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玄慈剛一猶豫,蕭遠山直接將虛竹另一條手臂折斷,這次虛竹直接疼的暈了過去,蕭遠山又在他斷臂處狠狠一捏,虛竹立刻便又痛醒過來,兩只眼睛好懸瞪裂出來,可見其疼痛。
“好,我說!毙冉K于受不了心中煎熬,那受罪之人,便是他與葉二娘的親生兒子。
“師兄,不可!”所有玄字輩高僧同時站起開口阻止道,少林這顏面實在丟不起啊,尤其剛才還信誓旦旦,顛倒黑白,這要是承認了,便是顏面掃地,再無威望可言。
玄慈冷冷看了一眾師弟一眼:“誰敢阻我?”
他已入魔,葉二娘的死便是玄慈的心魔,如今又多了一個虛竹。
辛寒冷笑連連,這幫玄字輩高僧沒一個好東西,為了少林寺的顏面,竟然阻止玄慈講出真話,讓蕭峰蒙受不白之冤。
“我承認,當(dāng)年慕容老施主的情報錯誤,你們一家都是無辜的,我們也是在你墜崖之后才想明白此事,但錯以鑄成,無可挽回,慕容老施主更是因為此時心懷愧疚一病不起,當(dāng)貧僧想責(zé)問之時,已經(jīng)天人永隔。”
玄慈說到這里,看了慕容復(fù)一眼,慕容復(fù)一臉迷茫,顯然此時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
玄慈接著道:“不過,你那襁褓中的兒子,我讓人養(yǎng)大,又培養(yǎng)成丐幫幫主,當(dāng)世英豪,也算對的起你,若不是他為了弄清當(dāng)年的事大肆殺戮,當(dāng)年參與之人,我也不會著手對付他。”
蕭遠山冷笑道:“那老夫還得感謝你不成,告訴你,那些人不關(guān)峰兒的事,都是老夫殺的,你們害的老夫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老夫報仇殺人,有什么不對。”
兩人一番對話,武林群雄聽得清清楚楚,都清楚了來龍去脈,立時喧嘩起來:
“原來少林高僧也會說謊話騙人!
“我就說喬幫主是英雄好漢,不是那樣的惡人,你們看怎么樣,我說的對吧!
蕭遠山將目光放在了慕容復(fù)身上:“父債子償,那慕容老匹夫雖然死了,但是他兒子還活的好好的,玄慈你若要讓你兒子活命,便立刻殺了慕容復(fù),否則我馬上就扭斷他的脖子。”
這話一出,群雄更是驚訝,怪不得玄慈投鼠忌器,將當(dāng)年的真實情況都說了出來,原來那黑衣僧手中的小和尚,就是玄慈的親兒子,這豈不是說少林方丈居然是犯了yin戒的道貌岸然之輩。
少林群僧頓感面上無光,蕭峰的授業(yè)恩師玄難,長嘆一聲勸道:“師兄,你不能一錯再錯了。”
玄慈卻是聽而不聞,他將目光落到了慕容復(fù)身上。
慕容復(fù)頓時就是一個激靈:“玄慈大師,你這是何意!
蕭遠山朝玄慈冷笑:“我只給你三息時間,你自己看著辦!
玄慈忽然單臂一豎,一招‘大金剛掌力’便朝坐在臺上的慕容復(fù)拍了過去。
幸好慕容復(fù)在玄慈表情不對之時,便心中有了防備此時,猛然朝一旁閃去,雖然頗為狼狽,但總算逃了一命。
他身下的椅子卻在這驚天掌力之下,轟然爆開,就是其風(fēng)波惡的三個家將,都受到碎木波及,受了一些皮外傷。
“玄慈,你居然要謀害朝廷命官!”
公冶乾見自家公子初虧,當(dāng)即開口厲喝,同時順手朝天上打出一支響鏢,尖銳的聲音響起,就見少林寺一旁的樹林中,忽然出現(xiàn)上千官兵,手上都拿著弓箭,卻是朝廷的弓箭手。
公冶乾厲聲喝道:“保護慕容大人!
玄渡,玄難見玄慈狀若瘋狂,急忙擋在他身前:“師兄不可,南慕容如今是朝廷命官,不可造次啊,難道你要讓少林萬劫不復(fù)么?”
武林群雄此時也炸開了,南慕容這是何意,居然在此地埋伏下弓箭手。
便在這時,蕭遠山又道:“玄慈,還不將他殺了,難道你真要讓你親兒子去死么?”
慕容復(fù)見玄慈目露兇光,當(dāng)即說道:“大師,你要考慮清楚,難道你要玉石俱焚不成!
玄慈冷哼一聲,忽然高喝到:“少林僧兵何在?”
他一喊完,從對面樹林里忽然出現(xiàn)上千僧兵,有手持戒刀長棍者,也有手持弓箭的武僧,全都殺氣騰騰。
臺上,段譽將段正淳護住,全冠清有些傻了,他剛當(dāng)上幫主不久還沒活夠能,顫顫巍巍的道:“諸位大師,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玄難趕緊解釋:“段王爺、段世子、全幫主,你們莫慌,這些都是為了對付那白衣劍魔而準(zhǔn)備的,是為了防止他擾亂此次盛會,這才設(shè)下重兵埋伏,與幫人無干!
辛寒在臺下聽得清清楚楚,頓時明白,這是少林寺見自己能夠飛行,便與慕容復(fù)勾結(jié),布下弓箭手,好在自己飛騰時,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他心中氣氛之下直接摸出兩個手雷來,放在袖子里,我本想跟你們玩武功,你非跟我玩陰謀是吧......
玄慈忽然在臺上猛然躍起,跳過玄渡,玄難兩位高僧,直接用大金剛掌力朝慕容復(fù)打去,此時他為了虛竹,什么都不在乎了。
便在這時,一聲冷哼出現(xiàn)在臺上,慕容復(fù)身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了一個青衣蒙面的僧人,對著玄慈猛然退出一掌,掌力相撞,兩人俱是一震。
慕容復(fù)見這人替自己擋住玄慈,致謝道:“多謝大師!
那青衣僧人看慕容復(fù)一眼,忽然笑道:“復(fù)兒,你很不錯!
聽到這個聲音,慕容復(fù)和玄慈都是一震,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玄慈嘆道:“原來慕容老施主并未故去,看來當(dāng)年那封書信,是你故意為之了,只是不知為何如此?”
蕭遠山目光落在青衣僧身上,眼里冒出寒氣:“你是慕容博?”
青衣僧摘去面巾,露出露出一張神清目秀、白眉長垂的臉來。
“爹爹!”慕容復(fù)見到這張臉龐,眼睛不由自主的濕潤起來。
慕容博笑道:“復(fù)兒,你這些年做的,爹一直都看在眼里,最近這些事情便仿佛開竅了一般,做的很不錯。”
蕭遠山此時卻憤怒道:“慕容老賊,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假傳書信,讓玄慈截殺我們一家?”
玄慈面無表情的問道:“貧僧也想知道,若不是你,我便不會得罪蕭遠山,我兒子也不會落在他手里!
慕容博只是冷笑,小心戒備卻不回答。
辛寒在后面朗聲笑道:“讓我來帶他回答好了,他們慕容家乃是大燕后裔,狼子野心,蓄謀復(fù)國已久,要是玄慈帶人殺了遼國重要人物,引起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他慕容家便可坐收漁翁之利,順勢揭竿而起!
他這一說,玄慈登時明白過來,淡然道:“原來,慕容老施主所圖甚大啊!
慕容博原本以為這事乃是機密,此時被人道破不禁又驚又怒,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怕影響了慕容復(fù)的官途,到時候,耽擱了慕容家的大計,自己便是家族的千古罪人了。
“你是何人?”慕容博暴怒之下,目光如刀,直指辛寒。
慕容復(fù)對辛寒的聲音記憶猶新,當(dāng)時便認了出來,叫道:“他便是白衣劍魔辛寒!
玄慈目光一凜,朝辛寒望來。
辛寒也不否認,哈哈一笑,左右手各拿了一個手雷,用牙咬了指環(huán),一顆手雷扔進眾官兵之中,另一顆則扔到僧兵之中。
手雷爆炸的同時辛寒直接取出ge-m134加特林機槍,便是一頓掃射,這玩應(yīng)就是終結(jié)者2里面州長用的那把,是辛寒在生化世界里搞到的,威力相當(dāng)驚人。
這些武林群雄,只見到那人手中之物不停的噴出火舌,官兵和僧兵則成群的倒下,有些人悍不畏死,沖了兩步,結(jié)果瞬間身體變四分五裂,鮮血飄飛。
有虛空戒做倉庫,辛寒子彈可以說無數(shù),只要虛空戒里還有儲備,他子彈便不能射空。
辛寒掃射這功夫,愣是沒有一個人敢移動半步,都怕步了那些官兵和僧兵的后塵。
等辛寒停火之后,官兵和僧兵,幾乎全滅,他運起內(nèi)力喊道:“玄慈上我縹緲峰,殺我弟子,今日老子就是報仇來的,只滅少林,不想死的趕緊滾!”
剛才還喊著要除掉蕭峰和辛寒的武林群雄,頓時如驚弓之鳥,瞬間‘轟’的一聲,朝山下逃去,沒辦法不逃,那巨型暗器簡直太過可怕,讓人看著就遍體生寒。
蕭峰和辛寒都將偽裝卸去,蕭峰搶步上前,拜伏在地,顫聲叫道:“爹...爹爹!”
蕭遠山哈哈大笑,說道:“好孩兒,好孩兒,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爺兒倆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記認,誰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
一伸手,扯開胸口衣襟,露出一個刺花的狼頭,左手一提,將蕭峰拉了起來。
蕭峰扯開自己衣襟,也現(xiàn)出胸口那張口露牙、青郁郁的狼頭來。
兩人并肩而立,突然間同時仰天而嘯,聲若狂風(fēng)怒號,遠遠傳了出去,只震得山谷鳴響,數(shù)千正在逃命的豪杰聽在耳中,盡感不寒而栗。
兩人瞎嚎了半天,等嚎完了,辛寒才提著加特林機槍上前見禮:“伯父,別來無恙啊!
蕭遠山笑道:“峰兒交了你這個兄弟很是不錯,辛小子,把你那玩意收了,我蕭家的仇,我們父子親手報來!
蕭峰豪氣沖天:“正是,二弟將你那暗器收了,我們要親手報仇!”兩人說完同時飛身而起朝臺上撲去。
至于虛竹被蕭遠山順手一掌擊斃,臺上的玄慈痛叫一聲,兩眼一黑好懸沒暈倒過去,再看蕭遠山的目光,滿是惡毒狠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