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長假,先祝愿兄弟們節(jié)日快樂,身體健康,再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節(jié)日期間的安全,人在江湖,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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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國京都高野山深處的‘里高野’里,被寺廟通過不光彩的手段,從監(jiān)獄里救出來,從而免于起訴的孔雀,此時正面帶悲傷的跪在師父面前。
他的師父盤坐在蒲團(tuán)上,嘴角、衣襟上都是鮮紅的血液。
“孔雀,不要難過,這一次里高野犧牲了三位長老大師的性命,終于推算出京都天災(zāi)的根源,是因為富士山下的龍脈竟然被人奪走!”
“你一定......咳咳......咳咳,你一定要將龍脈奪回來......否者......否者不出百年,倭國便將陸沉,記住......龍脈在......港島!”
老和尚說完,腦袋一歪嘴角流出一絲鮮紅的血線。
孔雀臉上寫滿了仇恨與堅毅:“放心吧師父,孔雀一定會誅滅仇人,帶回龍脈的!”他說完恭敬的磕了幾個頭,拿起一旁的禪杖,大步朝山下走去。
如果辛寒在這,就會大笑朝他喊:“孫子,不把你師父埋了再走啊!”
其時,辛寒身在港島心中一悸,掐指一算,并沒有算出什么,當(dāng)即也不放在心上。
說起來也是他自己大意,裝有龍脈的‘青蜃瓶’就放在隨身的乾坤袋里,若是他謹(jǐn)慎一些裝在虛空戒里的話,別說里高野死了三個長老一個主持,就是都死光了也絕對推算不出來。
馬小玲剛回到自己的靈靈堂就接到辛氏餐飲集團(tuán)的電話,說要聘請她作為集團(tuán)的玄學(xué)顧問,年薪任她開。
馬小玲放下電話的時候,從心里往外高興,仿佛這些天的郁悶一掃而光,歡呼起來:“這次發(fā)財了!”
旋即又靠在椅背上,兩只長腿疊在一起,搭在桌子上,一翹一翹的,半晌眉梢?guī)Φ淖哉Z道:“死色狼,還算你記得這件事,若是敢騙我,下次見到叫你好看,這次......就原諒你算了!”
不知為何,此時的心情格外的好,她自己想來,可能是接了大生意,發(fā)了財?shù)脑虬伞?br />
兩個小時后,辛氏餐飲集團(tuán)的人與律師來到靈靈堂,和馬小玲簽署了一份,長期聘請她為集團(tuán)玄學(xué)顧問的合同,年薪是馬小玲自己提的,為一百萬港幣,九八年,這個顧問的酬勞可是天價。
要知道這只是固定薪水,出任務(wù)的時候,看情況還要收取補(bǔ)助,那才是大頭。
錢在簽署合同之后的半個小時,直接打到了馬小玲的賬戶中。
正所謂好事連連,雙福臨門,馬小玲接了大生意打算進(jìn)一批道具以備不時之需。
剛到求叔那里,就得到求叔傳遞的消息,澳門的何先生要請她去做清潔,又是一大筆收入進(jìn)賬,雖然比不了辛寒這個,但也著實不錯了。
心里正美著,忽然手機(jī)響起接通之后,對面?zhèn)鱽硭实男β暎骸拔灼帕,如今我可是你老板嘍,怎么樣,有沒有時間請你老板我吃飯!”
聽著對面辛寒的聲音,馬小玲心中先是一喜,正要答應(yīng),但忽然一股濃烈的不安涌現(xiàn)出來,連忙又要拒絕,就聽對面辛寒打趣道:“不是吧,發(fā)了大財對朋友竟然這么摳門?”
長出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才笑道:“好啊,路邊攤隨便吃!”
“路邊攤就路邊攤,你現(xiàn)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辛寒掐準(zhǔn)了她收到錢的時間,打電話想大吃馬小玲一頓,叫她心疼一下,沒想到這妞好似有什么顧慮,言語含含糊糊,他假裝聽不出來,直接就賴上了!
馬小玲并沒有請辛寒吃路邊攤,而是說了一個西餐廳的地址。
等放下電話不大工夫,馬小玲又打來電話,說訂了晚上五點的位子,并且將臺號都告訴了辛寒。
“不錯啊,既可以吃到西餐,又可以看見大-長-腿了,這一百萬花的真值了!”辛寒用阿q精神催眠著自己,換上一套西裝,掐著時間,叫司機(jī)將他送到馬小玲說的那間餐廳。
到餐廳門前他看了一眼,4號上顯示的時間正好是五點,臉上帶著微笑和侍應(yīng)說了馬小玲定的位子,結(jié)果這巫婆人還沒到。
無聊坐在位置上看菜單,對面忽然坐下一個人:“辛寒啊,你怎么不直接給我打電話呢,叫小玲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她下次又該拿我取笑了!”
辛寒笑容一僵,接著又自然起來抬頭笑道:“上次從日本回來,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記電話的紙條給洗花了,什么都看不清,就是巫婆玲還是我讓公司找到靈靈堂才聯(lián)系上的呢!”
“你自己洗衣服嗎?你們男人最粗心了,下次可以拿來,我?guī)湍阆春昧!”王珍珍下意識的說完,忽然臉上一紅:“我不是......我是說......”
辛寒露出一個感動的笑容:“我知道了,謝謝你珍珍,咱們先點菜吧,邊吃邊說!”
“好啊......”
“先生,您預(yù)定的情侶套餐可以上了嗎?”一個侍應(yīng)走過來,躬身說道。
“我什么時候......”辛寒不說了,將后面的話咽到肚子里,這事情明擺著,顯然一切都是馬小玲搞的鬼。
看著對面臉色羞紅,頭低的像鵪鶉似的王珍珍,他長出了一口氣,感覺胸口有點悶悶的,朝那侍應(yīng)一笑:“上菜吧!”
“好的先生!”這個侍應(yīng)還沒下去,另一個快步走過來:“請問您是辛寒先生嗎?”
辛寒點點頭:“是我!”他已經(jīng)淡定下來,想看看馬小玲究竟還玩了什么花樣。
“有位自稱花店的員工的人,說您定的花已經(jīng)送來了!”侍應(yīng)將一大捧玫瑰放在餐桌上,然后與另一個侍應(yīng)一起躬身告退。
王珍珍驚喜的抱起那捧玫瑰,輕嗅了一下:“謝謝你,辛寒,我......很喜歡!”這話說的有點扭捏,叫辛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能道:“小心一些,我看見那花上有刺沒弄干凈!”
“是嗎,在哪?......啊......”
“......”
看著一臉委屈的王珍珍,辛寒一陣無語,只能把那捧玫瑰接過來放在一旁,然后抓起王珍珍被刺的手,小心看了起來,那刺并沒有斷在里面,用手?jǐn)D了擠,然后習(xí)慣性的將對方的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
“好了!”
等看見羞澀的,臉上就要滴出血的王珍珍,辛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他可以向老天發(fā)誓,絕對不是故意的。
這些動作都是他和自己那些老婆們在一起時,習(xí)以為常的動作,完全是習(xí)慣使然,下意識就做出來了。
“這......這樣不好,還......有人看著呢!”王珍珍的聲音現(xiàn)在只能用細(xì)弱蚊鳴來形容。
西餐廳對過的一家餅店里,馬小玲透過玻璃窗,看著對面黏糊的兩人,咬著銀牙嘀咕道:“便宜你了死色狼,要是以后敢對不起珍珍,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就在這時,餅店的伙計在老板的指使下走過來問道:“這位小姐,你在這里站半個小時,到底要買什么啊,你這樣自己不買,擋住別的客人買東西,會影響我們生意的!”
“喊什么喊,這些餅一聞味道就知道肯定不好吃啦,連蔥油的香味都沒有,還好意思讓我買!自己留著吧!”
馬小玲似是找到了出氣筒,罵了那伙計一頓,快步從后門走掉了。
那伙計被罵的愣住了,等馬小玲走了之后,他在大聲道:“神經(jīng)病,你見過賣老婆餅的有蔥油味嗎?”
馬小玲遠(yuǎn)遠(yuǎn)的走開了,但她留給辛寒的‘驚喜’還沒有完,不一會,點燃燭光,打開紅酒,幾個小提琴樂師圍著用餐中的兩人開始拉起旋律優(yōu)美的曲子。
王珍珍這一頓飯吃的格外高興,覺得食物也很好吃,她好奇的對一旁服務(wù)的侍應(yīng)問道:“你們餐廳的食物這么好吃,可都這個時間了,怎么只有我們兩人用飯?”
那侍應(yīng)面帶笑容的解釋道:“這位辛寒先生已經(jīng)為小姐你包下了整個餐廳!今天晚上我們所有人,都是為兩位服務(wù)的!”
辛寒剛?cè)阶炖锏囊簧纂u肉海鮮燴飯,差點一口噴出來。
王珍珍感動之下勸道:“辛寒,你不用這么浪費的,下次請我去吃大排檔就好!”
辛寒欲哭無淚啊,誰想浪費了,鬼才想浪費,吃個飯居然包下整間餐廳,巫婆玲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