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任千行雙手抱胸,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道:“如今崆峒派是我至尊盟的盟友,當(dāng)然有責(zé)任保護(hù)他們的安全!
“行,出頭鳥是吧?”
林平之冷笑一聲,一早就想好了他們會有如此說法,當(dāng)即虎軀一震。
他將自己的內(nèi)力爆發(fā)出來,道:“那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保住了!
任千行當(dāng)即一呵:“林平之,你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盤,難道你想撒野不成?”
“本大爺不僅想撒野還想撒尿!
林平之晃動兩下,就差把自己的褲腰帶解下來。
那動作相當(dāng)?shù)牟谎庞^,也相當(dāng)?shù)奈耆琛?br />
任千行咬牙切齒,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在至尊盟撒野的,當(dāng)即拔劍出鞘:
“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給我拿下!”
“是!”
周圍的人瞬間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迅速擺出一套陣法來。
可是旁邊的任千行和玉簫真人都清楚,僅憑這些人,根本奈何不了對方。
果不其然。
至尊盟的那些人瞬間就被林平之打翻在地,一個個口吐鮮血,有的生不如死。
他們實(shí)力實(shí)在是太弱了,跟林平之這種級別的強(qiáng)者比起來,天差地別。
就算是有著數(shù)量上面的絕對優(yōu)勢,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實(shí)際上的差距太大。
掃了一眼地面上躺著的那群人,林平之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來。
他抬頭看著任千行,道:“至尊盟也不過如此,剛才看你那么囂張,還以為這些家伙有多厲害。
也就比我家的旺財厲害一點(diǎn)而已!
“你找死!
任千行氣得咬牙切齒,對方的羞辱之意實(shí)在是太明顯,完全沒有把他們至尊盟當(dāng)成一回事兒。
“那又怎樣?”
林平之要仿佛求死:“你們有辦法能夠奈何得了我嗎?
行了,把你師傅官御天叫出來吧,或許他還有點(diǎn)機(jī)會!
林平之現(xiàn)在想要挑戰(zhàn)一下官御天。
看看自己的實(shí)力到底進(jìn)展到何種程度。
而且又學(xué)了那么多的神功,應(yīng)該能夠越境戰(zhàn)斗。
“哼。”
任千行卻是不以為然:“憑你這種家伙,根本沒有資格和我?guī)煾到皇帧?br />
玉簫真人!”
他馬上看向旁邊的玉簫真人,道:“咱們兩個一起聯(lián)手把他拿下。”
“好。”
玉簫真人也是這么想的,不過心里面還是沒有多少的底,他清楚林平之的實(shí)力如何。
但總不能夠坐以待斃,總不能夠眼睜睜看著對方如此猖狂,而又不敢把他怎么樣。
兩個人商量好了之后,馬上縱身一躍,直接把林平之給包圍在中間。
他們各自施展出自己的絕活來,也清楚,根本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兩個人瞬間圍攻林平之,不得不說他們的配合還是相當(dāng)?shù)轿坏模耆床怀鰜硎莿倓偛耪J(rèn)識。
林平之防守的游刃有余,面對兩人的進(jìn)攻,根本就不給出任何的機(jī)會。
甚至在中途的時候還打了一個哈欠,表示自己很沒勁兒,表示根本不夠自己玩兒的。
他嘲諷道:“我說過了,除非官御天過來,否則還真沒有人能把我怎么樣。
你們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伙,也妄圖挑戰(zhàn)本大爺?簡直是沒有一點(diǎn)自知之明!
林平之就是玩,他就不動手。
他就是要羞辱對方。
明明已經(jīng)有很多次出手的機(jī)會,可是,林平之卻偏偏不出手。
他甚至嬉皮笑臉的在那里玩耍似的,把任千行和玉簫真人兩個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媽的。”
那兩個人都是氣的不行。
尤其是玉簫真人,明明同樣是武癡境界,為什么兩個人之間的差別那么大?
他只是想不通,心里很不平衡。
任千行也同樣如此,明明都是年輕人,為什么對方會這么厲害?
“媽的!”
兩個人都打得有些著急了,已經(jīng)自亂陣腳了,揮動手中的武器胡亂的砍殺,前期要把自己人給傷著。
林平之還是沒有出手,就在那里調(diào)戲他們。
“林平之,你不要太過分了!”
任千行大吼,感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從來沒有任何人敢如此調(diào)戲他。
讓他很受打擊。
“過分了又怎樣?”
林平之直接挑釁:“有本事弄死我呀!”
“媽的!”
兩人都是氣不打一處來,已然將自己的氣息拔到最高,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道。
甚至在憤怒的情況之下,要比平常更加厲害。
可是兩個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林平之,任憑他們?nèi)绾螒嵟,如何激發(fā)潛力,差距依舊存在。
“哈哈哈!”
林平之哈哈大笑:“早說過你們兩個菜鳥根本奈何不了我,官御天在哪里?”
“你不配讓我?guī)煾党鰣觯 ?br />
任千行咬牙切齒。
林平之略有思索,感覺這其中有一定的蹊蹺。
下一刻。
他直接一腳踢在任千行的劍上,把對方踢得老遠(yuǎn)。
那力道之大,讓任千行的虎口都發(fā)麻,更是震得手臂發(fā)痛。
他咬牙切齒,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輸?shù)眠@么狼狽,還是在和其他人聯(lián)手的情況之下。
另一邊。
林平之同樣找到機(jī)會,一掌打在了玉簫真人的胸口上,讓對方噴出一口鮮血來。
兩個人都是被打退,看上去相當(dāng)?shù)睦仟N。
林平之臉上帶著冷笑,藐視這兩個人,道:“你們好奇怪呀,讓我有一種官御天并不在這里的感覺!
仿佛是被戳到痛點(diǎn)了似的,任千行的臉色稍稍一變,馬上說道:“他是我們至尊盟的支柱,怎么可能不在至尊盟里面?
林平之,他只是不想和你交手而已,勸你早點(diǎn)滾,免得被打死!
“你都這么說了,我更加懷疑我的猜測。”
林平之呵呵一笑:“看來還真的不在,如此說來,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找死!”
任千行牙齒一咬,看向旁邊的玉簫真人,道:“再來,就不相信沒辦法他怎么樣!”
說著。
兩個人再度聯(lián)手圍攻林平之。
他們吸取了之前的教訓(xùn),并沒有自亂陣腳,把自己的心給冷靜下來。
正是因?yàn)檫@樣,還有一點(diǎn)的操作空間,兩個人的配合也相當(dāng)完美,暫時沒有被打的落花流水。
但這種情況也就只是暫時的而已,根本就堅(jiān)持不了多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