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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挺仗義!”
陸楷風(fēng)見燭龍?zhí)氯ィ@時倒也不遲疑,立刻就跟著跳了下去。
只見兩人一前一后落在白灣別墅的草叢中,倒是四平八穩(wěn),才剛落地就立刻扭打起來。
這一神一魔,似乎旗鼓相當(dāng)。兩人借了凡人的身子,都像是戴上了厚厚的手套繡花,并不能使出全力。
陸楷風(fēng)落地后,臉上的黑煞之氣越發(fā)濃重。一道黑色的豎紋,突然從眉心里生出來,似一根懸針直插發(fā)際!
這是魔氣入心的表現(xiàn)。
燭龍見他如此,便知道這人已經(jīng)留不得了。魔氣一旦入心,就是救回來人也已經(jīng)廢了。
更何況,這世上一切禍福皆有機緣。陸楷風(fēng)既然能夠讓魔氣入心,就說明他的心本就有足以使大地潰敗的蟻穴!
而那,就是魔氣最好的溫床。
降妖除魔,除惡務(wù)盡,是道家的本分。雷霆之威,霹靂手段,是除魔的原則。
從看到黑色懸針紋的那一刻起,燭龍就不再將陸楷風(fēng)和這魔頭割裂開來,而是直接對他下了死手。
“魔頭!你傷天害理,殺生無數(sh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本神定要替天行道,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說罷,他便拔劍相向,手中之劍如一道白練,直逼陸楷風(fēng)而去。
而陸楷風(fēng)聞言,卻只是戲謔一笑。 隨即便說:“那也要先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困住本君!
說著他便一躍而起,在半空中召喚魔刀,隨即與燭龍廝殺起來。
這一打,就是天地變色,狂風(fēng)呼嘯,飛沙走石卷地而起,一時間天地間都變得迷朦起來,混沌一片!
他們倆誰也沒有手下留情。
每一招都奔著殺人而去。
所謂刀劍無眼,如此激烈的斗爭之下,兩人的身上很快都掛了彩。
然而,這兩人卻也都不在乎。畢竟這不過是具皮囊,與他們而言并無多少意義。
“說!你當(dāng)初打破壁壘,闖入其他時空究竟是為了什么?”打斗中,燭龍將魔頭逼入角落,將自己的劍架在他的脖頸上問。
他此刻嚴肅的嚇人,那表情簡直能嚇哭孩子。但那魔頭看見了卻毫無反應(yīng),只費力的以魔刀相抵,試圖逃脫。
“別白費力氣了。我既然有這本事,把你抵在這,就有本事讓你逃不脫!睜T龍說道。
然而那魔頭聽后卻并不理他,只將手中的魔刀一橫。變?yōu)橐粔K鋼板,對著他的心口就是一掌!
魔刀之中,本身就被魔頭封印了能量。此刻他才一拍,身上就沾染了魔氣,叫他不得不松手,對著自己做簡單的凈化。
魔氣不比其他東西,他的攻擊是無孔不入的。只要你心中有任何的私心雜念,等它落到你身上的時候,就能通過你渾身上下的任何一個毛孔鉆入,然后游走至心脈之中,變得和陸楷風(fēng)一樣。
“不論你的計劃是什么,我都絕不會讓你得逞!蹦悄ь^這一刀,到時讓燭龍想起了倪曼腹中的胎兒,于是立刻調(diào)集能量,再次向他發(fā)動進攻。
而這時候那魔頭卻好像也突然想到了什么,竟放著自己這一些優(yōu)勢不管, 直接一收手里的兵器,往地上砸了一顆迷魂珠,將周圍數(shù)十米之內(nèi)變得一片漆黑,然后就借著這份掩護逃走了!
燭龍見狀,并沒有去追。而是立刻返身回到了樓上,去解倪曼身上了繩子。
這時候她依然動彈不得,身上雖然蓋了一條薄毯子。但整個人的輪廓還是看得十分清晰,尤其是那高高聳起的肚子。
她的衣服全都散落在地上,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不言自明。
她一看見燭龍就哭成了淚人,整間屋子里都是她痛苦的嚎啕聲。
然而燭龍之時卻像聽不見似的,只是快速去解被綁在床頭和床尾的死結(jié)。
他看起來面無表情,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樣的心情。
“為什么會這樣?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要怎么活?我活不下去了……”
當(dāng)所有的繩索被解開的那一刻,倪曼撲進燭龍懷里,撕心裂肺的哭著。
“我不干凈了……我……我對不起你……”
“沒有不干凈。你在我眼中是最好的!睜T龍安慰她。
“不、不!不是這樣!”她紅著一雙眼,崩潰的指著自己顫聲說:“這里,還有這里,這里、這里……我覺得好惡心,我過不了我自己那一關(guān)!”
她語無倫次,窩在他的懷里,神色倉皇失措,顯然受了極大的刺激和驚嚇,瘋了一般。
這些話讓燭龍肝腸寸斷。
“不要胡思亂想!彼焓治孀∷亩洌瑥娖人粗约。
“我怎么辦?怎么辦……”然而此時此刻倪曼根本什么也聽不進去。她只是不停的喃喃,一雙手抓著他的衣領(lǐng)顫抖著。
那模樣著實令人肝腸寸斷。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心口從來沒有這樣疼過。忍不住一把扳起她的下巴,二話不說的吻住了她!
他吻她,前所未有的熾熱。
當(dāng)他觸到她溫軟的唇,便漸漸感覺到自己的失控。只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好像要把她吃進肚子里去一樣。
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心口怦怦狂跳,一種燥|熱從耳朵根升上來,讓他的臉不自覺的變得通紅……
“小曼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怕。有我在你身邊,我永遠都在,我會永遠保護你……”一吻終結(jié),他緊緊的擁住她。在她耳畔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