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也可能是個辦法!試試吧!蔽尹c了點頭,剛子叫來幾個強裝的戰(zhàn)士,喊著口號使勁的推著。
可這雕像的重量卻遠遠的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看這形狀和大小,這石像最多也就三四百斤,可五六個這么強裝的戰(zhàn)士拼出了吃奶的勁,憋得滿臉通紅青筋暴起,那雕像卻是紋絲未動,就像長在地上的一樣。
轟。
突然間,自我們身后遠遠的爆出一聲悶響,那聲音極為巨大,震得地面都不住的搖晃了起來,聽聲音卻又離著我們很遠。
隨之又是一陣稀里嘩啦很是雜亂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剛子楞了一下,讓猴子和黑驢馬上跑回去看看。
我們圍繞著鐵門和雕像仍在研究著怎么進去。
“不對,這大鐵門和雕像沒關(guān)系!”剛子拿著工兵鏟在四處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溺P了半天突然說道。
“怎么?”我不知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扭頭問道。
“這兩塊雕像其實是一整塊純天然的巖石,深埋在地下,和這墻體都是連在一起的,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推得動。這大鐵門雖然是后按上去的,可也和是這石壁鑲嵌在了一起,結(jié)合處還倒了不少的鐵水,也整個的連在一起了,這門的厚度至少有30厘米,別說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就算手上有切割機,有**或者手**也根本都炸不動,要想進去,唯一的辦法就是開門!
他奶奶的,這可怎么辦?我聞聽之后,很是無奈的皺了皺眉。
這時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們打著手電扭頭望去,卻是猴子和黑驢兩個人回來了。
兩人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沖著我和剛子道:“不好了!后面塌了!”
“什么塌了?說清楚點!”剛子說道。
“隊長!我們沒路了!焙镒哟丝诖謿獾溃骸拔覀z一直跑了回去,在遇到大蛇前邊不遠的地方,整個兒石洞都塌陷了。把退路全都擋住了,那巨石像小房子那么大根本就推不動,我們現(xiàn)在根本無法從原路返回了。”
剛子和我對視了一眼,立時都感覺這問題的嚴(yán)重性!
我們一路走來全都知道,這石洞沒有分叉,只有這么一條路,現(xiàn)在后邊塌陷了,落石又那么巨大,根本抬不動,前邊又被一扇大鐵門擋住了去路,打又打不開,F(xiàn)在就是說,我們前后都被賭死了,被堵在這石洞的中間,前邊走不了,后邊回不去。
這可怎么辦?我們這些人就要被活活困死在這兒么?
突然之間,我也升起了一個極為不妙的預(yù)感!
這肯定不是自然發(fā)生的。
這石洞看起來極為的堅固,而且大有年頭了,絕不會偏偏這么巧,在我們進去之后就發(fā)生了坍塌,就算那大蛇臨死掙扎著猛一陣搖晃,也不至于有這么大的威力,再說當(dāng)時也沒見石壁有什么變化。
那么,如此想來,只有一個可能!
就是那惡道做的手腳!
是他故意的把我們引進來,然后在里邊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弄塌了石壁,把我們關(guān)在當(dāng)中,他是想活活的困死我們!
看那眼神兒,剛子也意識道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只是他也沒說。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之下,大家本來就有些擔(dān)憂,再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不但于事無補,還會讓大家更為擔(dān)驚。
這可怎么辦?!
我皺著眉來回的走著。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河馬拿著工兵鏟在大鐵門上使勁的敲了幾下,狠狠的說道:“他奶奶的,這要是有把氣焊就好了,再厚的鐵也能燒化。”
“嗯?”我猛然一楞,我剛才正在沉沉的思慮之中,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可他的話好像有什么刺透了我的神經(jīng),一下啟發(fā)了我。我馬上轉(zhuǎn)頭朝向他道:“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河馬被我這緊張而又突然的神情嚇了一跳。重復(fù)著道:“我說有氣焊就好了。,”
“不是這句,下一句!”我急促的問道。
所有人都有些奇怪的望著我,不知道我想起了什么。
“我說再厚的鐵也能燒化!
“太好了!”我激動的啪的一下,重重的拍了一下河馬的肩膀:“你說的太好了,再厚的鐵也能燒化!”
所有人更蒙了。
黑驢楞了下打叉道:“能燒化又有啥用啊,咱們用啥燒去?這么厚的大鐵門,想要燒話至少得好幾頓煤,就算用氣焊槍也差不多得兩管子氣,咱們現(xiàn)在啥都沒有,根本就沒辦法燒啊,大叫還是找找機關(guān)吧。”
我笑道:“這不用管了,大家都退后點!
所有人都面露驚異,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師姐卻猛然醒悟了過來,訝異道:“你要用鳳凰……”
“對!”
在我的聲明下,所有人都遠遠的離開了大鐵門。
我心念一動,身旁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道赤紅色的光暈,那光暈閃閃發(fā)光,不斷變換,陡然間猛的亮了起來。緊接著一聲鳳鳴驚赫而出,一道極為絢麗的身影自那光暈之中飛幻而出。
這只火鳳全身主色鮮紅,尾部七彩,閃閃耀耀,光照如日,頓時就把這陰森森的石洞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
所有人的手電立時就失去了作用,大叫全都被猛然刺痛了眼睛,卻又舍不得閉上,很是難受著半瞇著眼睛,張大著嘴巴,滿臉的驚訝和不可思議。
我也不便跟大叫解釋,直接指揮鳳凰向大鐵門靠去。
那鳳凰長鳴一聲,展開雙翅,直向鐵們貼近。
滋滋……
那鐵門上立時就騰起了一片白煙,緊接著那整個大鐵門的顏色也由黑黝黝的一片轉(zhuǎn)眼就變成了赤紅一片。
在我靈力的引度之下,鳳凰所散發(fā)的熱量越來越濃,越來越強。剛子讓他們本來都站在十幾米外了,可仍然被烤的有些受不了。一臉驚訝的戰(zhàn)士們,瞪大著雙眼,嘴巴都有些合不上,直到被那鳳凰烤的滿臉通紅,熱的實在受不了,這才從滿眼錯愕中醒過神兒來,連連后退著。
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強行控制,壓抑著鳳凰能量的散發(fā),否則真害怕把這洞頂?shù)氖^烤化了,再砸到大家。
鳳凰又長叫了一聲,開始揮舞雙翅向那們上撲擊,并且用那赤紅色的長嘴去啄。
大鐵門就像煉鋼爐里的剛塊一樣,從鮮紅變成透明,被那翅膀和長嘴一碰到,那已融成了鐵渣的碎塊就紛紛掉落。那鳳凰又連著揮舞了幾下,大鐵門變得更加透明了起來,竟如鐵水一般汩汩流下,鳳凰長嘴連啄的地方都已經(jīng)化出了一個深深的大坑。
整個鐵門被烤的赤紅透明,也變得光彩奪目了起來。
可這時,突聽一陣很是奇怪的嘎嘎聲響。
咔嚓一聲。
那雕像上的人頭竟然猛的一下栽晃了下來。
那滾圓的人頭落在地上不住的翻滾著,可令人吃驚的是,那雕像殘斷的脖頸上,竟然有鮮血在汩汩的流著。
那鮮血就向一眼泉水,汩汩奔流。突然竟噴射了出來,就像誰在這雕像下差了一只長滿鮮血的噴水槍一樣,那血水噴涌的極為狂烈,而且勢頭極猛,好似沒有盡頭一般。
滋滋……
血水濺落在鐵門上,立時騰起一片白煙,那被炙烤出的血腥氣也極為的濃厚。
滋滋滋……
血水不斷的濺落在鐵門附近,地上,附近的石壁上,滿滿的噴濺著。落在鐵門上的血水也越來越多,白煙濃重,竟然形成了一道蒙蒙的霧氣。
霧氣蒙蒙,血腥更重。
所有人不由得又退后了幾步。
滋滋滋……
血水噴涌的更加兇厲,有不少都濺落在了鳳凰身上。
叱!
鳳凰有些發(fā)怒,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殘像大叫一聲,噴出一股赤火。
火光立時就包裹了雕像,熊熊燃燒了起來。
鳳凰本為火屬,最為熾熱,其內(nèi)中之火更是霸道非常。這一團烈火圍著石像狂燃亂舔,不到十幾秒鐘,只聽嘩啦一聲,那雕像便轟然塌陷,變成了一片粉末,連一塊小石子兒都不剩了。
嘎嘎……
大鐵門也被燒得嘎嘎直響,輕輕的搖晃了起來。
嘩的一下,猛的從那門上流下一片鐵水,那門就如被太陽曬化的雪糕一樣,不斷的滴落著。鐵水汩汩在四面上形成了一跳溪流,一路流淌著,彎彎向前。
鐵水流經(jīng)之處,不時的冒出陣陣白煙。
這白煙又與疼在半空的云霧連在一處,整個石洞立時霧氣一片,近在咫尺也看不太真切了。
“大叫再往后!大門要塌了!”我邊急聲喊著,也邊急急后退。
師姐退了一下有些看的發(fā)楞的剛子,剛子折法反應(yīng)過來,趕忙拉著大叫往后跑。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況驚呆了,連拉幾下才醒過神兒來,趕緊轉(zhuǎn)身向后跑。
嘩~
又是一片赤紅的鐵水,從那門上奔流下來。門上頓時顯出一片大坑,坑里的最深處,已經(jīng)有些透亮了。
咔,咔……
嘎吱……
那大鐵門連連驚響。
突然那門里猛的傳出噗通一聲,隨之那門乍然打了開來。
不過只是開了一條拳頭粗細的縫隙。
不過由此可知,一定是里邊的鎖頭被燒壞了,從門上掉了下來。
鳳凰繼續(xù)加力,鐵水繼續(xù)奔流,武器繼續(xù)升騰。
嘩……
陡然間,傳出一聲高山流瀑一般的聲響,那大鐵門掉了好下來好大的一塊,竟是被活活烤出一個大洞來!
轟,轟……
咔咔咔咔……
那鐵門四周的石壁也不斷的發(fā)出聲響,洞頂還有石頭碎屑不時的掉落了下來。
“不好!再繼續(xù)下去,這山洞都要被烤塌了!”我心中暗道,趕忙心念一轉(zhuǎn)收起了火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