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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你先別激動,商船既然是被艦隊和安全局扣了,必然是夾帶了什么嚴(yán)重的違禁品,涉及到了國家安全問題,所以即便我父親的官位再高,也不能阻撓國家執(zhí)行安全工作,這個忙不是我不幫,實(shí)在是無法幫啊,你要理解!”
余馨很無奈,初時還對季安這血脈親人有些尊敬,可通過聊天發(fā)現(xiàn)這一家四口好像都缺乏教養(yǎng),性格上極度自私,根本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最后胖嬸子更又變成了無賴潑婦模樣,說難聽點(diǎn)……有些無恥。
不過縱然如此,余馨也無法做出當(dāng)場趕人的事情來,畢竟是季安的血脈至親,只能好言好語的相勸起來。
同時,余馨心里對這一家人也產(chǎn)生了一些懷疑,既然商船都被軍方和安全局扣了,那他們是怎么走出來的,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也被扣壓么,而且還直接跑到她家里來了。
剛才他們說是聽一個朋友講的,可通過聊天發(fā)現(xiàn)這四人的話語簡直漏洞百出,季安都名揚(yáng)全世界近兩年了,即便遠(yuǎn)在大山之內(nèi),通迅不發(fā)達(dá)的親戚都能知道,更何況他們這些消息靈通,跑江湖做生意的商人。
之前說是季安對他們有誤會,可就算誤會再深,也不至于一直不來相認(rèn),很明顯,這一家人做出過令季安極為痛恨的事情,所以季安連提都不樂意提起他們。
而且,這四人深夜前來,肯定是做過一定的調(diào)查,知道季安不在家,最后又是明知故問,又是欲擒故縱,又是撒潑打滾耍無賴,百般作秀,顯然目的不純。
余馨到底是常年做警察的人,心思極為敏銳,又功力非凡,一瞬間就猜測出種種可能性,將這四人來意琢磨了遍。
“我不聽,你就是無情,就是不孝,不想幫就說不想幫還提什么國家安全,分明是你自持高官子女身份看不起我們這些做生意的窮親戚,要是季安在肯定會幫忙!啊……老天爺,你開開眼啊,這世道怎么都這樣了……凈是一些無情無義之人啊……”
“啊……我們一家人全完了!既然你余馨無情就別怪我們無義,我明天……我……我今天就賴在你們家不走了……”
胖嬸子哭鬧不止,還真的趟在地上打起滾來,那一父兩子也在踢凳子捶板凳,大發(fā)脾氣,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
“你……你們……”
季安卻是被這一家人的行為嚇了一跳,不過她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當(dāng)下黛眉一凝,冷聲喝道:“馬上住手,并且離開我家,否則的話我可不管你們是不是季安的親戚,馬上將你們抓起來,送到市局,嚴(yán)厲查處!”
“賤女人,你家里就你一個人還敢囂張,看我不收拾你……”這一家人一聽這話嚇的渾身哆嗦,但那名身材魁梧的青年卻拍案而起,怒喝著向余馨沖去,一家三口也沒有阻止,似乎圖窮匕現(xiàn)了。
“主人受到敵人攻擊,判定危險程度為一級,弱!當(dāng)打斷四肢,再將所有人驅(qū)逐出十里!”
便在此時,像是塑料模型一樣站在客廳邊緣的tx和t-850兩名女性機(jī)器人,眼睛里閃過道道藍(lán)芒,突然被激活了。
她們?nèi)齻健步來到余馨身前,雙手一伸,攔住了魁梧青年。
“你們……”
魁梧青年被這突然殺出兩個女子嚇了一跳,但他話音未落,兩名機(jī)器人就毫不猶豫的動起手來。
“嘭!”“咔嚓!”
她們出手如電,tx快速在青年雙臂各擊一拳,t-850那沉重的腳連環(huán)踢在了青年的兩個膝蓋上,數(shù)百斤的力量一下子爆發(fā),當(dāng)下骨頭碎裂聲在安靜的客廳清晰的響了起來。
“啊……我的胳膊,我有腿……”魁梧青年雙腿扭曲,以狗啃泥的姿勢轟然爬在地上,數(shù)顆牙齒被磕斷,滿嘴血污的哀嚎起來。
聲音如殺豬般慘烈,將一家三人都嚇傻了。
余馨也是一愣,這兩名機(jī)器人自季安送來后,就嫌麻煩一直放家當(dāng)擺設(shè)用,可怎么一下子就激活了。
這時,兩名機(jī)器人雙手連揮,又各出兩拳擊打在四人的嘴巴上,立刻將四人滿嘴的牙齒都打了出來,血水噴灑,隨即雙手并用,一人抓起魁梧青年和陰沉少年,一人抓起中年婦夫,直接大踏步的走出了客廳。
余馨愣愣的望著機(jī)器人遠(yuǎn)去的背影,自語道:“這也太快了吧,我還沒阻止呢……不過走了也好,不然非被這四人氣出病來,季安也真是的,有這種親戚也不給我提前說一聲,也好讓我做個準(zhǔn)備……”
“準(zhǔn)備什么?”
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余馨也順口答道:“當(dāng)然是躲著不見他們了,!是誰?”
她尖叫四顧,卻突然被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臂摟抱在懷里,扭頭一看,正是朝思夢想的自家男人。
“你是不是早回來了?不用回答,肯定是!混蛋!居然看著我出丑……本小姐饒不了你……”余馨哭哭啼啼埋的在季安胸膛,哽咽的訴說著這十七八個月的思念。
這一番訴說,就持續(xù)了兩個半小時,已到了深夜時分,兩人躺在臥床上,激情過后,但依然沒有睡意。
“大道無形,時間匆匆,地球轉(zhuǎn)動,未來多變,一切……皆有可能啊……”
季安感慨頗深,這次回來,天地元?dú)庠鲩L,時間流速變化,整個位面上升,最不想見的親戚也出現(xiàn)了,這一件件事情,讓他略微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你說這些馨兒不懂!庇嘬半p頰粉紅,靠在他的胸膛,喘氣道:“不過今天你叔叔和嬸子是怎么回事兒,也沒聽你提起過這一家人,他們突然到訪……好像目的不簡單。”
季安撫著她的秀發(fā),笑道:“你既然都能看出不簡單,那自然就是有問題了!不過不用管他們,只要不打擾到我和你家人的生活,就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剛才那一家人的舉動他都看在眼里,所作所為簡直就像是無賴加無恥的瘋子,他不想與這樣的人見面,不過看到那青年向余馨動手,他就將兩名t型機(jī)器人激活了……
“你們兩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早早回來也不現(xiàn)身?莫非誤會很深?”余馨好奇追問。
“誤會?扯淡!這一家人簡直就是畜生不如,馨兒,你聽我說……”
季安當(dāng)即將兩家人前前后后的恩怨說了出來,最后又道:“對于這種不講道理,又撒潑打滾的無恥之人,我有必要與他們見面么,有必要與他們爭論么,會自掉身價的,其實(shí)他們也算幸運(yùn),要是我的暴脾氣沒改,今日必定將他們打個半死,讓他們下半生在窮困潦倒中渡過,不過……”
說到這里,他眼里閃過一道精光,又道:“他們既然偷運(yùn)違禁器,又來托你父親下水,事情定然不會那么簡單,單從他們的膽量和心智就能看出問題,我豈能讓他們好過!”
“是啊,以這四人的性格確實(shí)沒有這個膽量,看來他們背后有高人指點(diǎn),專門趁你不在家,用胡攪蠻纏的方式通過我,來拉父親下水,當(dāng)真其心可誅!對了,你神通廣大,可知他們夾帶了什么違禁品,居然能被軍方和安全局兩大機(jī)構(gòu)扣下,顯然非同小可!”余馨也是聰明人一點(diǎn)就透,當(dāng)下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當(dāng)然!說來與我有關(guān),還記得我之前借給祖國的那艘武神號飛船么,他們運(yùn)的就是當(dāng)初十八國進(jìn)攻時被爆的武神號殘。
以季安的感知力,一掃之下連整個地球都能覆蓋,百里之外軍港?康纳檀匀槐煌敢暤囊磺宥
“武神號殘?這四人還膽大,連這東西都敢偷運(yùn)?咦?不對啊!這東西不是國家在研究嗎,怎么能被他們弄到手了?”余馨一臉驚訝。
季安點(diǎn)頭:“所以說他們背后有高人,不然怎么可能將那么大的東西從隱秘地點(diǎn)偷運(yùn)出來,還裝上船從首都來到黃海,這才被扣住!要達(dá)到這個目的,這當(dāng)中每一步有多精密和艱難,你敢想象嗎?”
“那你還讓機(jī)器人送他們走干什么?直接抓住,嚴(yán)刑拷問,用不了兩個小時他們就會招供!走,他們還沒跑遠(yuǎn),我們?nèi)プ罚@可是大功一件,做成了,我進(jìn)市委班子都有可能!”
余馨急脾氣,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了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月光下閃爍著盈盈寶光,當(dāng)下開始穿衣。
季安將她抱到懷里,輕撫起來:“傻丫頭,這點(diǎn)我豈能不知,我是特意這么做的!
“哦?你是打算通過他們順藤摸瓜,找出幕后黑手?”余馨哼哼起來。
“這在明顯不過了,他們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卻還能從軍港中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么,顯然內(nèi)部有個大奸細(xì),試想一下,既然能將他們送出來,那換艘商船再悄然離開,是難事嗎?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單單是要拉你父親下水那么簡單,應(yīng)該別有所圖!”
季安輕撫彈弄,奏響凱歌,悠悠的道:“或許還與我有關(guān),啊唔……”