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降府高階修士為防師弋感應(yīng)到他的位置,而不對精神戰(zhàn)場進行破壞的話。
那么,其人也只能在師弋布置的環(huán)境之下行動。
如此一次,師弋想要擺脫對方將會更加的容易。
畢竟,師弋作為精神戰(zhàn)場的構(gòu)建者。
對于這里的通路和陷阱,遠比對方清楚的多。
…………
另一邊,胖啾和降府高階女修的戰(zhàn)斗仍在繼續(xù)。
只見變成為鳳凰形態(tài)胖啾輕啼一聲,那帶著焰色的翅膀,朝著降府高階女修猛得一扇。
一連串的火球如雨一般,朝著對手快速的砸了過去。
不過,當(dāng)這些火球在接觸到,降府高階女修那蒼藍色的法華之后。
就如同被那法華吸收了一般,根本掀不起半點漣漪。
高階不愧為修真界的頂尖戰(zhàn)力,僅僅只是一個法華,就能夠使得胖啾所釋放的烈焰,完全無法發(fā)揮作用。
而這就是法華所獨有的,免疫五行之力的一面。
不要說火焰了,甚至是報身能力這種流派特性的顯化,也同樣無法影響到法華一絲一毫。
但凡是五行力量皆是如此,這就是法華的霸道之處。
之前師弋對戰(zhàn)高階修士之時,每次都是以鍛體實力強壓為主。
看似戰(zhàn)果斐然,但更多的也是被逼無奈。
也只有這種硬碰硬的戰(zhàn)斗方式,才能打碎高階修士的法華。
當(dāng)然,師弋的狀況還算是好的。
至少,師弋還能通過自身不俗的鍛體實力,去硬剛高階修士的法華。
如果是一般的五行類修士的話,即便高階修士不使用,神識沖擊之類的秒殺手段。
僅僅只是升起法華,站在那里任由中階修士攻擊,對手都不見得能擊破這層防御。
想一想,那該是多么令人心生絕望的一件事。
正常來說,類似胖啾這種火屬性靈獸。
對上高階修士會同樣面臨,上述這種無法破防的窘境。
可是,如今眼前的這名降府高階女修。
在面臨胖啾所釋放的火雨之后,其人卻又不得不奮力躲避。
雖然其人可以在法華的保護之下,完全做到無視這些火焰的地步。
但是,法華也僅僅只能保護她自己而已。
此時,這名降府高階女修的手上。
可還拖拽著她那個,已經(jīng)陷入假死狀態(tài)的同門呢。
假死狀態(tài)之下肉身形同死亡,全身上下完全沒有任何,抵抗攻擊的能力。
在這種情況之下,未免這同門被火雨擊中,這降府高階女修也只能盡力去躲避。
胖啾雖然是獸而非人,但是它的智力一點也不比人類差。
眼見釋放的火焰完全無法影響到,那名降府高階女修。
胖啾就將主要的攻擊目標(biāo)放在了,其人拖拽的那名同門之上。
而在這不斷的騰挪移動之中,原本就受傷頗重的降府高階女修,也已然有些吃不消了。
其人知道繼續(xù)這樣被動挨打完全不行,再這樣耗下去的話,她真的有可能重傷不治。
介時,死的可就不是她一個人了。
連她手上拉著的這名同門,也會一同死去。
一念及此,這名降府高階女修開始想要反擊。
她準(zhǔn)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同樣的方式攻擊對方的弱點。
之前這名降府高階女修看到了,這鳳凰靈獸的主人被它馱在了背上。
于是,其人一邊躲避著胖啾所釋放的火焰,一邊慢慢的調(diào)整著位置。
在其人將身位完全挪到胖啾的上方之后,師弋陷入假死狀態(tài)的肉身直接就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這名降府高階女修看到目標(biāo)之后,其人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
下一刻,其人沒有再繼續(xù)躲避攻擊。
而是在手上快速的,凝聚出了一支白色小箭。
別看這支箭矢只有巴掌大小,但它卻是由人類的魂魄殘渣,所凝聚而成的。
對于其他東西這支魂箭的威力,只能說是中規(guī)中矩。
然而,一旦以人類為目標(biāo),這魂箭將能爆發(fā)出絕強的殺傷力。
而這就是其人將要用來,致對手于死地的手段了。
下一刻,這支魂箭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目標(biāo)直指位于胖啾背上的師弋。
接著,這支魂箭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
直接飛到了胖啾的背上,并精確無比的從師弋的耳朵當(dāng)中鉆了進入。
在從耳朵鉆入大腦之后,這魂箭果然展現(xiàn)出了它強大的殺傷力。
伴隨著劇烈的爆炸,這魂魄殘渣所凝聚而出的箭矢,直接將師弋的頭骨炸開了三分之一。
親眼目睹了魂箭的威力,那降府高階女修不由得有些心滿意足。
在其人看來,這一擊已經(jīng)達到了必殺的效果。
頭部遭受到破壞,一般人唯有死亡一途。
如果肉身徹底陷入死亡,另一邊被拖入魂戰(zhàn)之內(nèi)的神念,也自當(dāng)不復(fù)存在。
如此一來,魂戰(zhàn)能力就會結(jié)束。
那么她陷入假死的同門,就能夠快速的恢復(fù)過來。
沒有了同門的拖累,在法華的保護之下,她根本就不必去躲避胖啾的火焰。
如今的這種窘境,頃刻之間就能夠解除。
到時候合二人之力,想要拿下眼前的這只鳳凰靈獸,那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自認為師弋必死無疑的降府高階女修,自然不會再去關(guān)注一具尸體。
其人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師弋原本破碎的頭顱,正在以極其夸張的速度進行著修復(fù)。
在這名降府高階女修不斷地躲避著胖啾的攻擊,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她那同門轉(zhuǎn)醒過來。
這時,其人才意識到了不對。
當(dāng)她再次看到胖啾背上的尸體之后,其人不由得大吃一驚。
因為此時師弋頭部的傷勢,已經(jīng)變得完好如初了,哪里還有半點破裂的痕跡。
那女修眼見如此,不信邪的又一次動用魂箭直擊師弋的頭部。
可是,在三苗氏血脈無視頭部弱點的能力作用下。
無論頭部受到怎樣的傷勢,頃刻之間血脈能力就能夠?qū)⒅謴?fù)。
所以,這魂箭的攻擊注定只是徒勞。
這降府高階女修眼見攻擊不成,于是直接將魂箭射向了師弋的后背。
原本其人是想要用魂箭,攻擊師弋的心臟的。
可惜,師弋的肉身是趴在胖啾背上的,其人根本攻擊不到。
而以師弋的肉身強度,只要不是攻擊耳朵之類的弱點,是很難以一擊對師弋造成致命傷害的。
果然,這支飛向師弋背部的魂箭盡管威力驚人,但是也只炸開師弋的一層皮肉而已。
以師弋海量精血的加持,這種傷勢頃刻之間就能夠恢復(fù)。
這降府高階女修嘗試攻擊了幾次,無法奈何師弋不說。
反而因為專注釋放魂箭進行攻擊的關(guān)系,在躲避攻擊方面就無法兼顧的那么周全了。
胖啾趁機釋放火焰,打中那名假死狀態(tài)高階修士好幾次。
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即便是高階修士,也不能無視胖啾的火焰。
在胖啾接連的火焰灼燒之下,其人的身體有多處已經(jīng)完全被燒焦了。
相信再來那么幾次,不等師弋的身體出問題,對方就要率先死在胖啾火焰之下了。
那降府高階女修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原本拖著重傷之軀,其人并不想要動用法身能力的。
可是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已經(jīng)容不得她顧慮那么多了。
想到這里,那降府高階女修直接進入了法身狀態(tài)。
接著,其人就操縱著神識觸手,對著師弋襲擊而去。
然而,這一次其人注定無法得逞。
只見在那神識觸手將要襲擊師弋的那一刻,師弋身體之上原本已經(jīng)消失了的光罩再次浮現(xiàn)而出,直接將那些妄圖抓取師弋的神識觸手擋了下來。
師弋原本就意識到了降府修士魂戰(zhàn)能力的問題,既然安排了胖啾作為后援,又怎么可能不考慮外圍敵人的法身問題。
巫器原本就擁有,存儲血脈之力的功能。
否則,這件巫器也不可能經(jīng)歷了百萬年的歲月,一直隔絕著女丑之尸上面的熱力。
師弋自問憑借自身的血脈之力,無法做到讓這件巫器運轉(zhuǎn)百萬年。
但是,多運轉(zhuǎn)個一時半刻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師弋被魂戰(zhàn)能力拉入戰(zhàn)場之時,可不會主動去關(guān)閉這件巫器。
所以,巫器是一直處于運轉(zhuǎn)之中的。
只是為了降低消耗,所以處于了一種隱沒的狀態(tài)。
如今,突然遭遇了神識觸手的攻擊,自然是再次顯現(xiàn)了出來。
那降府高階女修從來沒有想到過,想要殺死一個形同尸體,完全無法行動的人居然有這么難。
眼見神識觸手沒有效果,這降府高階女修不得不轉(zhuǎn)頭,以神識觸手攻擊胖啾。
而擁有回溯能力的胖啾,只要守住回溯原點,可以說不懼任何形似的攻擊。
在神識觸手的攻擊之下,胖啾瞬間消失,然后又快速的從恒古石之內(nèi)飛出來,神識觸手根本就拿它毫無辦法。
那降府高階女修見此,也不禁有些投鼠忌器。
就這樣,在胖啾的窮追猛打之下,對方在躲避之中傷勢逐漸惡化。
其人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她自己的性命將很難保全。
一念及此,這名降府高階女修便松開了她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