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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她裙之下(高h) > 民調(diào)局異聞錄之最終篇章 第194節(jié)
  這時候,孫德勝去廚房拿出來一杯紅酒,對著嚇尿褲子的保姆說道:“喝點壓壓驚,不是我說,你們倆有什么仇嗎?剛才還好好地,怎么一出門就把她腦袋砍下來了……”

  “不是我!”保姆尖叫了一聲之后,將一大杯紅酒喝了下去。酒勁上來之后,她驚恐地表情才算好了一點。隨后在孫德勝和蘇院長的盤問之下,將剛才自己攙扶老太太離開餐廳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邊。

  離開了餐廳之后,陳老太太一邊罵著蘇大綱粗魯,一邊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了涼亭附近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半年前居住在養(yǎng)老院的一位老人坐在那里。

  老人是因為半年前跟著兒女去了外地才離開養(yǎng)老院的,之前他們倆的關(guān)系要好,想不到他竟然回來了。老太太當下眼睛一亮,主動過去打招呼。嫌保姆礙事,便讓她自己回房間收拾一下,自己說完話要回去睡午覺。

  房間都是由養(yǎng)老院收拾,保姆根本沒有再收拾的必要。在房間待了一會,想起來要給陳老太太拿溫水吃藥,這才帶著熱水壺出來。沒有想到一出來,便看到陳老太太跪在涼亭里,腦袋已經(jīng)被人砍掉了。嚇得保姆足足有一分鐘才反應過來,這才去找人幫忙……

  聽到了保姆的訴說之后,蘇院長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地表情,對著保姆說道:“你看清楚了嗎?是去年離開咱們養(yǎng)老院的袁志尚老人嗎?我上個禮拜接到他兒子的電話,老人在外地亡故了,交通事故……”

  保姆聽到之后,一翻白眼嚇得暈死了過去……

  就在蘇院長喊來養(yǎng)老院的醫(yī)護人員,搶救保姆的時候。站在最后的苗方、時樂天今和牛樹林三個人相互對了一下眼神,苗方先開了口,說道:“陳容是我做司馬孝良時候的會計,除了風流一點沒有別的毛病。為什么第一個死的是她……”

  站在他身后的時樂天回答道:“沒有特定的人選,誰第一個出來誰就第一個死……隨機的,不過也有好處。起碼證實了我們幾個無關(guān)……我們?nèi)齻人搬到一起吧,不給司馬孝良動手的機會……”

  苗方哼了一聲,說道:“老魏還等什么?已經(jīng)開始死人了……先拿掉他司馬孝良的身份,沒有這個擋箭牌,這個人就是個死……”

  牛樹林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也許他也在等著司馬孝良繼續(xù)殺人,把我們都殺光之后,他回爐再做司馬孝良的話,便沒有人敢畫畫了。”

  牛樹林說完之后,苗方和時樂天都沉默了起來……

  沒過多久,公安局來人,養(yǎng)老院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等著一會公安要詢問,做筆錄。

  孫德勝沒有表明身份,帶著蘇大綱他們回到了樓上大房子之后,說道:“第一天就開始死人了,有意思吧?咱們什么都不動,看看最后這里能死多少個司馬孝良,最后的大贏家是這些老家伙呢?還是司馬孝良……”

  車前子看到孫德勝什么都說,當下,阻止他說道:“胖子,這是敵人的地盤,你別什么都說。防著隔墻有耳……”

  “大家誰不知道誰啊,現(xiàn)在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孫德勝嘿嘿一笑之后,掏出來手機給蕭易峰打了出來:“老蕭啊,養(yǎng)老院這邊死人了,帶著公安的身份沒有?行,處級就夠用了。部里的處級嚇死個人,你來一趟吧,我們把把水攪渾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開門

  站在三樓房間的陽臺上,看到樓下亂糟糟的場景。百無求回頭對著掛了電話的孫德勝說道:“小胖子,你說青天白日的,真有傻子敢大白天的控鬼殺——老子想起來了,楊梟那小子是內(nèi)行,可惜剛才他不在……”

  孫德勝也走了過來,他扶在了陽臺的欄桿,看著下面的景象,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的陛下,咱們打個賭吧。剛才這起兇殺案和國產(chǎn)恐怖片一樣,和鬼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等著一會看了案發(fā)視頻,就什么都知道了……”

  說話的時候,公安敲門進來,對房間里的幾個人進行了簡單的詢問。由于他們幾個人案發(fā)時間正在餐廳吃飯,當時在場的證人,加上當時的錄像視頻作證,公安并沒有怎么難為孫德勝他們幾個人,畢竟能住在夕陽格外紅養(yǎng)老院里的都不會是一般人……

  十幾分鐘之后,公安做完了筆錄。就在孫德勝笑瞇瞇的準備打聽案情的時候。昨晚見過一面的市局副句長傅駒帶著人趕到了,他原本要去省廳處理注銷沈辣通緝令的手續(xù)。車子都離開江峽市了,聽說夕陽格外紅養(yǎng)老院出事,他又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昨晚他聽到了幾耳朵這座養(yǎng)老院的事情,知道了孫德勝幾個人正在這里。孫胖子可是掛著副部待遇的,他的地點出事了,作為主管刑偵的副句長不露面就說不過去了。

  見到傅句長到了,孫德勝笑嘻嘻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就說差不多該驚動咱們市局的領(lǐng)導了,本來想在這里給老頭兒找個養(yǎng)老的地方。沒有想到怎么還出命案了……傅句,你們忙你們的,我們就是幾個證人,按著規(guī)矩要回避的……”

  “現(xiàn)在不用回避了,案情很簡單,已經(jīng)通過監(jiān)控錄像抓到犯罪嫌疑人了!备稻溟L微微一笑之后,繼續(xù)說道:“就是死者的保姆,除了行兇過程過于匪夷所思。還要通過尸檢進行病理分析,以及口語專家的分析才能得出最后的結(jié)論。不過已經(jīng)鐵板釘釘找到兇手了,幾位領(lǐng)導就當是來輔導我們工作……”

  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孫德勝走了下去,車前子他們一起跟了下去。

  到了樓下之后,他們這幾個人直接去了保安監(jiān)控室。幾個公安已經(jīng)準備好,在傅句長的命令下,打開了事發(fā)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從現(xiàn)有視頻的角度,看到陳老太太在保姆的攙扶之下,向著涼亭這邊走過來。

  走到了涼亭附近,保姆好像看到了什么,指著空空如也的涼亭對著陳老太太說了幾句什么。陳老太太有些莫名其妙,看了幾眼之后,還是一臉不解的對著保姆說了幾句什么。

  兩個人好像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突然,保姆的臉色沉了下來。一把攥住了陳老太太的手腕,不由分說拖著她進了涼亭當中。隨后一拳將自己的女主人打倒在地,緊接著,保姆跳了起來,一只手抓住了涼亭上面的擋板,另外一只手從擋板后面拿出來一柄明晃晃的大砍刀來,對著剛剛想要爬起來的陳太太砍了過去。一刀將她的人頭砍了下來……

  一刀干凈利索的殺了人之后,保姆不急不忙的將大砍刀擦拭干凈。將它藏在了剛才藏著的擋板后面。隨后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溜溜噠噠的回到了自己主人的房間。沒過多久,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的保姆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好像發(fā)了瘋一樣,見到了剛剛被自己砍掉腦袋的陳老太太,開始大喊大叫了起來。直到最后她自己去把餐廳里的人都叫了出來……

  放完了錄像之后,傅句長說道:“這個就是部的作案過程了,犯罪嫌疑人剛剛已經(jīng)抓捕了。不過她矢口否認犯罪事實,看到了犯罪錄像的時候,當場暈了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她送到精神病醫(yī)院做病情測試了,就算她真的得了什么精神疾病,后半輩子也只能在精神病院度過了……”

  傅句長說話的時候,孫德勝重新打開了監(jiān)控視頻,盯著保姆和陳老太太走向涼亭的動作。來來回回看了三四遍之后,孫胖子指著畫面說道:“有沒有從餐廳走出來的錄像,我想看看這個,應該有吧?”

  “有是有,不過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既然首都來的領(lǐng)導發(fā)了話,傅句長立即讓人去找那一段的視頻。片刻之后,公安便將將陳老太太和保姆從餐廳出來的視頻找到了。

  兩個人從餐廳出來的時候,門外已經(jīng)站著一個人了。從玻璃門當中看到了有人要出來,外面站著的人主動拉開了餐廳大門,兩個女人出門的時候,嘴里還在說著什么,完沒有向門外的人道謝的意思。

  不過保姆有意無意的看了拉門這個人,二人目光對視的同時,保姆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后立即恢復了正常。后面兩個人出離了畫面,算著角度,應該是向著涼亭的方向走去了。不過拉門那個人也沒有進餐廳,而是等到兩個女人出來之后,他轉(zhuǎn)身向著另外一個地方走了下去……

  這時候,孫德勝親自動手,將時間退回了半分鐘。在男人拉門的一瞬間暫停了時間,透過餐廳玻璃門的反光,清晰的看到這個人應該是昨晚應該已經(jīng)死在‘沈辣’手上的門衛(wèi)老董……

  傅句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之后,確定了這個人就是昨晚的死人之后,立即下達命令:“在場的人分成三組,第一組繼續(xù)勘查現(xiàn)場,第二組去追這個開門的人,第三組人去市殯儀館,確定尸體還在那里……”

  看著手下的公安忙乎了起來,傅句長這才擦了擦冷汗,對著孫德勝說道:“孫局,您看這件案子怎么處置,我們聽從領(lǐng)導的安排……”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剛才不是都說了嗎?我們是證人……你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們不參與,程看著就好……不過這一階段針對養(yǎng)老院的工作結(jié)束的話,麻煩把現(xiàn)場清理出來,這里都是一些老人,別嚇到他們……”

  已經(jīng)抓到了犯罪嫌疑人,現(xiàn)場也沒有必要保持下去了。拍好照片,將尸體運走進行尸檢,又取了物證之后。公安便離開了這里。蘇院長找人將涼亭清理出來,隨后去找各個老人解釋,這就是陳老太太和他保姆的恩怨,與養(yǎng)老院無關(guān)。

  孫德勝、車前子和百無求站在三樓的陽臺上,看著圍在涼亭周圍的老頭、老太太。蘇大綱在后面怯生生的說道:“德勝啊,我好像看明白了……這次又是拿我當槍使吧?咱們能換個人嗎?你媽還年輕,我這么走了她怎么辦?咱們商量商量……”

  孫德勝回頭看了自己的繼父一眼,說道:“老蘇,現(xiàn)在就想回去了?那也不是不行……”

  “不是,德勝你沒明白我的意思……”蘇大綱干笑了一聲,隨后繼續(xù)說道:“這么拼老命的事情,得加錢……”

  與此同時,養(yǎng)老院地下的密室當中,魏敬辰也在看著已經(jīng)死了的老董迷惑保姆的視頻畫面,看著老董向著后門方向離開之后,老人喃喃自語的說道:“皮賀軍,你瘋了嗎?”

  第二百二十六章 最笨的辦法

  老人聚精會神看著顯示器的時候,暗室門打開,魏敬辰看也不看,已經(jīng)知道進來的人是誰了,說道:“外面的事情都辦完了?蘇云……”

  來人正事養(yǎng)老院的院長蘇云,他的臉色多少有些難看。從老人身邊拿過一瓶礦泉水,一仰脖喝了半瓶之后,開口說道:“把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摸透了,陳容死的時候,養(yǎng)老院幾乎所有人都在吃飯,雖然有監(jiān)控攝像,可是涼亭那邊就等于是個死角。那段時間當中別說只死一個人了,就是養(yǎng)老院的人都死了,也很難有人察覺。因為孫德勝他們?nèi)胱,我臨時關(guān)閉了陣法,這個也被算計進去了。要不然的話,不會……”

  老人這才回頭看了魏敬辰一眼,說道:“證實是董千里嗎?還是有人裝神弄鬼……”

  “我聯(lián)系了皮賀軍,他沒回……”蘇云說了這一句,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三種情況,死了、逃了,最麻煩的是他和司馬孝良合作了……我已經(jīng)按著最糟糕的情況準備處置了,只是苗、時、牛他們?nèi)齻并不打算合作,他們是要準備看笑話了……”

  他們這些人雖然都是做過司馬孝良的,不過各自有擅長的領(lǐng)域。而且卸任之后,之前針對司馬孝良的規(guī)矩便對他們不起作用。這個原本是老人魏敬辰的保命手段,想不到現(xiàn)在卻成了其他人不尊自己號令的根據(jù)。

  老人并沒有給出來解決的辦法,而是把這個難題交給了蘇云,說道:“那么你打算怎么辦?怎么處置這件事……”

  蘇院長說道:“就算他是司馬孝良,可是也不可能打進養(yǎng)老院的,F(xiàn)在陳容莫名其妙的死了,是司馬孝良在讓我們內(nèi)亂,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司馬孝良有內(nèi)應,現(xiàn)在看起來十有八九老皮了,他的膽子最小……皮賀軍做情報做拿手,當年他做司馬孝良的時候,對無涯最好……我推算一下,他找到了無涯,無涯做說客說動了司馬孝良。仗著皮賀軍對養(yǎng)老院的了解,司馬孝良還有機會動手……

  老人瞇縫著眼睛,心里捋了捋蘇院長的話。嘴里說道:“跑題了,我是問你打算怎么辦?你要拿出計劃來!

  蘇院長沉默了一下,看著老人說道:“現(xiàn)在撤掉他司馬孝良的名字還來得及,他不再是司馬孝良的話,無涯、黃海這樣的助力,屬于司馬孝良的資源都用不上……然后我們再選出來四五個精英,每個人都會得到司馬孝良五分之一的資源。他們不管是誰解決掉那個人,都是新一任的司馬孝良。這是我能想到,最簡單、實用的方法……”

  魏敬辰搖了搖頭,說道:“按著你那樣說的話,會給后世的司馬孝良制造一個不好的先例。他們接任這個名字之后,我們這些老家伙就時時刻刻是他們心里的一根刺。為了穩(wěn)定他們自己的地位,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干掉前輩。不可以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

  兩個人再次沉默了起來,良久之后,蘇云再次說道:“那就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了,和司馬孝良正面沖突。只是過程當中我們雙方都會有很大的傷亡!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老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繼續(xù)說道:“這個是我們從出生就開始培養(yǎng)的司馬孝良,原本以為這會是一個暫新的傳承方式。想不到啊,看著最穩(wěn)妥的方法,最后卻是最危險的……”

  蘇云也跟著嘆了口氣,他剛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后,為了避嫌,他免提接通了電話,說道:“殯儀館那邊怎么樣了?公安查到什么了嗎?”

  電話里面?zhèn)鱽砹艘粋中年女人的聲音:“公安剛剛走,他們來查過董千里的尸體。又查過了監(jiān)控錄像,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F(xiàn)在把老董的尸體拉走了,說要進行二次尸檢,檢查最后的關(guān)節(jié)反應……”

  蘇云說道:“那皮賀軍呢?他怎么樣了?”

  女人說道:“老皮失蹤了……昨晚還回來了一趟,在他的辦公室里搗鼓了半天。監(jiān)控也沒見他出門,可是人就這么失蹤了……剛才聽公安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重大嫌疑人……”

  聽了女人說完,蘇云看向老人那邊,見到魏敬辰?jīng)]有話要說。他開口說道:“準備一下,我半個小時之后到。到時候把殯儀館一路上所有的監(jiān)控攝像全部關(guān)上,不是我們的人,找個借口打發(fā)出去。半個小時準備,去做事吧……”

  說巴,蘇云掛了電話,回頭對著老人說道:“如果皮賀軍真和司馬孝良聯(lián)手的話,我一個人去有危險……”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帶上苗方和他的人,他雖然頭腦簡單了一點。論起來武力卻是歷任司馬孝良當中最強的,你們倆互補,應該沒問題……”

  蘇云答應了一聲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暗室。老人看著他的背影,臉上露出來一絲古怪的表情,喃喃自語的說道:“希望我的選擇沒錯……”

  三樓最大的房間里,車前子趴在陽臺上,看著開始涼亭附近冷卻的現(xiàn)場。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對著正在用手機查資料的孫德勝說道:“胖子,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一個老太太青天白日的被砍掉了腦袋,其他人鬧歸鬧、怕歸怕,可是沒有一個人要離開這里回家的,有意思吧……”

  孫德勝頭也不抬,一邊繼續(xù)查著什么,一邊說道:“不是我說,這個還看不明白嗎?這里從上到下,除了咱們這個屋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和司馬孝良打連連的。姓苗的差不多參與了全國大半的房屋建設(shè),姓時的是精算師就更不用說了,牛樹林操控了整個互聯(lián)網(wǎng),他們?nèi)齻百分之九十九都曾經(jīng)是司馬孝良……”

  孫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蘇云推著苗方,離開了養(yǎng)老院。門口已經(jīng)停了三輛商務(wù)車,早上把苗方送回來的家人們,等候在門口,和蘇云一起,將苗方抬上了車。隨后蘇院長也上了車,三輛商務(wù)車一起離開了養(yǎng)老院……

  車前子有些無奈的說道:“胖子,蘇云把姓苗的帶走了,晚了,咱們現(xiàn)在下去也晚了……”

  “不晚……”孫德勝嘿嘿一笑,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被接通之后,他說道:“老楊,我這邊已經(jīng)有動作了,你在殯儀館守著?纯此麄兡芨墒裁础还芩麄儼l(fā)現(xiàn)了什么,你都不要聲張,電話告訴我就行……”

  半個小時之后,三輛商務(wù)車到了殯儀館內(nèi)。這里的會計,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等候在這里。見到汽車停穩(wěn)之后,急忙迎了上去。對著蘇云和苗方兩個人說道:“所有的監(jiān)控攝像都已經(jīng)關(guān)閉,我把這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打發(fā)出去了,F(xiàn)在除了我之外,這里再沒有活人!

  聽到這里沒有了外人,苗方竟然從輪椅上站了下來。眼睛里閃爍著精光,對著自己的‘親戚’們說道:“按著車里說的那樣,三個人一組,去找皮賀軍,老皮一定躲在什么地方不敢出來……”

  第二百二十七章 爐子

  這些人立即分好了組,看過了女人拿來的殯儀館圖紙之后,每組分別對應一個區(qū)域,隨后開始尋找皮賀軍。

  自己的手下散出去之后,苗方轉(zhuǎn)頭對著蘇云說道:“這里也太大了,我的人手不足,我們倆也活動活動吧……”

  蘇云微微一笑,說道:“我正要這么做的,被苗老您搶先說了。您的人從后往前,我們倆先去老皮的辦公室看看吧……”

  苗方之前坐在輪椅上的時候還不顯,站起來之后要比蘇云高半個頭,他點了點頭,說道:“老皮鬼鬼祟祟的,當初讓他在江峽市安家,給他安排養(yǎng)老院的副院長,他不干,自己出來另立山頭建了這個殯儀館……”

  蘇云點了點頭,說道:“老皮可能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畢竟他搞情報是個好手。搞情報的不就是鬼鬼祟祟的嗎?跟我們一起養(yǎng)老是不合適,出來另立山頭也好,起碼如果養(yǎng)老院出事的話,他還能留個司馬孝良的火種出來……”

  “就憑他皮賀軍?養(yǎng)老院出事,十有八九他脫不了干系……”苗方冷哼了一聲,隨后看了一眼蘇云,說道:“老魏那邊是啥意思?司馬孝良窩里斗成這樣,從古至今都沒有這樣過。他還在等什么?銷掉他司馬孝良的名字,收回資源打他。能撐住二十四小時不死,就算這個人有本事……”

  蘇云微微一笑,說道:“魏老有魏老的打算,他也想造成一個對后輩有壞影響的先例。直接打掉司馬孝良,是最好的選擇!

  “我看不出來最好在哪……”苗方說了一句之后,猶豫了一下,隨后再次開口說道:“這幾天老魏有點不對勁了,你自己留點心眼。別的話我不多說,省的你以為我挑撥離間你們倆的感情……”

  說話的時候,兩個人到了皮賀軍的辦公室。這里之前已經(jīng)被公安查過了一遍?梢傻臇|西都被搬走了,只剩下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賬簿,以及幾件換洗的衣服之類的私人物品!

  “老皮這里是我建造的,本來想要給他做幾個暗室、逃生通道什么的。不過都被老皮拒絕了!闭f話的時候,苗方拿來來基本賬目翻了翻,一邊看著賬目,一邊對著蘇云繼續(xù)說道:“不過我知道他私下自己找人挖了暗道……這小子誰也不信……”

  說話的時候,苗方丟掉了手里的賬目。隨后從懷里摸出來一個玻璃試管,里面有一小措頭發(fā)。他將頭發(fā)取了出來,慢慢的將頭發(fā)揉搓成了一個小小的捻。一邊揉搓一邊對著蘇云說道:“別有什么想法,除了老魏之外,你們所有人的毛發(fā)在我這里都存著一份。用心血加上艾茉洛水浸泡過……就是為了防止這一天,我從來都不想用上它……”

  說話的時候,他手里的頭發(fā)捻開始冒煙,隨后呼的一聲竟然找起了火。苗方也不怕疼,將著了火的頭發(fā)平攤在了手心里,任由它在掌心繼續(xù)著火。就在頭發(fā)火勢最旺的一瞬間,苗方突然將火勢吹滅……

  火滅之后,燒焦的頭發(fā)冒出來一股藍色的青煙來。青煙飄飄渺渺向著辦公室外飄了出去,苗方松了口氣,對著蘇云說道:“藍色的,老皮起碼還活著……”

  看著苗方跟著青煙走出了辦公室,蘇云走在后面,說道:“苗老,為什么你不一開始就用這個?還要把你的手下散出去?”

  苗方古怪回頭看了蘇云一眼,說道:“你敢確定這些人里面沒有司馬孝良的人嗎?我都不敢說死的事情,怎么能冒這個險?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按著規(guī)矩,外面那些人先是司馬孝良的手下,之后才算是我的人……”

  聽了苗方的話之后,蘇云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說話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向前走。一直走過了辦公區(qū)域之后,又來到了告別禮堂,一路繼續(xù)往前走,就在苗方手上的煙霧要消失的前一刻,煙霧飄進了一座火化爐里。煙霧進入的一瞬間閃爍變成了紅色……

  “老皮就在里面,他真會找地方躲藏,誰能想到這里……”苗方走到了火花爐的監(jiān)視口,向里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皮賀軍好像睡著了一樣躺在里面。

  看著老皮安然的樣子,苗方回頭看了蘇云一眼,說道:“我真想把爐子點著了……看看他會是什么樣子……”

  這時候,在附近搜查的兩組人馬聽到這里有動靜,一起過來查看。這才知道皮賀軍竟然躲藏在了火化爐里……

  看著人越來越多,苗方不想再拖時間。讓人拉開火化爐,將里面的皮賀軍拉出來。他拉著蘇云退到了后面,等著一會看老皮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