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符的霸道無與倫比,在辛寒一片一片加上去的時候,武林高手都承受不住,這父子四個終于妥協(xié)了,交出各自手里的產(chǎn)業(yè)。
當(dāng)然最大的那份還是在陳老頭這個家主手里獲得的,這老頭硬生生挺了三片生死符,嘴都咬破了,這才松口。
他們這一簽字,便是將陳家的家業(yè)轉(zhuǎn)給了八極門和楊家,辛寒也遵守諾言給他們解了生死符。
霍承和楊振拿著協(xié)議都道:“祖師放心,這些財產(chǎn)我們會盡快洗白轉(zhuǎn)到祖師名下!
他倆這么一說,本來心如死灰的陳家老太爺心中還有一絲安慰,至少這野種也算是陳家人。
可他沒想到,辛寒張口就拒絕了:“這點錢我還看不上,就當(dāng)是送給八極門和楊家了!
陳老太爺凄厲的叫道:“你讓陳家敗落,你不得好死,你等著吧,江南王會給我們報仇的!
“江南王是誰?”辛寒有些詫異現(xiàn)代社會還有人敢稱王稱霸?
楊振搶先答道:“回租師,江南大亨劉長庚,勢力遍布長江以南,人稱江南王(故事設(shè)定的是平行空間,不是現(xiàn)實社會,這一點要說明。)卻是不容忽視,傳聞劉長庚的兩個結(jié)拜兄弟都是抱丹境的大宗師,我們楊家曾懷疑過他是南方幾個門派推舉出來的世俗代言人,專門負(fù)責(zé)掌管門派中世俗的產(chǎn)業(yè)的掌舵人!
陳老頭凄厲的大笑聲音尖細(xì)如同鬼魅:“怕了吧,我告訴你這個野種,你等死吧,就在今天劉長庚就會北上,晚上就能到京城,你等死吧。”
辛寒不屑的一笑:“江南王?那我就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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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寒被請到八極門名下的高級賓館里,奉若上賓,他坐在賓館里喝茶的同時,八極門和楊家的勢力迅速運轉(zhuǎn),開始消化起陳家這個龐然大物來,這也意味著陳家的勢力宣告破滅了。
霍承和楊振恭敬的陪在一旁,向辛寒匯報了具體的事宜。
辛寒也懶得聽,揮了揮手:“你們看著辦就好,我說了這些錢我還看不上,我的目的就是讓陳志超一無所有,陳家也好、劉長庚也好,凡是他的靠山都要完蛋!
楊振問道:“不知道陳家?guī)兹艘趺刺幚??br />
陳老太爺和他三個兒子還有一幫女眷都被八極門和楊家控制住,等著辛寒的決定。
辛寒平淡的道:“我要他們嘗嘗失去所有的滋味,看看到那時他們是否還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他們先放在一邊吧,等會過劉長庚之后一并處置。”
霍成也道:“祖師,您打殺了六個門派的化勁宗師,這六個門派的實力都不容小覷,恐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辛寒聽完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問道:“我對武術(shù)界的勢力不太熟悉,不知道如今的武術(shù)界抱丹有幾人?罡氣境又有幾人?”
兩個化勁宗師,都嘆了口氣:“如今武術(shù)界人才凋零,能練到化勁已是鳳毛麟角,罡氣境已經(jīng)近百年未曾聽過,抱丹雖有卻也稀少,據(jù)我們所知這抱丹境大宗師大陸只有五人,其中南派三人,北派只有兩人!
辛寒知道南北之分便是以長江兩岸劃分,這在武術(shù)界自古便有南北武林之說,不過沒想到國術(shù)在現(xiàn)代竟然凋零至此。
精武世界中僅辛寒知道的抱丹大宗師也不止五人啊,看來有人說現(xiàn)代便是末法時代,果然也有些道理。
霍承道:“北派這兩位抱丹大宗師,便是形意門和八卦門的兩個老祖,這次祖師打殺了兩門的化勁宗師,他們到這時還沒有動作,必然是知道了劉長庚北上,打著坐山觀虎斗的主意!
辛寒點點頭:“不用管他們,若是不老實一并打殺了!
霍、楊兩人都吸了一口冷氣,不愧是祖師,抱丹大宗師這等人物根本就沒被他放在心中。
楊振接著道:“抱丹大宗師,在大陸就這五人,跟在劉長庚身邊的.”
辛寒一擺手:“不用說了,對抱丹境我沒什么興趣。”
他端起一杯茶來喝,一旁的霍承趕緊拿著茶壺給續(xù)水。
辛寒喝過茶,叫兩人坐到對面:“我看你們年歲都不小了,怎么才是化勁的境界?”
兩人心中大喜,這是要給好處了。
霍承道:“徒孫愚鈍,入化十年,卻久久不能抱丹,還請祖師指點!
楊振道:“我看祖師在陳家時露了一手釣蟾勁,不滿祖師說,這門功夫在我楊家已經(jīng)失傳,不知道能不能.”
辛寒點點頭:“我看你們也是少了內(nèi)壯的法門,導(dǎo)致內(nèi)腑不固,勁力不純,不能內(nèi)外通達(dá)抱元守一,這釣蟾勁乃是內(nèi)壯的最佳法門,錘煉臟腑極為有效,我也是得自楊門的前輩,傳給你也無妨,你們一起練吧!”
楊振和霍承都是一驚,辛寒的輩分就高的嚇人,他叫前輩的人那得是什么輩分?
楊振激動的都有些顫抖,問道:“不知祖師您是和哪位楊家老祖學(xué)的這門功法!
辛寒呵呵一笑:“是楊昱乾老前輩親自傳授!
霍承好懸沒昏過去,您老糊涂了,楊無敵不是早死了么?
卻不想楊振激動的眼淚都掉了下來:“果然沒錯,我楊家代代相傳,當(dāng)年老祖宗是假死避世,否者他老人家五十歲便到了罡氣境界如何又能輕易的仙去!”
辛寒心中也一窒,原來現(xiàn)實中楊昱乾也是選擇了假死避世,那不知道師父李書文是否也是如此。
霍承此時問道:“不知道祖師師承哪位祖師爺?”
“家?guī)熇顣!?br />
他這么一說霍承再次一呆,反應(yīng)過來后,也激動的問道:“難道李祖師也是假死避世?”
辛寒故作高深:“正是如此!
霍承更加激動的問道:“那我祖父.?”
辛寒嘆道:“大師兄卻是被鴉片所毒害,影響了壽命!
霍承失望的嘆了口氣,然后鄭重的起身給辛寒磕頭:“弟子霍承,見過師叔祖!”
辛寒是他爺爺?shù)膸煹,自然便是他的師叔祖了?br />
辛寒也不客氣:“好了,你們也都算是我的后輩,都不是外人,既然見到了,就傳你們一些東西當(dāng)做見面禮吧!
霍承、楊振兩人大喜,都坐直了恭聽祖師教誨。
雖然現(xiàn)實中和精武世界,并不是一個世界,但對于八極門和李書文等人的感情,卻是一樣的,雖然這個世界即使李書文還活著也不認(rèn)識他,這卻不影響辛寒心中的情感。
辛寒直接進(jìn)入正題,將釣蟾勁仔細(xì)的給兩人講了一遍,又把自己凝勁抱丹的體會心得說給兩人聽。
兩人此時的心情都不能用驚喜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中了大獎,這等高手的抱丹體會,對武人來說簡直太重要了,往往一兩句話就能讓人在武道上前進(jìn)一步,所以兩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錯漏了一句。
等辛寒說完,便告訴兩人可以出去了,自己要休息一會。
霍承和楊振,躬身退了出來,然后將門外等著伺候的座下弟子統(tǒng)統(tǒng)趕走,兩個化勁宗師,親自站在門口等著伺候辛寒,可見兩人對這位的祖師的尊敬已經(jīng)無以復(fù)加。
此時一架私人飛機正降落在京城機場,一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眾人的護(hù)持下從飛機上走了出來。
這人滿面紅光,但此時臉上寒色,透出陰郁的殺氣,他左右跟著一胖一瘦兩個唐裝老者,這兩個老者目光明亮,掃過別人時,旁人直覺心中一震,不由自主轉(zhuǎn)開目光,不愿與兩人對視。
早已從醫(yī)院趕過來的劉曉曼,見那中年人走下飛機,小跑了幾步撲在這人懷里:“爸!你可要為志超做主啊!
這中年人撫摸著劉曉曼的秀發(fā),眼神閃現(xiàn)出一絲慈愛,接著又露出一絲寒意:“曉曼你放心,沒有人能動了我劉長庚的外孫而不付出代價..!”
若是有人聽見兩人對話,一定會很驚訝,傳聞中已經(jīng)快要七十歲的劉長庚,居然這么年輕,看上去說是劉曉曼的哥哥倒更像一些。
“走.去醫(yī)院先看看我的寶貝孫子!
劉曉曼擦干眼淚,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劉長庚身旁的兩個老者:“張叔,關(guān)叔,讓你們看笑話了。”
胖老頭擺擺手:“你這丫頭,從小到大,讓我們看的笑話還少么,怎么現(xiàn)在嫁人生娃了,便知道害羞了?”
瘦老頭聞言也是呵呵一笑。
“張叔.”劉曉曼此時完全沒了平日的干練狠辣,反而流出一絲小兒女狀。
幾人上了車,在在十幾輛車的夾道護(hù)送下,直奔劉志超所在的醫(yī)院而去。
車上,劉長庚拉著女兒的手道:“苦了你了,當(dāng)初若不是為了將勢力發(fā)展到北方來,也不會再豪門之中給你選了陳家.”
“爸.您別說了,我跟宏業(yè)挺好!眲月劢怯譂駶櫰饋。
劉長庚無奈道:“好、好,爸不說了!
姓張的胖老頭此時問道:“丫頭,對方什么來頭?”
劉曉曼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父親,這才道:“宏業(yè)婚前曾有過一段感情,那人便是他和那個賤人生下的野種!
劉長庚對這個女婿極為不滿,冷哼一聲:“叫人去把那個女人解決了!”
劉曉曼道:“那女人已經(jīng)死了,不過這個野種有些不一般,我查過他的根底,資料上顯示他從來沒有學(xué)過武,可是許千展說這野種足有化勁實力!
便在這時劉曉曼的手機忽然響起,她接起來問了句:“什么事?”然后聽了半天,忽然變得臉色難看起來。
“陳家完了.包括許老在內(nèi),我公公找了八位化勁宗師想要鎮(zhèn)壓那野種,沒想到八極霍承和楊家楊振當(dāng)場反水,其他人都被那野種打死了,那野種很可能是抱丹大宗師!
“爸.”說道這里,劉曉曼激動起來:“宏業(yè)和我公公他們都落到那人手中,你不能不管。
辛寒將霍承和楊振都趕了出去,并不是為了休息,而是在現(xiàn)實世界呆的有些煩了,兩人出去之后,他直接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射雕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