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來到樂園后,一直不是很開心。
有時和“骸之皇女”一起整理游樂園中的喪尸,有時和烏洛波洛斯一起尋找信者苗子。
有時和苦修派一起感受恩慈,有時客客氣氣地和周執(zhí)彧一起共事。
他成了游走在樂園各處的自由人。
光是和周執(zhí)彧在一起這點就很可疑了吧!
菈雅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在躲自己。
“你在躲我么?為什么!
菈雅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問的。
“太直接了吧……喏,要過來坐么?”
白衣笑著問。
他正坐在位于宮殿最高處的鐘樓,外沿的平臺上。
這里可以很輕易地俯瞰整個宮殿,以及外圍空間泡上那虛無的、幻麗的華彩。
菈雅欣然地坐過去。
毫無疑問,她喜歡這個男人。
她愿意和他一起做任何事,只要他想。
靠著他的肩,嗅著他身上干凈的皂香,女人突然間覺得,答案其實也沒那么重要。
“你真好!鼻壯虐l(fā)自內(nèi)心地說。
“如果你覺得我是好的,那你一定是更好的那個!
金發(fā)男人看著空間泡外的虛空,去握女人的手。
傍晚的風吹動衣袂,讓兩種截然不同的布料交纏在一起。
細細想來,兩人共同相處的時間也不過幾個月而已。
那時總是聚少離多,偽裝成程雅雅的菈雅總是在看家,而他和周談則在外面打生打死。
他真的了解自己愛的女人嗎?
白衣從不懷疑自己的心意。
那是不能作偽的,就像心臟跳動是本能一樣,他與他的愛人相愛,而夏天的花盛開。
或許中間經(jīng)歷了很多,但現(xiàn)在他們在一起。
就這樣坐在這高高的鐘樓上,一起看歸巢的鳥飛過天空。
終歸還是有些疏遠的吧。他想。
她用著虛假的身份,和自己談了一場再真實不過的戀愛。
然后,就那么走了,放他一個人在原地,只能靠自己走出去。
走出去了嗎?沒有。
無論白衣走到哪里,心中始終有著她的影子。
他不知道她的容貌、姓名、語音語調(diào),只知道她是名很好、很好的女子。
就像她看向自己時,那純善而哀愁的眼神。
堅強卻又脆弱,心靈剔透如同水晶,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毀滅的欲望。
在這殘酷的末世中,這樣的人無法生存。
白衣從來不說,但內(nèi)心總是擔心著她的。
沒有自己在她身邊,誰來保護她?她又該怎樣活下去?
有著這么一顆多思、善感的心。
“我想更多的了解你。”
把玩著女人纖細的手,白衣默數(shù)著天邊的飛鳥。
“他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我卻被你放在外面自生自滅,這不公平。”
金發(fā)的男人語調(diào)輕柔地抱怨著。
“因為你是最值得相信的。”菈雅蹭蹭他的肩,“我們之間的默契不會隨時間磨滅!
“那你就放養(yǎng)我?”
轉(zhuǎn)身抱住她,白衣用下頜去蹭女人頭頂?shù)陌l(fā)旋:
“不怕我和別人跑了?”
“那必不可能。你可是白衣誒,信念如同鋼鐵的白衣!
菈雅回抱住他。
“有一種規(guī)律叫做菈雅第一定律:任何種類的菈雅,都會深深地受到白衣的吸引!
“菈雅第二定律呢?我想想……”
“那就這樣好了,”女人吻上白衣的臉頰,“見到白衣,菈雅就會給一個親親~”
咬住她的指尖,白衣聲音含混:“還有呢?”
“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柔軟的手如同游蛇,順著襯衣的下擺鉆進去,沿著腹肌的輪廓線向下?lián)崦?br />
“第叁定律:菈雅看到白衣,就想和他做愛~”
女人開始使壞。
“從清晨做到黃昏,從寢宮滾到書房……”
“我會抓著你,求你上我,一次又一次,欣賞你身上汗水摔落在床上的樣子!
“我會握著你的手,騎在你身上,狠狠地欺負你的小白衣,讓它抽搐著在我體內(nèi)哭出來!
“一滴……也不會留給別人。我保證!
纖手調(diào)皮地探進褲內(nèi),去套弄那根漸漸硬起來的陽物。
“我還會一次又一次地求歡,吻遍你全身的每一寸,只求你的片刻垂憐!
“這種索求沒有盡頭,除非你拒絕!
“那么,你要拒絕我嗎?親愛的?”
玩弄著男人愈發(fā)堅挺充血的“把柄”,菈雅癡癡笑了。
“……你是真不怕被操死!
白衣報復似地咬住女人的耳朵,換來女人愛嬌的驚叫。
“別咬~好疼的!快幫我吹吹啦~”菈雅捏捏手中的巨物,“小心我蹂躪你哦~”
“任君采擷。”
白衣解開紐扣和拉鏈,大手包住她的,環(huán)著那處上下套弄。
“只是一會兒可別哭啊。”他笑得邪肆,“現(xiàn)在撩得越狠,一會兒就肏得越兇哦?”
“那我很期待了!
女人低低地笑,側(cè)過身去咬白衣的喉結(jié),卻咬了個空。
“什么破地方,影響我發(fā)揮誒~換一個換一個!”
不爽地抽回手,菈雅憤憤地晃他。
這里僅能讓兩人并坐,確實有些窄了。
換去哪里呢……?
環(huán)視一圈,白衣心里有了主意。
他如同環(huán)抱嬰兒般將她抱起,足尖輕點,像飛一樣落在鐘樓的尖頂上。
控壓能力被他用得優(yōu)雅又帥氣。
尖頂上是琉璃材質(zhì)的瓦片,表面光滑潔凈,傾斜出一個危險的角度。
菈雅有些恐高,猶豫地環(huán)住白衣的頸:
“要在這里么?”
“怎么,怕我松手么?”
踩住排水用的邊沿,白衣將女人抵在瓦片上,笑得恣意:
“害怕的話就抱得緊一點……我就喜歡你緊緊縮住的樣子,每次都能讓我很舒服!
赤裸的足踩不到地面,踏上琉璃瓦卻又很快滑下來。
無處借力,菈雅只能認命地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任他那雙溫熱有力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壞心眼啦你……只此一次哦?”
“放心,會讓你喜歡上的!
白衣貼著女人耳語:
“我這么抱著你的話……這里,會濕嗎?”
說著,他提起膝蓋,用那塊堅硬的骨骼頂住女人柔軟的羞處,前后碾壓。
“嗯~唔……”被捻到了!穴口麻麻的~
身下開始泌出香甜的水液,菈雅咬住唇,不想讓這個惡趣味的男人得意。
“不肯出聲嗎?那可不行啊!
用長指拯救被女人貝齒蹂躪的粉唇,白衣有些苦惱:
“現(xiàn)在就開始咬的話,等我把小逼肏開,這里就得被咬爛了!
掛著有些痞氣的笑,白衣膝蓋上頂,將那朵垂露的幽花蹂躪得腫成一團。
“叫出來吧,我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