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沒多說什么,人家白貝貝是千金大小姐,從小就有這樣的習(xí)慣也說的過去。畢竟,人家的母親還叫白富美呢,光聽聽這名字也就讓人望塵莫及了。
很快,車子在一棟大廈前停了下來。
從小在從村長大的我,也沒見過什么市面,現(xiàn)在來到這大廈面前,頓時讓我折服,這大城市就是牛掰,這樓房建的這么高,不知道人在上面往下看,會不會害怕。當(dāng)然,我雖然沒見過世面,但是咱也不害怕,以后咱也要在這里上班了。
車子停下后,白貝貝直接開門下車,我也從車上下來,白貝貝就瞅了我一眼說道:“走吧,我現(xiàn)在帶你去見我爸爸,讓我爸爸見識見識你!闭f完,瞥了我一眼,直接走在前面。
我盯著白貝貝的后面看,這小妮子,長的漂亮,但是似乎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好吧,的確,我從農(nóng)村出來的,身上帶著一股土腥味,看不起就看不起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仰視我的。
來到大廈內(nèi)部,這是一棟十分高檔的寫字樓,我瞅了一眼大樓內(nèi)部的平面圖,這才知道,整個十七樓全是李家的產(chǎn)業(yè),也就是白貝貝父親李云迪的?磥,李家還真是有錢,在這寸土寸金的鞋子樓里,擁有一層樓,說真的,已經(jīng)很不簡單了。
來到17樓,白貝貝直接帶我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這時候,我看到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正在打電話,白貝貝推門進來之后,他看了一眼,對著電話說了幾聲就掛斷了,然后直接站起來,笑意盈盈的對著貝貝說道:“女兒,你來了啊,怎么樣,跟你媽媽出去旅游,心情好點了嗎?”
白貝貝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很隨性的說道:“還行吧!
這時候,李云迪看到了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討好的問貝貝:“女兒,這就是你媽媽讓你帶了的那個人嗎?”
貝貝點了點頭,瞅了我一眼說:“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傻不傻,找個地方坐下啊!
“對對對,快點請坐,大師!崩钤频线B忙對我十分恭敬的邀請說道。只是,他叫我大師,讓我頓時有點不自在了,怎么感覺這個大師的名號,就跟個騙子是的呢。
我沒有坐下,而是走到李云迪面前笑了笑十分恭敬的說道:“你好,陳升!
李云迪本來伸出手來,想要跟我握手的,可是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似乎有所顧忌一樣的,尷尬笑了笑,再次讓我請坐,我微微一愣,心里很疑惑,這李云迪不肯跟我握手,是瞧不上我覺得我的手臟還是說,他害怕什么。
當(dāng)然,我也沒多想,接著,李云迪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讓一個秘書來泡茶,而貝貝卻很隨性的竟然用指甲刀開始修剪起自己的指甲來,根本就不參與我和李云迪的對話。
李云迪似乎也對貝貝這種習(xí)慣習(xí)以為常了,笑了笑,朝我做了個請的動作,讓我喝茶,然后問我到底是怎么跟貝貝和白富美認識的,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跟他說了一下貝貝被厲鬼給附身的事情。
聽到我的講述,李云迪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說道:“大師,看來你是有真本事的人啊,這年頭,裝作是道士的人大有人在,到處都是騙子,你這樣的人才可真是難得啊!
那樣子,看上去似乎對我十分滿意。
我淡然一笑,心說這年頭騙子雖然多,但是有真本事的人也不少。
而就在這個時候,低頭之間,我卻看到的李云迪的手腕上有幾個稀奇古怪的字,這幾個字,像是某個人的生辰八字是的,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李先生,你手腕上的,這是紋身嗎?”我雖然感覺蹊蹺,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想到,我這么一說你,李云迪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那眼神,也是躲躲閃閃的,還掠過了一絲的恐懼,趕緊將袖口拉了一下,遮住了那幾個古怪的字跡。
我深深的看著他,李云迪沉思了片刻之后,這才開始說道:“大師,其實,這是我死去的父親的生辰八字。哎,最近這幾天,我在昆明的生意很不好做啊,之前找個大師給我看了一下,說是只要將我父親的生辰八字雕刻在我的手腕上,這樣我的生意就可以做的風(fēng)生水起。”
“然后呢?”我見李云迪在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并未有著心事似地,繼續(xù)問道。
“哎,說真的,剛開始,這法子還真是管用,我的生意一直都做的很好,短短的兩年時間,我?guī)缀醵伎刂屏苏麄昆明這邊的藥材和*市場了,但是最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生意上頻頻遭到一些古怪的事情,不是合同出了問題,就是我的制藥廠出現(xiàn)事故,所以,這兩年生意一年不如一年!闭f著,李云迪嘆了口氣。
說到這里,他似乎又十分愧疚似地,扭頭看了一眼正在修剪指甲的貝貝說道:“還有一點,我的女兒貝貝,之前一直學(xué)習(xí)都很好,發(fā)揮也很正常,要是按照她平時成績的話,上清華北大根本就不成問題,甚至,我還想著讓她出國留學(xué)的,可是誰也沒想到,她這次……哎。都怨我!
“當(dāng)然怨你,誰讓你不三不四的跟那些女人來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別以為我媽媽不知道,本來那個大師算的很好,都是你破了局,所以才導(dǎo)致現(xiàn)在的情況發(fā)生,哼,都是你的錯!要不是看在我媽媽的面子上,我才不會認你這個爸呢!”
忽然之間,原本正十分平靜修剪指甲的貝貝,竟然直接暴怒了起來,眼睛瞪著李云迪,那口氣之中,滿是責(zé)備。
我在聽到貝貝這話后,都愣了一下,完全想象不到,一個女兒,竟然會對自己的父親用這樣的口氣說話。
李云迪再次低下頭去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在驚訝于貝貝對李云迪態(tài)度的同時,心里卻泛起嘀咕來了。
想了想,就問道:“李先生,你之前請的那個大師,是個風(fēng)水師父嗎?”
李云迪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是個道士,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自從我生意上出了問題之后,我一直都在找他,但就是找不到。對了,你也是倒是,你認識那個人嗎?”
我心中好笑,這天底下的道士多的去,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巧就認識呢,不過我還是讓他說那道士叫什么名字,李云迪說道:“那個大師的道號叫做野游真人,名字叫做;李牧,據(jù)說是從青云觀那邊學(xué)成道術(shù)之后出來的。”
野游真人?李牧?我想了想,頓時皺眉了。這個名字和道號,我還真是沒聽說過。
不過,我卻李云迪手腕上的生辰八字十分好奇,我之前在魯班見聞錄中看到這么一句話“承父辰,先聲奪人,后孽障無數(shù),損陰墳,破規(guī)圓!边@可是倒施逆行損陰的一種法術(shù)。
難道說,那個李牧,給李云迪用的就是這種術(shù)法嗎?要知道,這種術(shù)法在道家秘術(shù)之中可并未曾有過記載,因為,道家秘術(shù)記載的都是一些比較正統(tǒng),降妖除魔的知識,而算起來,這種術(shù)法,算起來算是歪門邪道了,我魯班祖師爺?shù)囊娐勪浿兄杂羞@種記載,也只不過是為了防止小人罷了。
許是見我沉思,面色也有些不定,李云迪連忙喊了我一聲說道:“陳大師,你對這件事情,難道有什么看法嗎?”
我抬起頭來,這時,白貝貝已經(jīng)生氣的要走了,李云迪本來想留她說要一起吃飯的,不過白貝貝有點大小姐脾氣,李云迪也管不了,所以就任由她走了,等白貝貝走了之后,李云迪這才問我到底有什么高見。
我苦笑一聲說道:“李先生,高見談不上,但是我覺得,你其實被那個所謂的大師給騙了,算起來,那個人的確是有些本事的,但是,他這是害你,雖然你前三年的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但是你仔細想想,最近這兩年來,是不是處處不順?而且,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你跟貴夫人的感情上,最近也出了矛盾吧?”
一聽我這話,李云迪頓時一臉的驚訝:“你說的沒錯,前三年,整整三年,我的事業(yè)蒸蒸日上,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可是三年之后,真的就是如你所說的那樣,處處不順,當(dāng)然……”說到這里,他嘆息了一聲,說道:“我跟夫人的關(guān)系,的確很不好。大師,你真是神機妙算,不愧是活神仙!
我擺了擺手說道:“我并不是什么活神仙,其實,你這幾年的運勢,我是從你手腕上的這種生辰八字看出來的,因為這是一種損陰的歹毒術(shù)法,我只需要看一下這術(shù)法,也就能夠猜測出來你這幾年的運勢,而我之所以看的出來你跟貴夫人感情不和,是從你的面相上看出來的。你面相中,財帛宮呈現(xiàn)坍凹狀,子女宮呈現(xiàn)下滑之勢,內(nèi)宮上更是出現(xiàn)一道紫色的線條,所以,我才能斷定你跟你夫人的關(guān)系!
一聽我這話,李云迪竟然直接驚訝的從沙發(fā)上站立起來,頓時抓住我的手說:“大師,沒想到你不僅僅是個活神仙,還懂得看人面相,真是太厲害了,我李云迪有幸這輩子遇到你,真是太幸運了!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其實并不怎么會看相,只是以前師父給我普及過一點知識罷了!
其實,我這話也是再隱瞞,不管是跟著小哥時還是在青云觀的時候,這看人面相的理論,我是從來都沒修習(xí)過,而我之所以忽然會看相了,自然是魯班見聞錄中有所記載,那記載雖然不是很全面,但是卻簡潔明了,十分實用,當(dāng)然,我之所以能夠看到李云迪面上的氣息,這只要還是歸功于我身體之中的兩團氣息。
“大師!你看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如何是好啊,我最近的生意上又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大師乃是活神仙,能不能幫我破解一下?”李云迪頓時抓住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說完之后,他還又加了一句話:“價格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