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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頭震驚,跑到他身前,可都來不及細(xì)看,忽然看到一道身影直接就朝我撲了過來,我一扭頭,文燕這小狐貍精竟然直接光著身子就將我壓在身下,那一雙眸子也變得猩紅無比,雙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也不知道文燕這一個女子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氣,雙手卡主我脖子,我頓時就喘不上起來了,不但喘不上起來,張嘴還往外吐氣,我一陣劇烈的掙扎,可她兩條大白腿就那么壓著我的胸膛,我是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就在這時候,我想到了一個陰招。積蓄了全身的力氣,身子忽然一躬,直接就用膝蓋狠狠的撞擊在了她下那里,我知道,這是女性比較隱私的地方,也是十分脆弱的地方。

  果然,被我這一撞擊,文燕直接倒在地上,可是,她此時竟然冷笑了起來,而且,笑起來的聲音竟然是個男人的聲音,我劇烈的咳嗽了兩下,扭頭去看文燕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此時的表情都發(fā)生了變化,完全不是之前那種嬌媚的模樣,看來,此時的她算是被遠(yuǎn)處的穆濤給控制住了。

  “穆濤!有本身親自來跟我一戰(zhàn)!”我對著文燕怒吼一聲。

  “小子,看來你還真是管閑事,既然你想死,那我就讓你死!蔽难鄰堊,用一種男人的聲音對我說道。他說話的口氣和聲音,完全就是穆濤的。

  緊接著,文燕竟然再一次朝我撲了過來。我趕緊一個側(cè)身,再次在她的下面那里狠狠踹了一腳,她撲到地上,但好像也沒多大的知覺似地,瘋狂的再次沖上來。

  我皺了皺眉頭,知道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要知道,穆濤控制的是文燕,我此時就算是殺掉文燕,那么,穆濤還是會換一個人來對付我,我這樣不斷對文燕攻擊的話,反倒會害了她。

  當(dāng)即,我扭頭去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李云迪,李云迪的手里現(xiàn)在還拿著磁鐵呢,當(dāng)即,我沖過去,抓起來,扭頭時,文燕已經(jīng)再次朝我撲過來,這女人,現(xiàn)在身上一絲不掛,要不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或許還能好好的欣賞一番她這完美的身體,可現(xiàn)在我哪里有心情去管這些,就在她撲過來的時候,我身軀一轉(zhuǎn),從后面將抱住,然后直接將手中的磁鐵壓在了她脖頸出那個紅點上。

  “嘶!”

  一聲嘶叫傳出,我猛地將磁鐵一拔,就看到一道血柱滋的一聲冒出來。

  頓時,就見文燕歪歪妞妞,身子很軟的倒了下去。

  我松了一口氣,媽的,看來這降頭術(shù)真不是人體力能對抗的,怪不得李云迪用這種辦法啊,把文燕這狐貍精給干的下床都走不動道了呢,不過,我還沒喘勻?qū)嵰豢跉饽兀鋈,感覺身后站起來一個人,扭頭一看,心頭頓時一顫,不知道什么時候,李云迪竟然也站起來了。

  我知道了,那穆濤控制文燕已經(jīng)失敗,所以現(xiàn)在就控制起李云迪來,我一個反應(yīng)不及,李云迪竟然沖到我面前,抱住我腦袋,在我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媽蛋的,真疼啊,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或許整個耳朵都被他給撕咬下來了。

  去你媽的!

  我怒吼一聲,先是在李云迪的腰上狠狠踹了一腳,緊接著,縱身一躍,竄到他后面,然后用剛才制服文燕的手段,將他抱住,旋即用磁鐵將他脖子上針給吸了出來。

  頓時,李云迪也躺在了地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渾身無力了,心想總算是可以喘口氣了,可沒成想,此刻病房的外面竟然出來一陣大叫。

  “!鬼啊!”

  我快速跑到門口一看,是一個小護(hù)士,小護(hù)士正在走廊里跑,我朝著她跑動的反方向去看,在我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說真的,我感覺自己好像還被嚇尿了。

  就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腦袋已經(jīng)飛到我的面前,然后,重重的撞擊在了我鼻子上。

  我直接被這一下撞擊給撞的腦袋都開始發(fā)懵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撞在墻壁上,人緊接著,我就看到那顆人頭再次沖到了我的面前,血淋淋的嘴角,還滴滴答答的流出來血跡,然后,張開嘴,朝我的脖子上咬來。

  千鈞一發(fā)時刻,我猛地從腰間撥出來一把匕首,朝著這顆腦袋就刺了上去。

  腦袋被我刺中,竟然開始劇烈的顫動起來,那感覺,就跟我刺中的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一樣,眼見著這腦袋就要脫離我的匕首,我瞅準(zhǔn)了腦袋下面斷頸處的一條紅色的絲線,然后,也不顧及臟不臟惡心不惡心了,一口咬下去,猛地一撕,頓時,掙扎的腦袋,竟然就停止了下來。

  “嘔!”

  腦袋不動了,直接跌落在地上,可是我感覺嘴里一陣腥臭味道,頓時忍不住,弓腰就開始嘔吐起來,差點就將我肚子里的東西全吐出來了。

  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膽大的男醫(yī)生和護(hù)士跑過來了,在他們身后,站著那個受到驚嚇的護(hù)士,我看了他們一眼,將地上的腦袋狠狠的踢了一下,說道:“別害怕,這腦袋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快點報警吧!闭f完,我就走進(jìn)了病房。

  我瞅了一眼地上的李云迪和文燕兩個,他們現(xiàn)在還沒醒轉(zhuǎn)過來,我當(dāng)即就端起來一杯水,潑在了他們兩個身上,她們兩個這才醒轉(zhuǎn)過來。

  而醒轉(zhuǎn)過來的李云迪和文燕兩個,似乎并不知道剛才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在看到他們現(xiàn)在都幾乎是光著身子之后,趕緊開始找衣服穿。

  我走到李云迪面前說道:“董事長,您現(xiàn)在相信那個穆濤不是好人了吧?”

  “相信了相信了!崩钤频线B忙點頭。

  我一把抓住他正在穿衣服的手,怒哼一聲:“剛才,要不是我拼了命就你們兩個,現(xiàn)在你們兩個早就死掉了知道嗎,被下了降頭,還被施展了傀儡術(shù),知道需要損多少陽壽嗎!”

  或許是被我這怒吼給威懾到了,李云迪怔怔的看著我,我見他嚇得這樣,本來還想狠狠罵他一頓的,可原本的怒火,竟然頓時消掉了,因為,我知道,李云迪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有些事情,他經(jīng)不住誘惑,當(dāng)然,也不是他自己能夠控制的住的。

  “算了,你們兩個現(xiàn)在在這里等著吧,一會警察來了,我跟他們說接下來該怎么辦!蔽野櫫税櫭碱^,對著李云迪說道。

  李云迪當(dāng)即連連點頭,文燕在一旁哭哭啼啼的,這女人真是太麻煩了,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哭,我心里煩的不行,耳朵都差點被咬掉了,趕緊出去找了個護(hù)士幫我包扎了一下。

  等護(hù)士將我受傷的耳朵包扎好后,我這才回過神來,仔細(xì)的看了一下剛才從那可以飛的腦袋下面扯下來的紅線看了看。

  我昨晚上調(diào)查了一些資料,還從魯班見聞錄中了解到了一些關(guān)于南洋邪降之類的事情,這南洋邪降里面說,其實這個世界上給人下降頭的辦法有很多中,甚至,我還感覺跟苗疆那邊的一些蠱術(shù)有點類似。

  降頭可以分很多中,甚至還包裹蠱降在內(nèi),當(dāng)然,蠱降的話,一般是分為蟲降和藥降的,而最主要的分別還是其他的,比如咒降、飛降、靈降等。在這其中,靈降算起來是最令人感動恐懼的一種。

  至于飛降,其實剛才那個可以懸飛在半空中的腦袋就是飛降的一種,叫做飛頭降,而靈降的話,其實是可以隔空控制別人的。

  經(jīng)過這一次跟穆濤的較量,我隱約的猜測出來,這穆濤雖然厲害,但是在降頭術(shù)這方面,他還沒有達(dá)到那種令人恐懼的程度,因為,他沒有修煉到可以使用靈降這一種境界,所以,他修煉了另外一種邪術(shù),就是之前說的傀儡術(shù)。

  傀儡術(shù)也可以遠(yuǎn)程操控別人,這跟靈降有著很多的相似之處,只不過威力不一樣罷了,但是,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對人起到一種恐嚇的作用。

  盯著手中的紅線看了看,我頓時再次感覺胃里開始翻滾,剛想再嘔吐,這個時候,一大群武警來到了這邊,這些武警我不認(rèn)識,但是他們跟李云迪這種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锼坪鹾苁煜,尤其是帶頭的一個叫做何偉隊長,十分關(guān)切的問李云迪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李云迪現(xiàn)在其實還驚魂未定呢,再說,他什么都不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直接就對著何偉說道:“我的秘書在那里呢,你們有什么問題就問他吧!闭f著,朝我指了指。

  何偉走到我面前,十分客氣的問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四下看了看,冷哼一聲,說道:“南洋邪降,聽說過嗎?”

  沒想到,我這么一說,何偉的眸子中竟然浮現(xiàn)出來驚恐的神色,看到他害怕,我也也就省了不少口舌,當(dāng)即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讓你的手下,全天二十四小時守住這里,還有,全稱搜捕一個叫做穆濤的人,他就是想要殺掉李云迪先生的幕后黑手,對了,讓你的手下一定要荷槍實彈,那人十分邪性,會降頭術(shù),小心點!

  何偉愣愣的點了點頭。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何偉,然后對著李云迪和文燕說道:“現(xiàn)在你們兩個就委屈一下,暫時待在這里吧,正好,董事長,你可以安心在這里養(yǎng)傷了,武警大隊的人都在這里,整個昆明,似乎都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

  說完,我準(zhǔn)備走。

  李云迪忽然喊了我一聲,我扭頭,他盯著我看了幾秒鐘之后,擠出來兩個字:“謝謝!

  我沒說話,也沒表情,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果然,我離開醫(yī)院之后,手機(jī)就收到了穆濤的短信:“陳升,沒想到我的計劃還真被你這個小子給破壞了,看來,你真的是不想活了。既然這樣,你來盤龍區(qū)東城郊外的廢棄電影廠,我倒是想看看,你一個道士,怎么對付我!

  我連回復(fù)也沒回復(fù),直接打車就朝著那邊趕去。

  一路傷,我的心中充滿了怒火,這個穆濤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我惹火了,他差點就控制著文燕和李云迪將我殺死,此仇不報,我估計以后都會留下陰影了,尤其是那飛頭降,這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比著鬼都要可怕。

  不過,出租車行至半路的時候,白貝貝卻打來電話了。她的聲音十分焦急,對我說道:“陳升,我知道我媽媽在什么地方了,她,她被人綁架了,剛才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說要我準(zhǔn)備一千萬,不然,我媽媽就要死。”

  我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這事情怎么都湊到一塊了啊。不過,緊接著,貝貝的一句話就讓我知道這并不是偶然了,“陳升,我媽媽被人關(guān)在盤龍區(qū)郊外的一個廢棄電影廠里,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啊。我擔(dān)心他們知道我們報警了后,會撕票!

  “貝貝,我現(xiàn)在在大潤發(fā)這里,給你辦個小時的時間去準(zhǔn)備三箱冥幣,然后來找我,我?guī)闳ゾ饶銒寢,你能在辦個小時之內(nèi)趕過來嗎?”我腦海里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白貝貝微微一愣,不過,她也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當(dāng)即就說可以。

  辦個小時之后,白貝貝帶著三個箱子來到了大潤發(fā)前面的停車場找到了我。

  白貝貝看上去有些緊張,我說道:“貝貝,你要是害怕的話,暫時先回去吧,等我救出來白阿姨之后,我就帶著阿姨回家!

  白貝貝此時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眼神里面似乎帶著一種崇拜,和依賴,甚至都有一種令人感覺到莫名其妙的情愫在里面。

  我深深的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不,陳升,我要跟你一起去救我媽媽?”

  我笑了笑,“難道你不害怕嗎,我可告訴你,綁架了白阿姨的人,是一個南洋邪降術(shù)士,實力不一般!

  “我害怕,但我有一種安全感。”白貝貝盯著我,隔了幾秒鐘后,才又補(bǔ)充了一個字:“你。”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