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床上了,然而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記得了。
就問師傅,師傅也不回我,就說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叫我不要想了,這樣是為了我好。
我聽后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而是將疑惑埋在了心里。
一年后
在風(fēng)光明媚的早晨,我一如既往的打開店鋪,小狐貍精也跑過來幫我打下手。
由于師傅這幾天去省城處理門派的事情,不在鋪面,所以這店鋪暫時由我接管。
這次師傅不在,我終于可以和小狐貍精探討人生了!
想到這里,我的罪惡感涌了出來。而小狐貍精好像知道我再打她的注意,用一個憤怒的眼神看著我,我瞬間收起了剛才的欲望。
真當(dāng)我們把畫擺放完之后,前面走來了兩個男人。
我仔細看了他們一下,前面這位肥胖的大叔穿著一身的名牌體恤和手表,嘴里還叼著雪茄。一看就知道是個富豪。
而他旁邊的那位提著黑色箱子的中年男子,雖然穿著一身的西裝,但他的打扮非常的古板,長長的黑發(fā)留到了雙肩,臉上的黑胡須長得可以做關(guān)公了。一看就知道之前是做道士的。
還沒等我問話的時候,那個富豪開口了:“請問你是馬延馬師傅嗎?”
我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問他們有什么事。
“哎呀!原來鼎鼎大名的馬師傅是這么的年輕啊!這不是后生可畏!”那富豪對旁邊的中年男子不停的夸獎著我,而中年男子倒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什么鼎鼎大名的,都是那些村里人的謬贊,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我被那富豪夸得得意忘形了。
小狐貍精不耐煩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才回過神來。
“呃,對了,你們要點什么么?”雖然我知道前面的富豪有錢,看不上我這家店的畫,但是既然他來了我的店面,不是有事來找我解決的就是瞎了眼買我的畫的。
果然,那富豪“啪”的一聲打響指,中年男子把手中的箱子擺放在桌面。
打開一看,亮瞎了我的眼睛。箱子整整十萬美元。
哇!
人民幣我見的不少,這么多的美元我頭一回見,嘴里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咳咳!”小狐貍精咳了兩聲,我瞬間收起兩眼發(fā)光的眼睛。像伺候親爹一樣請他們進屋坐下,忙叫小狐貍精收起那箱的錢。
沒辦法,顧客就是上帝嘛!
不過,看他們出錢那么的大方,這事情一定很嚴(yán)重。
給他們倒了茶后我就問他們有什么事求我?
那富豪吸了幾口雪茄,然后端著茶喝了一口,一臉嚴(yán)肅的說:“實不相瞞,我最近一直被鬼纏身,聽到馬師傅專門驅(qū)鬼的,所以找上門請馬師傅幫幫忙,你放心,這些只是定金,解決之后,另有重謝!”
聽到另有重謝,我的眼睛立即亮了,但是我還是強行掩蓋下來,“啊,重謝嘛等事情解決之后在說,你們現(xiàn)在詳細的跟我講講事情的起因。”
那富豪聽了也不掩飾,吸了幾口雪茄緩緩地把事情的起因說了出來。
原來,這位肥胖的富豪叫楊權(quán),是省城的木料工廠的老板,而旁邊那位是他的助理夢道山人,真名他不便透露,我也沒多問。
原本楊權(quán)像往常一樣去工廠巡查,突然看到有一顆木料上面粘著鮮紅像血一樣的東西,就問這木頭是怎么回事。
經(jīng)理走過來就說聽砍木人說砍到這顆樹的時候,樹莫名的流出這東西。
砍木人以此就在這木加多了十塊錢,經(jīng)理以為是砍木人為了加錢故意涂上這東西,一氣之下趕走了那砍木人。
楊權(quán)聽后就夸經(jīng)理有謀略,還給他升了職。
不過,沒到幾天,楊權(quán)的工廠發(fā)生了怪事,每天晚上休息的員工紛紛看到不遠處的菜地上有個女子在哭泣。
久而久之,員工紛紛的離開了工廠。
我聽后,大概聽明白了。
“你這是遇到了樹怨煞!”
所謂的樹怨煞,就是一般兇手殺人之后,為了掩蓋證據(jù),把尸體埋在樹根下,死者的怨氣就會圍繞這顆樹,形成樹怨煞。一般警察是不會注意樹根下的。
不過,要做到這個并不容易,兇手必須對生物學(xué)非常的了解,肖微不慎就會使整個樹死掉。
所以遇到樹怨煞的機會非常的少,怎么會被楊權(quán)碰上了呢?
楊權(quán)一聽,瞬間瑟瑟發(fā)抖,忙問我怎么解決?
好在這樹怨煞不算太難治,于是從屋里拿出了《花豹登枝》告訴楊權(quán)把它掛在工廠的最高的地方,事情就解決了。
楊權(quán)接過我手中的畫,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感謝我,就和他的助理走了。
走之前還說事情結(jié)束后,再拿重金酬謝我。
等到他們走后,小狐貍精就湊過來諷刺我:“之前你也拿《花豹登枝》這些跟我說的結(jié)果呢差點害我死掉!
“之前是個意外,現(xiàn)在不同!
“切!”小狐貍精沒有跟我斗下去,走到前面坐了下來,刷起了手機。
就這樣過了三天,楊權(quán)急忙跑過來,茶也不喝,急急忙忙的問我:“馬師傅啊,我照你的吩咐把那幅《花豹登枝》掛在工廠的房梁上,還親自在工廠住了兩天,還真的沒什么事情發(fā)生。但就在昨天,那個女鬼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床上,我一著急連衣服都沒穿,跑了出去,今早我才敢回去穿上衣服找了你。這是怎么回事?”
小狐貍精對我伸出無奈的手勢,我知道她這是在嘲諷我給的《花豹登枝》惹得禍。
我沒有功夫和她辯解,就對楊權(quán)說我和他一起去他的工廠親自解決那樹怨煞。
楊權(quán)一聽,高興得不得了,忙叫我上車,我就讓小狐貍精看這店鋪。
小狐貍精一聽我要離開這里,說什么也要和我一起走。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小狐貍精就非常的依賴我,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我也過不了沒有她跟著我的日子,于是,我答應(yīng)了。
關(guān)好店門后,我們一起搭著勞斯萊斯去了楊權(quán)的工廠,還別說,這車要比雷大虎的霸王車都要高大尚。
不到五個小時,我們來到了楊權(quán)的工廠,來接我的是他的那位助理。
于是我讓楊權(quán)到床上假裝睡覺,引出那個鬼骺,我將會降服它。
楊權(quán)聽后點點頭,就跑到了床上。
我和小狐貍精還有那個楊權(quán)則躲了起來,就等鬼骺出現(xiàn)。
沒多久,一陣的陰風(fēng)吹過,吹的我心里直發(fā)毛,我知道鬼骺就要出現(xiàn)了。
而小狐貍精害怕的緊緊的摟著我手臂,但那個助理看起來沒有一點的害怕感。
修行人就是不一樣,這種情況還是那么的鎮(zhèn)定自若!
“啊!”
楊權(quán)發(fā)出了慘叫聲,我們立刻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