了!”
“我是真的覺得很有意義。”
在機(jī)臺之間東躲西藏,周談試圖討價還價:
“要不我剪輯一下,只留后半部分?”
“你能不能要點(diǎn)臉!”程雅雅火大,“都被發(fā)現(xiàn)了,還想著威脅別人?”
她一趕過來就發(fā)現(xiàn)便宜老哥正拐帶小朋友搞偷拍,氣得炸毛不說,還要幫他善后。
真想事后被惱羞成怒的李易之當(dāng)韭菜嘎了嗎?
“你這是偏見!偏見!小時候你就一直覺得我像壞人!”
“你也不看看自己都特么做了什么人事?給我死去!”
“哇,好狠,……等等別砸那個機(jī)臺!我記錄還在里面!”
兄妹兩個就這么在街機(jī)廳展開了追逐戰(zhàn)。
另一對兄妹則愣愣地看著兩人逐漸從追逐轉(zhuǎn)為互毆。
“好、好可怕……”
白咲兔驚得連薯片都忘記吃了,“他們?yōu)槭裁匆蚣??br />
“可能是怕李易之害羞吧!
白咲鷗邊給她套盾邊回答。
“為什么要害羞?”白咲兔不解,“李易之喜歡菈雅姐,我以為大家都知道?”
不,他不知道……
白咲鷗震驚,“你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那個宅男每天工作回家兩點(diǎn)一線,幾乎不往菈雅的宮殿跑,這能是喜歡?
白咲兔思考片刻,恍然大悟:
“哦,我忘了,你沒開管理員權(quán)限。喏,你看這個。”
她把論壇界面調(diào)了出來。
白咲鷗湊過去一看:
【標(biāo)題:開個長篇連載,818我家本命的工作日常( ′?`)多圖預(yù)警】
……這不是那個著名的花癡貼么?
好好的照片分享貼愣是被寫成了暗戀日記,充滿了腦補(bǔ)與粉紅泡泡。
貼下眾人紛紛表示:編的好,多編點(diǎn)( ^ω^)我就做不出這么精彩的白日夢。
少年回憶了一下,時間點(diǎn)竟然都對得上!
翻頁的手在顫抖,白咲鷗表情管理逐漸失控,
“你別告訴我,這些都是他寫的?!”
“不然呢?這不是很明顯嗎。”
白咲兔好笑,“原來你真沒看出來,哥哥好笨。”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李易之……
白咲鷗的三觀被刷新了。
不僅白咲鷗沒看出來,李易之本人也自以為藏得很不錯呢。
此時,正拉著菈雅悶頭向前沖的少年,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馬甲已經(jīng)掉了。
“好啦!鼻壯排呐乃氖直,又在他手心里撓了一下:
“你想帶我去哪里?再跑都要出城了!
柔軟的觸感劃過掌心,癢癢的,又帶著一點(diǎn)酥麻。
少年一個激靈,臉紅著停下腳步。
再看四周,是全然陌生的城市。
……他確實(shí)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兒。
“對不起!鄙倌甏诡^喪氣,“是我太沖動了!
一邊說,一邊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去窺菈雅的表情。
第一次表白卻搞成這個樣子,之后還拉著她亂跑。
嗚……感覺印象分都要掉光了。
李易之在心中流淚。
少年沮喪的樣子也很可愛。
菈雅笑著搖了搖他的手:“好啦,沒有怪你的意思。放開我吧!
說著就要松手,卻被他更緊地握住了。
“我不。”不肯放開她的手,少年倔強(qiáng)地說:
“你還沒答應(yīng)我呢。”
話說得強(qiáng)硬,人卻心虛地不敢看她。
果然,還是個孩子呢。
“你呀……”菈雅無奈,“表白了我就要答應(yīng)么?”
掙開他的手,女人勾起唇角,向后退了一步。
“而且,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我的“新郎”……他可還在樂園哦?”
“他算什么新郎!”李易之著急,“你不要被白衣騙了,他很壞的!”
“但即使不是白衣,也有其他人吧?”
“我想想,”有心逗他,菈雅故作認(rèn)真,“有烏洛、羽亦之、周執(zhí)彧,還有……”
“還有?”
少年一怔,氣成一只鼓鼓的小河豚:
“我不管!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哎呀,你就說答不答應(yīng)吧!
他飛快地貼上去抱住菈雅的手臂,小臉通紅: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
“別說這么引人誤會的話。”
女人點(diǎn)點(diǎn)他的鼻尖,“物質(zhì)概念化的載體是【天國】,不是我!
“那還不是一樣嘛~”
厚著臉皮不肯撒手,李易之咬了咬牙,轉(zhuǎn)頭就親了上去。
莽不如偷,偷不如狗,狗到脫單就是成功!
他的記憶她都看得到,他不信她不明白!
少年還不太理解什么叫吻。
菈雅先是被他撞得牙疼,之后又被他莽撞地胡亂啃咬,又好氣又好笑地拉開距離。
“這么大了還咬人,你是狗吧!
“狗就狗,汪汪汪!”李易之賭氣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一直親你!”
說完又要啃上去。
“李易之,這真的不是親吻!
見他動口,菈雅忙并起指尖抵住。
“至于什么才叫吻……”
玉指撬開少年的粉白的唇,順著整齊的齒關(guān)探進(jìn)去,去勾他靈活敏感的舌。
滿意地看著少年的雙眸中逐漸泛起水汽,女人向他的耳畔湊近,輕聲說:
“算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教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