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一走,宅院里的空氣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對于邪神的實力,這個屋子里的人有親自領(lǐng)教的,沒有領(lǐng)教的也聽說過。
能和邪神一戰(zhàn)的只有邪神。
可是如今邪神走了。
那陳阿牛等人也就只得“自謀生路”了。
首先除了不能動的老二,就是重傷初愈,隱身術(shù)還時靈時不靈的老六,還有阮香玉,都被拉著一起學(xué)習(xí)天仙七截陣。
之所以拉著阮香玉也來學(xué),就是要她來填補老二的空間。
胡蓓兒也學(xué),隨時可以填補各方的不足。
在傳授這飛仙七截陣的時候,陳阿牛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蜘蛛七姐妹和胡蓓兒時怎么教也教不會。
陳阿牛只要對阮香玉和匏瓜娃們一說北斗七星,那個個都知道。
知道了北斗七星,那這個飛仙七截陣也就好好理解了。
可是蜘蛛七姐妹,她們之時聽過北斗七星,卻從來沒有見過。
原來在三界有一條戒律,就是所有的動物都不準許抬頭看天。
唯一能看天的只有狼。
而且是要利用山崖的反斜面來昂首看天。
狼若看了天,尤其是看見了月亮之后,就可以直接幻化成人。
至于蜘蛛,那時決然看不了天的。
那還何至于看到北斗七星呢?
看不到北斗七星,就更不要說什么天璇星、天璣星、天權(quán)星、玉衡星、開陽星、瑤光星、天樞星的方位,那就更不用談了,至于這七顆星的變化,越發(fā)時無從談起。
這是陳阿牛說始料不及的。
陳阿牛沒有辦法,只好用筆在紙上畫初北斗七星,一個星一個星的教。
這個星如何變化,那個星如何變化,星與星之間如何配合,這七顆星又和北極星之間的變化是什么樣的。
當她們將這些都弄得明白之后,再來傳授飛仙七截陣。
只這樣,陳阿牛足足教了她們半個多月,也不知是她們笨還是如何,她們依舊沒有掌握其中的要領(lǐng)。
這樣一來,眾人就越發(fā)的擔(dān)憂有殺手來偷襲。
蜘蛛姐妹七人雖然學(xué)不會飛仙七截陣,但是她們卻有預(yù)防偷襲的妙招。
那就是在宅子四周方圓三里地內(nèi)都鋪設(shè)了蛛網(wǎng)。
只要有人靠近觸碰到了蛛網(wǎng),她們馬上就會知道。
一時間,這風(fēng)陵渡口的百姓也之時突然覺得這陳家宅院的四周多了許多的蛛網(wǎng),至于這些蛛網(wǎng)時怎么來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想知道。
這日,老族長和保長來向陳阿牛稟報,如果要在風(fēng)陵渡口修堤筑壩建水庫,至少得需要白銀五萬兩。
陳阿牛拿得出來,但是他并沒有拿出來,而是先給了他們五千兩白銀后,要他們開工,后續(xù)的資金,他會慢慢的想辦法籌措。
因為以陳阿牛的經(jīng)驗,如此大的一筆錢都給了他們,不用半年,他們就會將其揮霍瓜分一空,而工程不會有任何進展。
所以一次給一點,當他們再來要時,自己就去看一看工程的進度。
又過了半個多月,蜘蛛姐妹依舊沒有學(xué)會飛仙七截陣。
這天早上,天還沒有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睡在旱魃房中的陳阿牛從睡夢眾驚醒。
“什么事?”
“阿牛哥,”昨天晚上值班的是老四,道:“保長說有緊急的事情要見你!
“他說了什么事嗎?”
“他說昨天晚上,風(fēng)陵渡口有十余名青壯不見了,保長自己的小兒子也不見了……”
陳阿牛立刻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問道:“具體多少壯。俊
“十八名!崩纤娜绱思贝俚那瞄T,顯然也是嗅到了這個味道。
陳阿牛道:“你讓他等等,我馬上就來。”
陳阿牛穿戴整齊,在外院的正廳中見到了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的保長。
那保長一見到陳阿牛,快步迎了上去,一把跪在陳阿牛的面前,哭泣道:“陳公子,陳公子,能不能摘要你們那個朋友來幫幫咱們風(fēng)陵渡口吧,風(fēng)陵渡口出了妖孽了!”
陳阿牛道:“保長大人,不要急,有什么話慢慢說。小玉——”
“老爺有何事?”
“給保長大人上茶!
“遵命老爺!庇型馊嗽诘臅r候,所有的人對陳阿牛都是畢恭畢敬的。
不一會兒,小玉端著茶水上來,各放了一杯在陳阿牛和保長的面前。
陳阿牛問保長道:“保長大人,整件事情事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能一口認定事妖孽所為呢?”
保長道:“陳公子,你有所不知啊!
“什么事你說來聽聽,你說了我就知道了,然后再看要不要請我的朋友來幫忙!
保長道:“陳公子,這事一定一定要請你的朋友來相助!大概也就是在五年前,在黃河對岸的深山老林里有一個黃皮子洞,有一只修煉成精的狐貍精……”
“黃皮子洞?狐貍精?”陳阿牛知道的是,黃皮子應(yīng)該是黃鼠狼才對。
“對,就是狐貍精!北iL繼續(xù)道:“在那巨蛟來之前,這個狐貍精時不時的就會來抓鎮(zhèn)子里的一個青壯去她的洞中茍合,每天茍合二十次以上,直到將那青壯的精血吸盡之后,便再來抓一個。有時候,她也一口氣抓七八個。”
陳阿牛問道:“那請問保長,這狐貍精每天要和青壯茍合二十次以上的事,敢問保長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保長沉吟了半晌道:“老漢的大兒子過去就被掠去,后來尋了個機會逃了出來,活了一條命。哎——”說道這里,保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活命了又怎么樣?可是就是生不出孩子來,活著還不如死了干凈。
陳阿牛道:“保長,我問一句,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令公子被抓的?”
“就剛剛,寅時末卯時初……”
陳阿牛打了個哈欠,道:“保長,這樣吧,我給我的朋友去一封信,他來不來,那就得看他了。”
保長一聽這話,一把跪在陳阿牛的面前,號啕痛哭:“陳公子,陳公子,救救犬子吧,小人知道陳公子是有本事的人,你如果不救犬子,小人就要絕后了!”
陳阿牛道:“保長大人啊,我也只是個凡人,也沒有本事對于那些妖魔鬼怪,也只能請朋友相助,還請你不要急。”
保長一聽這話,整個人都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一樣,流著眼淚,耷拉著腦袋,走出了陳家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