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頭竟然撞出來西瓜碎裂的聲音,那人的腦袋被撞出一個凹陷,后腦勺爆開直接當(dāng)?shù)厣硗。車前子自己也是頭暈眼花,扶著旁邊的座椅靠背想要坐上去,卻因為頭暈?zāi)垦Kさ皆诹说厣稀?br />
這時候,煙霧當(dāng)中響起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一道道白光不停在煙霧當(dāng)中閃過,看的孫德勝驚心動魄。
他不敢發(fā)出聲響,只能在煙霧當(dāng)中摸索著向車前子的方向爬去。終于抓到了暈倒在地上的小道士之后,孫胖子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煙霧當(dāng)中傳來一陣悶哼之聲。隨后蘇瑜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你不是韓武衛(wèi)……”
與此同時,車廂里響起來沈辣的聲音:“你們調(diào)虎離山的好……”說話的同時,一陣大風(fēng)吹過,將車廂里的煙霧吹散。孫德勝這才看到沈辣已經(jīng)到了車廂門口……
車廂當(dāng)中,蘇瑜腳踩著假沈辣的脖子。看著他說道:“韓武衛(wèi)哪去了?你們沒人了,他為什么還不出來……”
倒在地上的假沈辣身上都是血窟窿,已經(jīng)成了一個血人,他眼神迷離的看了一眼蘇瑜,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要說什么,無奈脖子被踩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通過手勢讓蘇瑜松開他,這個人有話要說……
蘇瑜回頭看了司馬孝良一眼,見到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后,這才松開了腳……假沈辣不停的喘著粗氣,緩了口氣之后,慢慢的爬了起來,突然對著蘇瑜笑了一笑,擦了擦鼻血之后,說道:“輸?shù)娜耸悄,司馬孝良死了——動手吧,武衛(wèi)先生……”
說話的同時,假沈辣突然死死的抱住了蘇瑜,隨后邪笑著看向司馬孝良,說道:“你沒有底牌了!死在武衛(wèi)先生手里吧——武衛(wèi)先生!趕緊動手……武衛(wèi)先生!韓武衛(wèi)……”
任憑這個人怎么喊叫,卻始終沒有等到他口中的武衛(wèi)先生出現(xiàn)。就在假沈辣開始驚慌失措的時候,頭頂?shù)捻斉锿蝗涣蚜艘粋大洞,一個死尸從上面摔落了下來。死尸正巧落在假沈辣的腳下,看到他的相貌之后,假沈辣的心沉到了谷底。這具死尸就是他嘴里的武衛(wèi)先生——魏敬辰手下最大戰(zhàn)力韓武衛(wèi)……
這時候,蘇瑜冷冷的看著這個緊緊抱著自己的男人,說道:“死心了?”說話的同時,他施展術(shù)法,在一陣巨大的爆炸聲中,假沈辣變成了一團(tuán)血霧……
第二百六十七章 我是司馬孝良
假沈辣到死都沒有想到,這么完美的計劃,最后為什么是這個結(jié)果……
他們算到了蘇瑜已經(jīng)上車,之前的攻擊只是裝裝樣子。然后想辦法調(diào)開這里民調(diào)局的主力,然后自己三個人豁出性命來控制住蘇瑜。只要有片刻的功夫,暗藏在車廂周圍的韓武衛(wèi)便沖出來直接了結(jié)司馬孝良。
一開始都是好好地,自己已經(jīng)鎖住了蘇瑜,為什么韓武衛(wèi)卻死了?帶著這個謎題,假沈辣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止是假沈辣,就連蘇瑜也是一頭霧水。他之所以沒有馬上擊殺假沈辣,就是為了逼韓武衛(wèi)現(xiàn)身。這個人的實力雖然在自己之下,不過要是殺一個冷不防,自己一個不小心弄那個不好真會連累司馬孝良。
剛剛假沈辣鎖住自己的時候,蘇瑜的心都涼了,以為韓武衛(wèi)會趁著這個時候動手。假沈辣豁出性命鎖住了自己,想要掙脫要花費一點點時間。雖然只有幾秒鐘,不過已經(jīng)足以讓司馬孝良身處險境了。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最擔(dān)心的韓武衛(wèi)竟然變成了一具死尸,就在自己的頭頂上,誰干的?怎么干的?蘇瑜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好在這次有驚無險,對面兩個假沈辣的手下,一個被車前子頭槌撞死,另外一個命根被打爆暈倒在了地上。剩下那些阿貓阿狗已經(jīng)不成威脅,蘇瑜這才算松了口氣。
這時候,沈辣走到了孫德勝身邊,和孫胖子一起查看了車前子的傷勢,說道:“老三沒事,一般人那一下已經(jīng)同歸于盡了。咱們老三是長生不老的身體,休息一下就緩過來了……”
“以后咱們倆當(dāng)哥哥的得勸勸他了,沒有那么干的,不能仗著自己長生不老,動不動就使同歸于盡的招數(shù)。就他這打架不要命的盡頭,長生不老的身體也受不了……”孫德勝苦笑了一聲之后,轉(zhuǎn)頭看著也正在看他這邊的蘇瑜。
換回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算起來養(yǎng)老院里就剩下蘇瑜你了,不是我說,哥們兒我真是懷念你做的黃棒魚。怎么樣?咱們倆合股開一個飯館怎么樣?我出錢你出力,掙的錢三七下賬……”
蘇瑜到底是做過半任司馬孝良的人,正經(jīng)起來也很有些城府。他用身體擋住了司馬孝良之后,對著孫德勝說道:“那感情好,我拿三成也沒什么,比起來做司馬孝良,我更喜歡開個小飯館,起碼沒有那么多糟心的事情……”
“是啊,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煩惱……”孫德勝笑嘻嘻的看了蘇瑜身后的司馬孝良一眼,隨后繼續(xù)說道:“不是我說,剛剛你來之前,我這個老同學(xué)剛剛認(rèn)了他的司馬孝良。還說了他卸任之后,會把位子給我兄弟車前子。老同學(xué),對吧?”
司馬孝良捂著自己的傷口,說道:“是,我之后的司馬孝良就是車前子……”
孫德勝本來只是想要點一下司馬孝良的,沒指望他會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沒有想到自己說完之后,這個‘老同學(xué)’竟然認(rèn)了。這個讓孫胖子有些始料未及……
孫德勝笑瞇瞇的看了一眼司馬孝良,又看了看面前的蘇瑜,隨后笑著說道:“明白了,老同學(xué)你的事情完成了,這是準(zhǔn)備要走了是吧?不是我說,這個有點欺負(fù)我們民調(diào)局沒人了,以為留不下你了,是吧……”
司馬孝良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老同學(xué),既然你什么都看明白了,何必還要裝糊涂?你心里明白我去首都要見吳勉先生的,現(xiàn)在先生已經(jīng)到了。那我也不是一定要去首都的……”
說話的時候,司馬孝良看了一眼地上韓武衛(wèi)的死尸,繼續(xù)說道:“在吳勉先生面前,司馬孝良就是司馬孝良,用不著扭扭捏捏了……”
“吳仁荻到了……”蘇瑜愣了一下,隨后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地上韓武衛(wèi)的尸體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能作為無聲無息干掉這個人的,世上也就那么十個八個人。但是發(fā)生利益沖突的,也只有一個吳仁荻了……
當(dāng)下,蘇瑜抬頭看了頭頂上面的窟窿一眼,仰著頭說道:“既然已經(jīng)到了,吳先生還是下來見一面吧……聽說當(dāng)年先生也有過世界大同的想法……”
“蘇瑜,你還是沒看明白,吳勉先生就在這里……”司馬孝良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了蘇瑜身邊。微微一笑之后,對著孫德勝身后的閆學(xué)秋和那一對父女倆行禮,說道:“之前司馬孝良眼拙,沒有認(rèn)出先生來……”
聽了司馬孝良的話,閆學(xué)秋和男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以為對方就是司馬孝良口中的吳勉先生……
看到兩個人都沒有反應(yīng),蘇瑜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司馬孝良一眼之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孫德勝的身上,說道:“吳先生既然已經(jīng)到了,是不是給我們引薦一下……說起來,當(dāng)年我做司馬孝良的時候,和吳仁荻先生有過一面之緣……”
孫德勝裝模作樣的東張西望了一番,隨后讀作驚訝的說道:“我們家吳主任到了?不是我說,我怎么不知道?哪呢哪呢……”
司馬孝良笑了一下,在蘇瑜的攙扶之下,緩緩地走到了閆學(xué)秋和父女倆的身邊,就在沈辣都以為吳仁荻就是女孩子父親的時候,司馬孝良卻對著謝頂男人閆學(xué)秋再次行禮,說道:“司馬孝良見過吳勉先生……多謝先生仗義出手,要不然剛才韓武衛(wèi)已經(jīng)趁亂下來與我不利了。如果不是先生,司馬孝良早死多時了……”
閆學(xué)秋左右看了一眼,隨后怯生生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我?老大,我叫閆學(xué)秋,閆學(xué)秋的閆……我怎么可能是你說的人,殺人犯法啊……我這一輩子都是老實巴交的,做一點小生意養(yǎng)家糊口。怎么敢殺人放火……”
司馬孝良微笑著說道:“先生說不是,那就不是。閆學(xué)秋先生也是一樣的,那我多謝閆先生頂禮相救……”
看著司馬孝良又要行禮,閆學(xué)秋急忙避開。他一邊擦汗一邊說道:“這話怎么說的……我就是個做小買賣的,殺人的罪名不能按在我身上。老大,我家里還有八十多歲的老娘,下面還有吃奶的孩子,我媳婦還年輕,守不了寡……您換一個人,這位大哥,看著就像是您說的什么無人敵……”
說話的時候,謝頂男人指了指身邊帶著孩子的男人,對方氣的直罵:“就你是無人敵!別把屎盆子扣我頭上……我這還帶著孩子呢,你這人心腸歹毒啊……我證明啊,這個人就是那什么無人敵。剛才我看見了……剛才下大霧的時候,這個人悄悄的翻窗爬出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火車頭的方向響起來一陣汽笛聲,隨后火車緩緩地停了下來。沈辣走到車窗旁邊,看到剛剛在車站露過一面的鐵路公安乘車追趕了過來;疖囃7(wěn)之后,蕭易峰的師弟劉志明帶著手下再次上車……
蕭易峰見狀,急忙迎了過去……
第二百六十八章 偷襲
蕭易峰迎過去的時候,沈辣和蘇瑜一起動手,將車廂里的尸體,以及暈倒的黑衣人都扔到了后來的座位里。有民調(diào)局句長坐鎮(zhèn),鐵路公安也不好過來搜查。將尸體暫時藏在這里之后,一身是血的蘇瑜翻身順著剛才被炸掉的列車窗口跳了下去。
這次劉志明去而復(fù)返,換了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見到自己的師兄過來,他有些為難的說道:“老蕭,不好意思啊,我們鐵路公安句老大親自打得電話……哪位是司馬孝良?鐵路公安傳喚……你涉嫌參與多地火車票的非法買賣,現(xiàn)在正式拘留你……”
聽到劉志明管自己叫做老蕭,蕭易峰便皺了皺眉頭,回頭沖著孫德勝使了個眼色。示意這師弟自己是無能為力了,只有孫胖子這個民調(diào)局句長壓過去了……
孫德勝點了點頭,嘿嘿一笑之后,繼續(xù)說道:“不是我說,巧了……我們民調(diào)局先一步傳喚犯罪嫌疑人司馬孝良了,有什么事情等著回到首都的,我們這邊審問完畢,會通知你們鐵路公安過來接人的……”
劉志明之前并沒有見到孫德勝,蕭易峰在旁邊介紹了一下,說道:“志明,這位就是我們民調(diào)局的孫德勝句長。你的報告就在他辦公室里,你別……”
沒等蕭易峰說完,劉志明有些為難的嘬了嘬牙花子,說道:“這個有點為難了……孫句,久仰大名了。要不這樣,您給我們句長打個電話說一下……你們都是大菩薩,我們小沙彌夾在當(dāng)中為難……”
“那好說,你們鐵路公安老大還是何志武吧?年底部里開表彰大會,你們部里的獎?wù)逻是我親手頒發(fā)給他的……”孫德勝笑嘻嘻的掏出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接通之后,孫胖子笑嘻嘻的說道:
“老何啊,我民調(diào)局孫德勝……你沒存我的電話?我沒給你?好像還真是,哥們兒我名片上的電話是我辦公室的座機……這不是給你個機會存上的嗎?說點正事……司馬孝良現(xiàn)在是我民調(diào)局的嫌疑人,部里親自下的命令?刹皇锹铩皇俏艺f,先緊著我們民調(diào)局詢問。等著拿到了我么要的口供之后,再裝給你們嘛……
要不你去跟大部說說?命令是大部下的,他一句話,哥們兒我現(xiàn)在就把人交給你……要不這樣,你派人去民調(diào)局,我們可以共同審訊嘛。行了,我去跟你的人說。哥們兒我在民調(diào)局等你……”
掛了電話之后,孫德勝笑瞇瞇的對著劉志明說道:“聽到了吧?不是我說,你們何老大讓你們回去。嫌疑人暫時由我們民調(diào)局處置……行了,天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吧……”
劉志明換了一副表情,笑著對孫德勝說道:“是這么回事,我們過來的時候,何句要我先詢問嫌疑人一句話……司馬孝良,雷耀剛,安龍,和皺小軍三個人你認(rèn)識嗎?”
司馬孝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聽說過,我認(rèn)識的人不多,印象當(dāng)中沒有這三個人的名字……”
劉志明點了點頭,從屬下手里結(jié)果了一封文件,打開之后交給了司馬孝良,說道:“簽個字就好了,我們下次首都見……”
司馬孝良結(jié)果文件,正要打開看一眼的時候,孫德勝沖著一旁看熱鬧的沈辣使了個顏色,辣子隨即突然出手。他腰后閃過兩道白光,一道白光瞬間將司馬孝良手里的文件劈成了兩半。隨后,另外一道白光沖著劉志明去了。沖著他的肩頭刺了過去。
在場眾人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兩柄短劍同時擊中了目標(biāo)。司馬孝良手里的文件一筆兩半,露出來藏著合葉當(dāng)中一條雪白的小蛇來。這條好像涂了白色油漆一樣的白蛇,跟著文件一同斬成了兩半,兩截白蛇掉在地上,流淌出來藍(lán)色的血液來……
另外一柄短劍不偏不倚刺中了劉志明的肩窩,沒有想到蕭易峰的這位師弟,完全不理會肩頭被刺穿了一個窟窿。他的身子一晃,伸手向著司馬孝良的脖子抓了過去。這時候,司馬孝良已經(jīng)看到了這個人的手指甲都涂成了藍(lán)色,像極了地上那兩截白蛇的蛇血……
這時候,司馬孝良身邊沒有民調(diào)局的人保護(hù),蘇瑜因為身上沾染到了鮮血,也躲藏到了車外。眼看著就要被劉志明抓到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撲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司馬孝良的面前。
誰也沒有想到,替司馬孝良擋住這一下的竟然是帶著小女孩的男人。劉志明這一下直接刺穿了他前胸,就是這樣,男人一樣死死的抓住了劉志明的胳膊,大聲喊道:“救命啊!趕緊來救人……”
見到劉志明突然對著司馬孝良下殺手,蕭易峰的眼睛都直了,沖著自己的師弟說道:“劉志明你瘋了!你怎么敢……”
“我憑什么不敢!”劉志明見到無法從男人身統(tǒng)領(lǐng)自己的手撤回來,大叫的同時,伸出來另外一只手,對著司馬孝良的咽喉抓了過去。此時他已經(jīng)紅了眼,完全不顧自己肩頭還插著一柄短劍,一只手被帶著孩子的男人死死抱住,還是拼了命要去了結(jié)司馬孝良。
這時候,沈辣操控短劍,加大力道刺穿了劉志明的肩頭。劍柄頂著這個男人向后倒去……
這時候,從車窗外再次翻身進(jìn)來的蘇瑜,一把打在了劉志明的腦袋上。一陣悶響之后,將這個男人的腦袋打得變了形,隨后劉志明轟然倒在了地上……
跟著劉志明一起上來的鐵路公安不知道自己處長為什么瘋了一樣的發(fā)怒,各個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劉志明就算倒在了地上,帶著小女孩的男人還是死死的拽著他的胳膊。見到對頭死了,司馬孝良蹲在了地上,想要伸手去扶這個男人……
男人艱難的搖了搖頭,用盡了最后一點力氣,對著司馬孝良說道:“我……我女兒、我老婆……我死了……她們、她們怎么辦?”
司馬孝良說道:“我會想辦法治好你夫人的病,你夫人治病期間,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你放心,司馬孝良說的,我在,你的夫人、孩子就是我的大嫂,我的女兒……”
男人不停的呼吸,不過他好像只有進(jìn)的氣,沒有出來的氣。片刻之后,這個男人終于閉上了嘴巴,永遠(yuǎn)的停止了呼吸。
就在眾人以為危機解除的時候,倒在地上,腦袋都被打變了形的劉志明,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向著司馬孝良撲了過去……
第二百六十九章 蘇醒
蘇瑜正從司馬孝良手里接過男人的尸體,正準(zhǔn)備放到后面的座位上。沈辣這抱住了正在痛哭不停的小女孩,正在耐心的開導(dǎo)她。孫德勝將蕭易峰拉到了一邊,正在詢問有關(guān)劉志明的事情,司馬孝良則走到了謝頂男人閆學(xué)秋身邊,還在不停的試探著他和無人敵的關(guān)系……
劉志明沖過去的同時,躺在旁邊座位上的車前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他從昏迷當(dāng)中蘇醒了過來,只是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看什么東西都是雙影兒。小道士恍恍惚惚之間,竟然擋在了劉志明和司馬孝良中間。
這是劉志明瘋狂之下的最后一擊,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個半大小子不是司馬孝良,他已經(jīng)收不住手,只能將自己全部的力量打在小道士身上。
此時的劉志明身上泛著藍(lán)光,這是他自己修煉的偏門手段,把打中的人會因為身體里面的血液沸騰而死。這也是劉志明最后的手段,施展之后他自己也會因為力竭而死。
眼看著車前子就要被打中的時候,從小道士身后突然伸過一只手指,瞬間點在了劉志明的腦門上。隨著一陣西瓜爆裂的聲音。這個人的腦袋也好像西瓜一樣,爆開之后四濺到處都是……
手指頭的主人正是謝頂男人閆學(xué)秋,原本他在司馬孝良面前,怎么都不承認(rèn)自己是吳仁荻的身份。不過看著車前子有危險,還是不由自主的動手,化解了自己的兒子的危機。
這時候的謝頂男人瞬間變了相貌,原本地中海的發(fā)型變成了一頭白發(fā),相貌也變成了那個帶著刻薄樣子的吳仁荻……
看著剛剛反應(yīng)過來的車前子,吳主任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車前子這個名字挺好,不要改回吳姓了,我有時候還要點臉……”
這時候的車前子還是頭暈?zāi)垦5,回頭看了一眼還沒有來得及換衣服的無人敵。最后他拍了拍自己腦袋,說道:“等會兒……你怎么穿的這一身衣服?這不是老閆的嗎……我有點亂啊,老吳你假扮老閆了……你、吳仁荻,假扮成那么市儈的一個東西……”
這時候,孫德勝一溜小跑到了車前子身邊。沖著無人敵呲牙一笑,隨后趕緊捂住了小道士的嘴巴,隨后將他拉到了一邊,低聲說道:“祖宗……你先找個涼快的地方清醒清醒,不是我說啊,這算哪到哪?當(dāng)年咱爸爸假扮過大姑娘,那小身段兒嘖嘖嘖……辣子差點犯錯誤,也就是你哥哥我立場堅定,對你嫂子忠貞不渝……”
車前子還是想不通,喃喃自語的說道:“剛才那禿子真是老吳?他那么格色的人,怎么可能拉下臉來裝扮成這樣的人……”
“兄弟你也說是假扮了,自然要和自己不一樣,”孫德勝嘿嘿一笑之后,繼續(xù)說道:“不是我說啊,要就是換個個頭發(fā)、相貌,說話還是生人勿近這樣,瞎子也知道是誰來了……咱們爸爸就是這個好,裝誰像誰……”
這時候,司馬孝良微微一笑,對著變回本相的吳仁荻說道:“到底還是血濃于水,自己的親骨肉有危險,就是吳主任也不能免俗。我也要多謝您父子二人的,要不是您兩位仗義出手,恐怕我已經(jīng)變成死人了……”
吳仁荻用眼白看了看司馬孝良,說道:“以為自己很聰明,喜歡把別人當(dāng)傻子?孫胖子你過來和他說……”
見到吳主任懶得和司馬孝良廢話,孫德勝顛顛的跑過來,對著司馬孝良說道:“不是我說,剛才你看到姓劉的身體動了,然后支走了你們家的蘇瑜……真以為你出事了,吳主任一定救你?如果不是我們兄弟愣頭愣腦的闖進(jìn)來,你就是真死在面前,我們吳主任也不會出手的……吳主任,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吳仁荻哼了一聲,算是默認(rèn)了孫德勝的說法。這個時候,蘇瑜也走到了司馬孝良的身邊,這個曾經(jīng)做過半個司馬孝良的人對吳仁荻很客氣,說道:“吳仁荻先生,長白山一別,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了,您還是……”
“我不記得你是誰……”吳主任一句噎住了蘇瑜,隨后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緩過來一點的車前子,說道:“出門在外,不要什么便宜都占。什么司馬孝良,諸葛孝良的,你以為是什么好東西……”
聽到吳仁荻的話不好聽,蘇瑜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司馬孝良沖自己使眼色,直接對著白發(fā)男人去了,說道:“吳先生,聽說當(dāng)年您也是贊同大同世界的。怎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否定當(dāng)年的自己了?”
“那是有人騙你……”吳仁荻根本不和蘇瑜有眼神上的接觸,他依舊看著自己的兒子,嘴里對著蘇瑜說道:“野獸都知道弱肉強食,人才退毛了多久,都開始騙自己什么大同世界了……”
說到這里,吳主任又看著正在沖著自己訕笑的孫德勝,說道:“剛才的話也是說給你聽的,不要什么便宜都占……”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我聽吳主任的,您讓我占什么便宜,我就占什么便宜。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