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眼雕?
林平之樂了。
還有這種名字?
精眼雕?
怕別人不知道你上面有眼?
岳不群看到魯金榮出來,心中有些懊悔。
若是讓寧中則對付這金眼雕,那勝算才大。
雖然必輸,但若是能贏上一局。
那也給華山長了些臉面。
岳不群臉色有些難看。
他這金眼雕的嘴特別毒。
“平兒!痹啦蝗嚎聪蛄制街。
他所有徒弟中,就只剩下林平之武功最高了。
能一招險(xiǎn)勝叛徒令狐沖,想來應(yīng)該在金眼雕手上輸?shù)牟粫y看。
“師傅要我上場么?”林平之笑道。
“你去會會你魯師叔吧!痹啦蝗耗樕行╇y看地說道。
劉芹聽到林平之要上,她頓時(shí)有些急了。
她不知道林平之的武功到底如何。
但是那魯金榮看上去四十來歲,可她的林哥哥年紀(jì)才不過二十而已。
怎么可能會是那魯金榮的對手呢?
“師伯師伯!眲⑶劾蟮囊滦洌澳闳ゴ騿h,別讓林哥哥受傷了!
莫大翻了個白眼,心想自己帶著劉芹在外這么久,真的是白疼她了。
“芹丫頭,你意思是你林哥哥受傷不行,老頭子我受傷就可以了?”莫大話語之中帶著些許怨氣。
林平之本以為莫大是那般清冷之人。
現(xiàn)在看來,他是面冷心熱。
“哎呀師伯,你瞎說什么呢?”劉芹捂著臉,有些害羞地說道,“那啥子雕不是你師弟么,他肯定不敢傷你的,而且?guī)煵氵@么厲害,那雕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魯金榮有些尷尬地看著劉芹和莫大。
因?yàn)槟蟮年P(guān)系,他也不敢訓(xùn)斥劉芹。
而且劉芹是他師兄劉正風(fēng)的女兒,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能發(fā)怒。
“芹侄女,師叔是金眼雕,不是傻子雕……”魯金榮有些怨氣地說道。
見魯金榮跟劉芹說話,莫大的眼睛微微張開。
“她說啥子雕,沒說傻子雕!蹦蟮,“師弟你想當(dāng)傻子雕么?”
見到莫大微微睜開了眼,魯金榮渾身一震,他的脊背開始發(fā)涼,冷汗浸濕了他的衣裳。
“師兄言重了!濒斀饦s悻悻道。
左冷禪看著魯金榮這慫樣,心中有些氣。
不過莫大的武功,讓左冷禪很意外。
盡管莫大許久沒有出手。
可是就剛剛那散發(fā)出的氣勢,比之自己還要不逞多讓。
不過左冷禪也并不擔(dān)心。
若是莫大上,那下輪自己必勝。
若是莫大不上,魯金榮贏了那自己也不用上場。
林平之見劉芹幫自己給莫大求情,心中有些感動。
但是他知道自己這次可能要把華山劍法給弄厲害點(diǎn)了,否則的話,輸給魯金榮,那就完蛋了。
林平之不知道岳不群已經(jīng)做好了輸?shù)拇蛩恪?br />
但是他也沒想到一定要贏。
現(xiàn)在這場面,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
何況岳不群心中自有打算。
若是嵩山派要搞事情,林平之不介意穿上夜行衣讓嵩山弟子全部下去陪陸柏他們。
“芹兒不用麻煩莫大師伯了!绷制街Φ。
他揉了揉劉芹的小腦袋。
劉芹聽到林平之不要,頓時(shí)有些委屈地嘟起了嘴。
先前劉正風(fēng)就死在她的面前,她真的很怕林平之再出事。
“林小子你一邊去。”莫大眼睛半張,他上前一步,看著魯金榮。
魯金榮心中膽寒,他打算等莫大上前就直接認(rèn)輸。
林平之無奈苦笑。
難道這是讓自己對左冷禪么?
那得想想有什么借口能讓老岳和師娘相信才行。
“區(qū)區(qū)金眼雕,何須莫師兄出手!”
突然兩道身影極快的速度掠到華山眾人面前。
左冷禪是最先感覺到的。
因?yàn)槟堑里L(fēng),是從他身后刮起的。
林平之定目看去,原來是封不平和成不憂兩人。
他們總算出來了。
“是你們!”岳不群看到封不平和成不憂,頓時(shí)心中惱怒。
要知道昨日封不平和成不憂兩人還對付了他。
現(xiàn)在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岳不群目光投向左冷禪。
他想看看是不是左冷禪的注意,讓他們故意出來氣自己。
可岳不群看到左冷禪那驚愕的面容時(shí),他才知道左冷禪對此事亦不知曉。
“華山罪人封不平、成不憂!狈獠黄胶统刹粦n直接單膝跪地抱拳,朝著岳不群說道,“見過掌門師兄!”
華山弟子之中除了林平之,其他人都感到非常震驚。
這兩人是華山的人?
還是掌門岳不群的師弟?
儀琳看到封不平和成不憂從嵩山的人群中出來,她不禁有些好奇。
“珊兒姐姐,他們是什么人啊?”儀琳問道。
岳靈珊看了看封不平和成不憂,又看了看儀琳。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從她出生到現(xiàn)在,她也沒見過這兩個人啊。
“我也不知道啊!痹漓`珊有些無奈。
作為掌門千金,她第一次見到自己不認(rèn)識的華山之人。
儀琳見岳靈珊說不知道,她轉(zhuǎn)頭看向其他的華山弟子。
可是她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是一臉地疑惑。
儀琳無奈只好作罷,她打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芹也被突然跳出來的封不平和成不憂給嚇到了。
她直接撲入了林平之的懷中。
此時(shí)軟香入懷的林平之非常愜意。
懷中有美人,還能看到左冷禪被打臉,實(shí)在是舒爽之至!
岳不群看著封不平和成不憂,發(fā)現(xiàn)他們對自己語氣恭敬,似乎不是上來氣自己的。
“你們早就不是華山的人了,無須在叫岳某師兄!痹啦蝗号ρb著淡然道。
他此時(shí)只希望寧中則在此,若是寧中則在此也能說些他不方便說的話。
“岳師兄請聽師弟把話說完!狈獠黄揭娫啦蝗哼@么說,頓時(shí)有些急切。
“你說!痹啦蝗旱。
他想看看封不平打算說些什么。
“昨日我?guī)熜值芏伺c岳師兄動手,實(shí)乃罪過!”封不平慚愧道,“回去之后我?guī)熜值芏艘共荒苊拢嗨稼は胫挛叶私K于幡然醒悟!”
岳不群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封不平說的話。
他們兩師兄弟不應(yīng)該非常痛恨自己么?
“華山只有一個華山,我們哪怕是華山罪人,但是心中依舊對華山心心念念!狈獠黄秸f道,“昔日劍氣兩宗相爭……”
“住嘴!華山派沒有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