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里,白先生依舊是一副眼睛一閉,與我無關(guān)的架勢。
文主任在玻璃后面,瞧著這毫無進展的模樣,不由心焦。
不能再這樣等下去,這個時候,人質(zhì)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終于,經(jīng)過一番斗爭,他還是下了決心。
只看他轉(zhuǎn)頭望向阿杰,盯著他看了有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確定你可以?”
“愿接受組織考驗!”阿杰一聽要派他出馬,立刻朝著文主任敬了個禮。
“少給我來這套!”文主任見他這樣,不由白了他一眼,說:“你自己想清楚,你一會兒穿著這一身衣裳走進去,他洛克白會是什么反應(yīng)!”
“給他一點刺激,沒什么不好!”阿杰聞言,挺起了胸膛。
這一身警|服,是他的榮耀,也是他的職責(zé)與使命。
當(dāng)穿上這身衣服的時候,他所代表的,就不再是自己,個人的得失和利益,都遠不及祖|國與百姓的安全更重要!
“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好,那你去吧!給他點刺|激,爭取在他身上撕開一條口子!”文主任豪氣地拍了拍他的肩,隨即說道:“要是能有突破,我給你再記一功!”
“謝謝主任!”阿杰聞言,立刻稍息立正,又是一記標準的軍禮。
“去吧!自己拿捏好分寸!”文主任點了點頭,便目送他走出觀察室,開門走進了審訊室。
阿杰走進審訊室的時候,白先生臉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只是自顧自閉著眼睛打盹。
在他的眼里,誰來也沒有用,他們這些人,壓根兒就不再他的眼睛里!
畢竟,人家可是個活了一百多歲的“人瑞”了!
阿杰見他這樣,也不多言,直接掏出了手機,點開了道長剛剛發(fā)給他的照片,豎起來,放到了洛克白的面前。
“洛克白,你看看這是什么!彼靡环N幾近溫和的語氣開了口,可他的聲音一想起來,白先生還是立刻條件條件反射似的睜了眼。
這一睜眼,他頓時如遭電擊!
阿杰這一身制服,穿得英姿颯爽,正氣凜然,看上去與昔日在他身邊時的氣質(zhì)打扮,判若兩人!
但,這張臉,他絕不可能認錯,就是化成灰,也不可能認錯。!
“你——”白先生終于開了口,指著阿杰半晌才問:“你竟然是警|察?!你、你這些年,在我身邊……”
“對!我從幾年前就奉命潛伏在你的身邊搜集罪證了。所以,放棄抵抗吧,我的手里,有你這幾年來所有犯罪的證據(jù)!”阿杰點頭說道。
“fu*k!fu*k!fu*k——you!son of the b*tch!”白先生一拳重重地砸在審訊椅的扣板上,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
“阿杰,你不得好死!”他的罵聲回蕩在整個審訊室里,要是這時候給他一把槍,他一定會直接一槍崩了他!
他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終究是想得簡單了!
他一直以為,阿杰對他的背叛,是因為柳月。卻沒想到,人家從一開始就是有異心的。!
他也不是沒質(zhì)疑過阿杰的身份,然而,每次,他總是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
原因很簡單,他不相信,這個國|家的人,會有這樣的本事,這樣的勇氣,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傲慢與偏見,讓他認定了,阿杰絕不會是這樣的孤膽英雄,即使是在河道口,他也依舊覺得,阿杰不過是為了柳月而倒戈變節(jié)罷了!
而現(xiàn)在,現(xiàn)實惡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讓他整個兒情緒崩壞,一度懷疑人生!
“你知道嗎?有一句話說得好,反派死于話多!”與白先生的失控相比,阿杰看起來,就正常得多。
他沒有和他多說這些有的沒的,而是直接將手機舉到了他的面前,說:“你最好看看這個!”
白先生聽了這話,才開始留意到阿杰手機上的畫面。
結(jié)果這一看,他的臉色頓時大變,一把抓過他的手機,眼中的驚恐無從掩飾!
“人質(zhì)在哪里?”阿杰沒有去管手機的事,而是直接問他。
“你威脅我?用這個威脅我?”白先生惱羞成怒,臉上不甘與屈辱交織,忍不住舉起手機,“砰”地一聲,狠狠朝角落砸去!
這一砸,手機霎時被砸了個稀碎,整個機身都變了形!
“你可以砸,不過,你最好考慮清楚,”阿杰見狀,不怒反笑,只俯身瞧著他,說:“教授夫婦在哪兒?你最好快點說出來,否則,我不能保證,燈陣那頭,會發(fā)生什么!到那時候,一切可都晚了!”
“嗬!”白先生聽了這話,臉上卻突然浮起一層諷刺意味,隨即一抬眼瞧著阿杰,獰笑道:“你以為,用這些你就可以威脅到我了?!那么,你試試看,你看看你的人,有沒有這個本事,動得了這個陣法!”
“你會不會太高估了自己,同時又太低估你的對手?”阿杰聞言,立刻反駁。
“噢?我低估了誰?只怕,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和誰說話!”說這話的時候,白先生的表情突然變得陰|鷙。
“不知道你認不認得……云天道長?”阿杰聞言不甘示弱。
然而,這話卻似乎并沒有在洛克白這里引起什么波瀾。
他只是死死地盯著阿杰,眼睛里露出兇光,那兇光,就與七星燈陣里的大蛇,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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